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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閉上眼,“親愛的你真好!等簽完合同我一定好好補償你。晚安?!?/br>程悍老大不滿意的撇撇嘴,“晚你個腦袋,你能別壓著我嗎?老子的槍還挺著呢,你在這兒我怎么睡?”“不要,不跟你一床我睡不著,我就喜歡貼著你的槍睡?!?/br>好吧,程悍認輸,他抱著關青翻了個身,后背都貼到墻上了才給關青騰出地兒來,他睡得苦大仇深,關青倒睡得天昏地暗十分香甜,好像貼著他的槍,真是件特別享受的事兒。可老子不享受好嗎!老子要難受死了!程悍火大地瞪著懷里在睡夢里唇角帶笑的人,氣憤地捏了捏他的臉,然后又自虐地把人更緊的貼到懷里,口干舌燥的強迫自己睡著了。這天是個大晴天,天空那叫一碧空如洗,關青一早九點就簽完合同,這單子簽完,他們就離脫離破產不遠了。他興沖沖的跑回家,做了一桌子好菜,然后跑到程悍房間里把那套西裝拎出來,用掛燙機燙好,掛到陽臺上曬了會兒太陽,等中午再拿下來,掛到衣柜門上。他爬到床上推醒正呼呼大睡的程悍,“程悍?悍爺?親愛的?”他換著稱呼,到最后在他臉上狠狠啵兒了口:“情郎哥哥,起床啦!”程悍翻了個身,迷迷瞪瞪地睜開眼,“幾點了?”“十一點了,起床吃飯了?!?/br>程悍頂著一頭刺毛撅腚的頭發,揉著眼睛準備下床,卻一眼看到衣柜上的西服,“你把這玩意兒拿出來干嘛?誰死了?”關青美好的心情被他這個烏鴉嘴打擊的消退了三分,他坐在床上挫敗地看著他:“你記不記得你答應過我什么?”程悍納悶兒:“什么?”關青傷心欲絕的提醒:“脫衣舞??!你還欠我一個脫衣舞呢!”☆、正文完這是套傳統的西裝,黑衣黑褲白襯衫,搭配一條黑色領帶。這是程悍三年前為一次國外演出時買的,這也是他唯一的一套西服。他不喜歡穿西裝,不喜歡穿襯衫,而唯一穿的那次又恰好是在國外,所以關青只從零星的兩張照片上看到過,他對此已念念不忘許久。桌子上四菜一湯,外加一瓶紅星二鍋頭,程悍坐下來,抬頭用揶揄的目光看著他,“準備得很充分嘛!”關青面色微紅,倒了兩杯酒,是那種一口就是一杯的很小的酒盅。程悍直接捏起酒盅一口干掉,很過癮的嘶了口氣,“夠勁兒!”他又給自己倒了杯,碰了下關青的杯子,“干杯?!?/br>說完仰頭又是一杯,關青見狀把酒瓶藏到了飯桌底下,“不要喝醉了?!?/br>“怎么?”程悍笑言:“怕我喝醉了跳不了脫衣舞?”關青咬著筷子,期期艾艾地盯著他,模樣羞澀又乖巧。兩杯烈酒下肚,程悍身體里涌出一股熱氣,他瞧著關青羞紅的兩頰,不知怎么就有點兒沖動。他端起飯碗打仗似的胡亂往嘴里扒飯,關青用心做的愛的午餐被他囫圇吞棗地嘗了個遍,五分鐘不到就把碗筷往桌上一擱,靠在椅背上等著他吃好。關青吸了吸鼻子,吃了小半碗也放下了,然后他瞪圓眼睛小聲說:“你可以去準備了?!?/br>“哦,”程悍晃著二郎腿,“我穿西服,你穿什么呀?”“我……就背心褲衩啊,”關青故作理直氣壯地抬起小臉兒,嘴卻結巴著:“你…是你跳脫衣舞給我看,我…我當然不用準備,就看就好了呀!”程悍挑眉:“就看?”“那……”關青欲蓋彌彰的轉過臉不去看他,“那……再說唄?!?/br>程悍抿著嘴,從喉嚨里發出一傳笑聲,直到關青羞憤地瞪了他一眼,才站起身走進臥室,拎著西裝進了洗手間。西裝還是合身的,摸起來帶著暖意,他系著襯衫扣子,就琢磨著,這個脫衣舞該怎么跳呢?要說程悍這身材,那絕對是一頂一的好,可他這幅好身架,除了打架時腿比別人伸得更長,走路時偶爾帶風,招一招老朽這個丑八怪的羨慕嫉妒恨,貌似也沒別的用。脫衣舞?女的跳脫衣舞還得有根鋼管呢,他什么都沒有,難不成走進去就開始脫?程悍拎起領帶套到脖子上,這才想起來自己還不會打領帶。不會打怎么辦?出去讓關青打?那怎么行!這就好比是姑娘出嫁時頭一次穿上婚紗,必須完美,必須保持神秘。程悍就讓領帶松垮垮地垂在胸口,抓了抓頭發,對著鏡子左照右照,覺得自己簡直帥得驚天地泣鬼神。這才拽兮兮地走出衛生間,順手撈起桌上剩的半瓶二鍋頭,進了臥室。臥室的窗戶開著,只拉上了窗簾里層的薄紗,陽光裊裊照進屋內,風吹窗簾動。關青反身坐在椅子上,兩手交疊放在椅背,下巴搭在手背上悠然自得地等著他。但一看到他就坐直了身子,“你怎么不系領帶???”程悍擺擺手,“不會?!?/br>“我幫你?!标P青走到他跟前,立起他的領子,將領帶整齊地繞過他的脖子。程悍低垂著眼簾看他,兩個人站得很近,身高差讓關青平視時只看到他的嘴唇,偏薄,向一側輕輕揚起,特誘人。“系完了等會兒還得解,有意思么?”那兩片唇一開一合,吐出暗啞的音色。“有意思?!?/br>“哦,那等會兒把這系到你身上好不好?”“你想系到哪兒就系到哪兒?!?/br>程悍輕聲笑著,那笑聲仿佛已經貼到了他的耳畔,令他覺得有股潮濕的吐息。關青打好領帶,還特意撫平他肩膀上本就沒有的褶皺,然后他吁了口氣,眼神充滿癡迷從下往上的打量他。“帥嗎?”“帥!”關青抬眼望著他,不知怎么心頭又涌起一絲酸澀,“如果……”他聲音突然哽咽,卻故作輕松地笑著說:“如果你結婚,穿成這樣一定是史上最帥的新郎官兒?!?/br>程悍朝他背后使了個眼色,“你去我床頭柜的抽屜里把那個戒指拿過來?!?/br>關青有些疑惑地走到床頭,他拉開柜子就見里面躺著個寶藍色的絲絨盒子,想起來這是當初他跟饒也要結婚時買的對戒。兩個確實都是他買的,不過送給饒也的那個被退掉了,這個不知怎么還留著。他把那盒子交給程悍,程悍把戒指拿出來,牽起他的一只手,套在他無名指上,“誒呀,大了?!背毯非浦撬匕椎你K金戒指在那手指上寬出了一圈,又摘下來套到了關青的中指上,他低頭打量著,“還是有些大,勉強吧。行嗎?”關青眼眶發燙,手還被他握著,那戒指似乎還留有他指尖的溫度,“你這是……要跟我結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