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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狼崽子,口壯實,每人那么大一口,還嫌不夠。杜百年又瞪了云軒一眼,將玉碗放到杜星霜嘴邊:“乖孫子,別聽你爹的,都喝了吧?!?/br>杜星霜當然聽爺爺的,立刻仰脖都喝光了。“難道是錦兒爹爹的靈乳?”杜星寶忽然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云軒蹙眉。“我聽秋先生說的?!倍判菍毿Φ溃骸捌鋵嵉鶓摱嗪纫恍?,說是靈乳對治療胃疾很有好處的?!?/br>“哦,對啊,爹的胃疾這下有治了呢?!倍判撬哺吲d地道。這兩個討厭孩子。云軒冷冷地道:“爹的事情不用你們多嘴,快些向爺爺告退,回房去睡覺去?!?/br>“是。爺爺晚安,爹晚安?!倍判菍毢投判撬怨缘匦卸Y、告退。杜百年看著兩個孫子的背影,笑得滿鼻子滿臉,這兩個大孫子,又聰明又乖巧又孝順啊。“爹,兒子也告退了?!痹栖幠昧擞裢?,向杜百年跪安。“回去吧?!倍虐倌険]揮手:“以后不用孝敬我了,倒是你,記得每日飲用一些,早些治好了胃疾是正經?!?/br>“是。兒子謝爹體恤?!痹栖庮I了爹的吩咐,告退出去,心里又有些覺得對他爹愧疚了。云軒的胃疾其實在他小周天武功功成之日,已是徹底治愈的,只是他一直沒告訴他爹,想著日后若是被他爹責罰,還得用這個理由哄他爹心軟呢。云軒回房去時,千錦側躺在床上,似個孩童那般蜷了身體,已經睡熟了。云軒給他蓋了被子,坐在他旁邊,盤膝運功。就和以往一樣,未到天明,千錦就醒了。他看見云軒在他身側調息。云軒閉目調息時,溫潤如玉,讓千錦莫名地心動。“你醒了?!痹栖幰琅f微閉雙目道。千錦嚇了一跳,忙起身跪了下去:“丞相?!?/br>云軒睜開眼睛,目光落在他身上,千錦就不由瑟縮了一下。云軒的手輕輕撫上千錦依舊未曾消腫的左側小果,千錦忍不住瑟縮、戰栗。“爹體恤你,吩咐免了每日的靈乳敬奉?!痹栖幍氖稚嫌终慈玖四滔?,他笑著移開了手,示意千錦趴在他腿上。“按醫書中所說,這乳.xue需每日按揉,才能更通暢,乳.汁也才能更多。你每日還是要接上半碗,自己飲用,不僅可保你xue道通暢,且對你或是胎兒也是極有好處的?!?/br>云軒說著,手指已是緩緩地入到千錦的身體里去。一指、兩指、三指,千錦的身體已是繃緊了。“按醫書所說,若想平安產子,這里總要能入一拳的寬度的?!痹栖庉p輕拍了一下千錦,讓他放松:“明兒個有空,你自己按醫書里所繪的夾子,雕琢出一套助產的夾子來?!?/br>千錦的心又繃緊了,不知是什么樣助產的夾子,聽起來,分明就是刑具,那里要撐出一拳的寬度來,不怕自己活活痛死嗎?雪后初晴。弟弟們和兒子們來云軒的院子請安,辭行。今日是去獵場圍獵的日子,雖然昨兒個都是跪了一夜的,但是心情依舊是有些美麗的。“皇家獵場,規矩多?!痹栖幒唵蔚胤愿赖艿軅儯骸罢l犯了規矩,誰挨板子,都記下了?”“是?!痹评实三R齊應了,一起告退出去。千錦侍奉云軒用餐后,就回到自己房間。不一會兒的功夫,風前就送了玉料和醫書過來。靈狐產子備忘錄。這是府里的醫生秋清離翻閱大量古今資料后譽寫的。千錦不止一次看云軒翻閱它,且以此為依據,名正言順地折磨自己。今兒,這本書,終于擺到了自己眼前。千錦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將它撕碎了,扔進火盆里。可是千錦不敢。他在心里實在是怕極了云軒了。任何擰著他的舉動,到頭來,都是自己受苦。千錦忍著怒氣,也帶著一點兒好奇,盡量心平氣和地翻開了書。只是看了幾頁,千錦就怒氣漸少。醫書中的字里行間,果真是字字珠璣,客觀詳實地引用了大量著名的醫學文獻中,有關靈狐孕子、產子的注意事項,以及最重要的是如何保證平安生產。千錦越看越是心驚。尤其是翻到助產準備一章,果真看到了云軒所說的助產夾子。所謂的助產夾子的樣子很像云昭給杜星寶等孩子繪制的雪球夾,前段是兩個半圓,有柄可開合為圓,區別只在于助產夾的前端是葫蘆形狀而已。按醫書所述,這種夾子由開合程度分為小、中、大三號,待大號助產夾可順利入體,并開合,則可保證胎兒順利生產。千錦看到此處,忽覺腹部一跳。早在月前,他已開始感覺得到胎動,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了腹中孕育的生命。對于腹中骨rou,千錦并非沒有任何疼愛,甚至,無人之時,他也會似女子那般,用手輕撫自己隆起的腹部,這個孩子,無論是男孩或是女孩,都將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千錦祈禱孩子平安,也希望自己能順利平安地當上人父。只是,為了平安生下這個孩子,他失去了太多尊嚴,也遭受了太多的苦楚。他不敢想像這種助產夾被放入體內時的痛楚,他一想到云軒會用這助產夾將自己像是河蚌一樣撐開,就覺得心驚rou跳。是的,在杜云軒眼中,他在意的永遠只是自己腹中骨rou的暗安危,至于自己,屈辱或是疼痛,并不在他的考量范圍之內。自己于他,不過是一個工具,泄.欲的工具,取樂的工具,或是生子的工具。千錦越是想,便越是覺得手足冰涼,心也完全沉下去了。子清來見千錦,這個月的賬目,子清有一些小小的疑問。千錦依舊魂不守舍。子清嘆氣道:“我們的命可真是苦,別人都去圍獵快活,我們依舊還得工作?!?/br>子清不由向千錦抱怨,如今丞相大人把越來越多的活計都扔給他做,而且公私不分,朝中事務、丞相府事務,還有家里的瑣事。“按照朝中例法,凌大哥那種官職,本該五日便要輪值一夜的,這一月之中,至少要值夜六次的,如今可是倒好,卻有四次要命我代值,還沒有酬勞?!?/br>子清嘆氣道:“我這天天忙的,沒有一刻偷閑?!?/br>“子清少爺是能者多勞?!鼻у\敷衍他。“什么能者多勞啊,根本就是被欺壓得無法反抗而已?!弊忧搴叩溃骸白羁蓺獾?,還是費力不討好呢。干得多,錯得也多,這饒著干著,板子還得挨著,真是苦不堪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