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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爾在他面前掉了馬以后,他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單純的無視丹尼爾花樣百出的威脅了。sosad!“總之,歡迎你們選擇BAU”,丹尼爾顧不得許多,直接把PPT調到最后一頁,如釋重負地說出他們的歡迎詞。“謝謝”,瑞德跟著微微鞠躬,終于結束了這一次的演講。結果不出所料,與瑞德參與的每一次演講一樣,沒有掌聲。…………“你知道我們是真心想讓他們來局里工作吧?”丹尼爾走在返回的路上崩潰道,他真的快給這位大佬跪了。從沒見過如此清純不做作的老實人!“……”瑞德瞪著自己無辜的大眼睛看過來。“我們需要讓他們覺得BAU很酷”,丹尼爾強調,這是他們來之前商量好的演講基調。“我知道啊,這個詞還是我提出的,研究表明,酷這次單詞對絕大多數青少年都有足夠的吸引力,具體表現為……”“那么存在主義?”丹尼爾毫不留情的打斷,“你告訴我存在主義是什么鬼,恕我才疏學淺,一點都沒覺得這個笑話酷在哪里?!?/br>“那是……”“我當然知道那是海格德爾提出的!”丹尼爾的聲音都快帶上了哭腔,他不由在心里第N次詛咒把他們派過來的高層人士。果然我等凡夫俗子看不懂領導們高深莫測的腦回路!“瑞德博士?”一道聲音突然由遠及近,穿□□了他們的對話。“額……你好?”瑞德轉過頭,一個矮胖的白人男子正站在他們面前。男人很胖,圓滾滾的臉上架著一副眼鏡,留著類似法官的頭型,雙排扣的西裝顯示此人的嚴謹,松散的領口又透出了幾分不羈。他的左手一下一下點在下巴上,笑瞇瞇的開口:“他們只會默默祈禱。存在主義者是不會換燈泡的,他會默許黑暗的存在?!?/br>“哦,有道理!”瑞德感動的點頭,這是他第一次在演講后參與討論與自己學位無關的話題,內容還是本以為無人問津的哲學笑話。感覺意外的驚喜。“我是羅斯切爾德教授”,男人伸出手與瑞德握了握,“你的演講非常棒,非常棒!”一連說了兩遍。“承蒙夸獎……”禮貌的回應過后,瑞德疑惑地收回手,男人夸贊的時候帶著微微的距離感,像是上級贊許的夸獎下屬,這可不是一般人能表現出的態度。“也許我可以給您看一些東西?”他殷勤地從公文包里拿出一疊整齊的照片,“都在這里?!?/br>“這是!”瑞德把它們一張張翻開,映入眼中的卻不是什么哲學笑話,而是一張張痛苦至極的、女性的臉!“這是七名受害人”,羅斯切爾德教授突然端正了臉色,眼底的惡意流露出來,“可惜找不到她們的尸體,甚至連毛發、指甲都了無痕跡……”他看著瑞德手里的照片,目光溫柔繾綣,像是看著自己前世的情人。但當照片上滿是痛苦的掙扎哀嚎時,這種行為就成了變態的最佳寫照。“酸真是個好東西,是不是?”丹尼爾上上下下看了他好久,終于開口。“哦?你知道?”,羅斯切爾德神情一震,“沒想到一個文盲也可以猜到我的手法”,他突然有點沮喪。酸可以完美的腐蝕人體的一切,甚至毛發纖維,但是很少有人可以在不傷害到自己的情況下做到毀尸滅跡,這可是他引以為傲的手法。“是啊,一個文盲還可以揍你一頓呢”,一向用學歷鄙視別人的丹尼爾還是頭一次被別人用學歷鄙視,深感受辱的大天狗直接就擼起了袖子,作勢就要拍上去。什么叫文盲,他是文盲嗎!且不說他是查爾斯-澤維爾教授手把手教出來的,他可還是加州理工學院的高材生。注意,是高材生!風靡全校的那種!“只有莽夫才會暴躁地用肌rou解決問題”,丹尼爾的行為讓羅斯切爾德高興了許多,他得意地擺擺手無視丹尼爾,不再計較丹尼爾的冒犯,痛快地抖落道:“還有五名女性活著?!?/br>“而你將要殺了她們嗎?”瑞德盯著他,似乎只要看到yes的口型就不顧一切的拔槍。“將要”,羅斯切爾德意味深長的重復,話音在嘴邊繞了又繞,他踱著步背過身,悠哉悠哉地轉了一圈才回答,“這是個好問題,她們確實活著?!?/br>“只是也離死不遠了”,丹尼爾冷不丁插嘴,這種人他見得不少,故作懸念、聲東擊西,一副獨孤求敗寂寞如雪的高人樣子,實際上不過是自卑到極致的另一個極端罷了。“是的!”羅斯切爾德不悅地回頭瞪了一眼,重新轉回瑞德時變回柔和,溫潤的嗓音頗有些同情理解:“我就知道,天才絕不能忍受周圍的白癡,把這個人□□成這樣一定下了不少功夫吧?”他指了指丹尼爾。“……”不好在大庭廣眾之下發飆的大天狗只能暗自磨牙,小心眼兒之魂劇烈燃燒起來,摩拳擦掌地等著對方落到自己手里的那天。什么文盲,什么白癡……到了監獄,他一定會讓他好好理解這些單詞該怎么解釋!用肢體語言。自命不凡的胖子并不屑于理會普通人心里的想法,事實上在他看來,沒有從頭到尾忽略丹尼爾的存在就已經是給足了瑞德面子了。現在,他要玩一個小游戲,一個只有高智商才能玩的游戲。而斯潘塞?瑞德博士,必須要陪他一起。“你們只有九個小時”,他笑得肆意,“在九個小時內找到方法營救她們?!?/br>第55章“這里是霍奇納”,辦公室里的人一手還在寫字,另一只手拿起電話夾在肩膀上。“我們在學校遇到了一個人”,丹尼爾走在校園的樓梯上,微瞥的眼睛糾結的看著一旁被押進警車的胖子,努力說明情況,“他拿著七張照片,聲稱殺了照片上的女人?!?/br>這個數目可不是小事,霍奇納立刻放下手中的筆,把電話湊近了些,仔細問道:“能看出具體情況嗎?”“很遺憾,這些照片都經過了處理”,丹尼爾又一次抖開照片,上面的大頭照雖然能清楚的看出女人的痛苦,但面部特征已經扭曲,很難通過技術成像鎖定被害人。“還有別的信息嗎?”“據他所說,我們還有九個小時的時間營救余下的五名受害人”,丹尼爾皺著眉,堪比老鷹的眼睛不斷尋找著照片中的蛛絲馬跡,卻一無所獲。“丹尼爾,你確定這是真的嗎?”BAU可沒少見過把恐嚇說得像真的一樣的人。總有些連環殺手的狂熱崇拜者到警局來找麻煩,一個個殺人過程說得詳細無比,由不得警方不相信,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