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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而是選擇在街上閑逛。然后就在凌宇旸想事情的時候,馬車猛地一顫,凌宇旸皺眉道:“發生什么事了?”車夫立即答道:“沒什么,方才有人驚了馬?!?/br>接著馬車邊繼續行走,而凌宇旸也無心思慮,略有些煩躁地掀開窗簾,看著沿途叫賣的商販,時不時飄來的各種味道,心中忽然平靜不少。忽然一道熟悉的人影映入眼簾,那邊的對話也傳了過來。“公子,這可是上等的白玉做的,你看這花紋,這成色,每個幾千年,也有個百八十年,您要是真心喜歡,給個誠意價,我也瞧著您有緣,絕不坑您!”“是嗎?可我看著也不過一般?!?/br>“哎喲!我說公子,這都一般了,那小的可真不知道什么才入得了您的眼了!我瞧著您的打扮也不凡,想必是見過更好的,可這塊玉佩重要的是有祈福安佑之意,是多少錢都求不來的!您不是要送給弟弟的嗎?!這不是正好!我要不是為了糊口,別說,我還真舍不得賣給您!”“嗯,我……”“我要了?!?/br>☆、小女兒太子回來后,越小半個月后,正好是中秋。西北戰事平定,太子大勝而歸,南方水災已過,又正逢佳節,皇宮自然又是十分熱鬧。中秋闔宮宴飲與端午時不同,只有國親,但卻比端午還熱鬧不少。顧雨笙安靜地坐在座位上,除了偶爾需所有人舉杯外,便動也不動酒杯。凌宇曄見顧雨笙神情有些懨懨的,低頭問:“怎么了?白天不好好好的嗎?”顧雨笙搖搖頭,笑道:“沒事?!睂崉t顧雨笙一直記掛著端午那天晚上,自己半道被顧雨磬劫走的事情??捎窒氩煌槭裁戳栌顣系娜藚s好像什么都沒發現,想提醒,但此時涉及顧雨磬,顧雨笙又不敢輕易開口。想到這,顧雨笙忍不住嘆氣,心中越發地對凌宇曄愧疚。“小女兒,這個給你?!鳖櫽牦细昂鋈灰粋€陰影投下,一抬頭便看到一張笑得燦爛的臉。顧雨笙有些懵,轉頭愣愣地望著凌宇曄。凌宇曄見了來人,頭也是一陣疼,對來人說道:“皇叔,只是你侄媳婦,不是女兒?!?/br>來人正是寧惠帝唯一還在世的弟弟,當年名動國都的四皇子,如今的善親王。只不過,如今的善親王只是一個癡兒,心智不過與幾歲孩童一般。“是女兒,惠之答應有女兒要給我做女兒的!”善親王說的認真,黑亮黑亮的眸子望著顧雨笙,一臉親切。凌宇曄皺了皺眉,他這個皇叔一直江南的封地上靜養,除了中秋或者新年,一年也見不到幾次,怎么會認得顧雨笙。顧雨笙看到善親王也是摸不著頭腦,只是看著善親王手里拿著一個蘋果,目光炯炯地看著自己的樣子,實在不知道該怎么拒絕。寧惠帝方才還在與后宮聊天,聽到這邊的動靜,也轉過頭,看見善親王的眼眸沒什么溫度,但聲音確實溫和的,“老四,你又捉弄小輩了!”善親王一聽寧惠帝的聲音,立馬就笑了,轉過頭,燦然道:“皇兄,惠之答應的,皇兄也聽見的,這孩子是惠之的孩子,對吧?!”“難為你還認得出惠之的孩子,這些年你不在,惠之的孩子已經嫁給你的小侄子了?!睂幓莸坌Φ?。善親王一聽,立馬撅起嘴,一臉的不高興,看著凌宇曄生氣道:“你怎么沒跟我說,就娶了我的女兒呢?!小曄不聽話,該罰!”善親王此話一出,引得滿堂大笑,陳皇后也順著善親王的話說道:“皇叔說得對,曄兒是該罰,不過該怎么罰?皇叔可有意見?”善親王一聽,立馬仰起頭,得意道:“罰小女兒跟我回江南,讓小曄大半年見不到妻子!”寧惠帝:“這可不行,你平白帶走惠之的孩子,你不怕他找你算賬?”善親王不以為意,笑道:“那就讓惠之跟我一起回去!”凌宇曄看出來了,寧惠帝并沒有生氣的跡象,于是一臉郁悶地看著善親王,說:“皇叔,你把我的媳婦帶走了,可苦了侄子了,皇叔以前也好疼曄兒的,怎么現在一點也不疼愛了?”善親王只有孩童的心智,看到凌宇曄難過的樣子,皺了皺眉,犯了難,為難地看著他高高在上的皇兄,問:“皇兄,我喜歡小女兒。我要帶她去家里玩兒?!?/br>寧惠帝目光一凝,道:“老四,你想帶孟陽走,你可問過人家的意思?”“孟陽?我不要孟陽,我只要小女兒!”善親王疑惑地眨眨眼,然后一臉認真地回答。寧惠帝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道:“孟陽就是你小女兒的名字,你連人名字都不知道,就像帶人走?”善親王臉一紅,轉頭看著顧雨笙,有些赧然道:“小女兒,你叫孟陽?孟陽,跟我去江南好不好?我那兒有好多池塘和荷花,還有漂亮的衣服,你一定會喜歡的!”顧雨笙眼眸一轉,看了看凌宇曄,又看了看寧惠帝,然后轉頭笑著對善親王說:“多謝皇叔,只是孟陽的父母都在國都,夫君也在國都,孟陽擅自隨皇叔去江南,于理不合,望皇叔恕罪?!?/br>顧雨笙的聲音不卑不亢,輕輕柔柔的,但善親王聽完確實臉色一變,瞪大雙眼,神色復雜地看著顧雨笙。凌宇曄一見情況不對,忙喚人扶住善親王。“扶皇叔去歇息?!绷栌顣戏愿劳?,才起身向寧惠帝請旨:“父皇,兒臣看皇叔身體欠佳,不若先送回宮里歇息吧?!?/br>寧惠帝自然也看到善親王的樣子,點點頭,沒說什么。只是心里忍不住嘆息,沒想到隔了這么久,老四還會想當年那樣……顧雨笙也被善親王的樣子嚇了一跳,因為那個仿佛要把自己看透的眼神實在是太嚇人了。之后,就跟往年一樣了,沒什么新意,就是吃飯,聽曲,然后說些歌功頌德的話,再一起吃月餅,接著就是各回各宮了。顧雨笙因為善親王之前那么一鬧,一晚上心都懸著,直到飲宴散了,出了宮門,上了馬車才稍稍松了口氣。“在想什么?”“嗯?”顧雨笙抬起頭,對上凌宇曄關心的雙眸。接著,反應過來,搖搖頭,道:“沒什么?!?/br>凌宇曄眼神沉了沉,道:“笙兒,有什么話不能跟我說嗎?”顧雨笙一聽凌宇曄語氣不對,立馬投降,道:“不是,只是今晚皇叔忽然那樣,嚇了我一跳而已?!?/br>凌宇曄一副“果然”的神情,道:“皇叔在父皇登基的前一年忽然就不好了,之后就只有幾歲孩童的心智了,這么多年,一直沒治好,也就只是讓他在江南養著,方才大概是犯病了?!?/br>顧雨笙:“得???什么???”凌宇曄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