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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人附和。他們讓若無人的議論著這只狗的生死。有一個人捏著它的脖頸往垃圾桶里走過去,食堂旁邊的垃圾桶都是臭氣熏天的,里面是沒清理干凈的食物的湯汁,那只小狗眼睛珠子轉了轉,然后小小的叫了一聲,它這一聲把那個男生嚇了一跳,一松手就直接把它丟進去了。撲通。男生怪叫著躲開濺起來的惡心湯汁,然后和旁邊幾個同伴開著玩笑。已經快要走到拐彎的韓景宇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回過頭,正好看著那只狗被丟進垃圾桶的那一幕。他已經不想那只狗為什么會出現在食堂外面了,他的身體遠遠比他的大腦反應更快,旁邊的人只看到韓景宇突然沖了過去,然后一腳將那個倒滿湯汁的垃圾桶踹翻。油膩膩的菜湯流了一地,站的最近的那個戴眼鏡的男生也受到了殃及。那只小狗就趴在一大灘散發著惡臭的湯汁里面,非??蓱z的伸著舌頭喘氣。它的鼻子被一片菜葉堵住了,只能張著嘴巴呼吸。那個模樣實在是可憐,韓景宇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自己,也不顧那小狗一身的污穢,走過去用紙巾把它的鼻尖擦的干凈。在擦的同時,他自然也看到了那只狗鼻子上擦傷的痕跡,像是直接從樓上滾下來的。韓景宇說不出自己心里那一陣涌上的感覺是什么。旁邊被湯汁濺到的男生驚叫,“喂!”如果他看清了韓景宇的臉,他一定不敢這么做,但是他剛剛沒有看清,只當這個人傻愣愣的沖出來救狗。韓景宇把那一身油膩的小狗拎到一邊干凈的地方放著,然后轉過頭來。被他盯著的那個男生嚇得往后退了一步。“那是我的狗?!表n景宇說。那個男生往后退了退。韓景宇逼近幾步,“你膽子不小啊?!?/br>“我……”他已經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旁邊圍著那么多人,卻都沒有一人阻止那種欺凌弱小的暴行。韓景宇撇了撇嘴唇,他自己也高尚不到哪里去。他只是在現在,很生氣,這生氣是為一只狗,也是為自己。韓景宇兇名太盛,沒有人敢跟他對著,那個男生又顧著面子不跑,眼睜睜的看著韓景宇越走越近。韓景宇手上都是油腥,還有些腐爛的臭味,讓他本來白凈修長的五指顯得難看的很。那個本來顧及著面子不肯掉頭就跑的男生從韓景宇身上感到了巨大的壓迫,這種壓迫讓他再也忍不住,轉過頭就在往學校外面跑。韓景宇和他同時跑了起來,和那個男生的倉皇不一樣,他的動作顯得更快一些。只是十幾部的距離,韓景宇就已經抓住了那個男生的后衣襟,然后一腳踹在了對方的后心窩子上,把那男生踹的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韓景宇走過去,腳踩在他的背上。“剛剛是那只狗自己從樓梯上掉下來的,我以為它活不了才把它丟垃圾桶的!”那個男生的眼鏡已經碎掉了,合著額頭上撞破的傷痕顯得格外的狼狽可憐。韓景宇心里一抖,然后腳下的力氣更大,踩的那個男生一下子臉都貼在了地上。“一只雜毛狗而已,我賠你行了嗎?”那個被打的男生只求韓景宇能放過他。韓景宇生氣的時候,你看不出他在生氣。他拽著那個男生的頭發,“還要我再說第二遍嗎,那是我的狗?!?/br>狠狠的一腳踩下去,然后就是攔腰一踹。那個男生在地上滾了兩圈,特別凄慘的模樣,他們離學校門口的保衛科已經不是很遠了,在那里值班的人遠遠的就看到了這一幕,幾個人拿著電棒就趕了過來。韓景宇看都不看,又是攔腰一腳踹過去。那個男生臉上都是血,那是地上的石子劃傷的。韓景宇不準備收手,還是保衛科的幾個人一擁而上,抓著他的胳膊才將他制住。原本和那個男生混在一起的幾個男生這才趕了過來,一個個爭相去扶他。韓景宇被壓制著,臉上一點悔改都沒有,他甚至一點都不擔心等待自己的處罰條例。被打的男生從地上爬起來,畏懼的連看都不敢看韓景宇一眼。“松手?!表n景宇說。幾個警衛面面相覷。他們從前抓了韓景宇無數次,可是學校一個懲罰都沒下過,這種包庇誰會看不出來。韓景宇感到抓著自己胳膊的兩雙手松動了,用力一掙就掙開了,看到韓景宇迎面走來的男生這下子畏懼的掉頭想跑,韓景宇這次卻只是瞥了他一眼之后就轉身走了。放在食堂門口的狗被一群人圍著,那群人看到韓景宇過來又連忙躲開。韓景宇走過去,用手摸了摸那只狗的腦袋。本來怏怏的狗又一下子晃起了尾巴,只是它實在是沒有多大力氣了,尾巴打在地上,眼里都是討好的光。“傻逼?!表n景宇嘴上這么說著,卻是把這只土狗抱了起來。那只狗在他懷里都還在晃尾巴,本來它就一身污漬,現在那些污漬隨著它的動作全部蹭到了韓景宇身上,韓景宇卻一點都不在意一樣。韓景宇看著那搖的歡的尾巴,笑了一聲,“以后干脆叫你小傻逼算了?!?/br>狗怎么聽得懂人語?它只是見到韓景宇把它抱起來,就實在是高興的不得了,雖然傷的很重,但韓景宇最終是沒有丟下它。它伸出舌頭舔了舔韓景宇的手指,輕輕的叫了一聲,“汪——”作者有話要說:PS:沈琛并不是雙重人格,那只是他本來的模樣。要知道,嫉妒的男人是很恐怖的。哦,這小言的敘述……好噠給你們要的三更,蠢作者碎覺去了。揮揮。第30章負面韓景宇已經快一個月沒有回去了,意料之中,家里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過來過問,就仿佛他生來就該自生自滅。韓景宇和沈琛也已經快有一個星期沒聯系了,每次在學校見到,兩人中總有一人會選擇避讓,這讓韓景宇心里壓抑的很。如果他是一個討喜的孩子,那么現在自然會有人來安慰他,可惜的是他暴力又敏感,所有人都看他如同一個狂躁癥患者,更遑論安慰他。這是他活該。賀未一去就是一個多星期,沒人知道他去哪里,韓景宇就只當這人消失于他的視野。一個人住在一個寢室,也沒什么不好。但是他終究也是會害怕孤獨的,在連沈琛都選擇避讓的冗長時間里,他還是像個孩子一樣想要回家從家人身上汲取一點溫暖。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