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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吃飯?”太直接了吧?霜凝沉思了幾秒,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復,要是說沒空吧,萬一是自己想多了呢,好像太不給面子了。要說有空吧,萬一真的跟她一起出去,這......會不會有點奇怪?------“實在抱歉,太不巧了,我昨天已經約好朋友了,要不改天?”好像很不給面子!補救一下?剛想撤回消息,就見對方已經回過來了。------“好,那就明天晚上?!?/br>------“好的?!笨刹豢梢圆灰@樣大膽啊你一個女孩子。不過為了表示“今天”已經有約,還是要找個人約一下啊,萬一被發現騙人就不好啦,以后還要做同事。找誰好呢?正翻著通訊錄,就發現新的信息進來,點開一看。------“下班有事嗎?一起打球怎么樣?”居然是寧寧。霜凝有點猶豫,因為他最近總是會夢見寧寧,而且都是比較奇怪、曖昧的場景,但是這現成的一個“借口”找上門,不用白不用。------“好,還是上次那里嗎”寧寧很快回復,還是去上兩次打球那里,但是因為下班時間比較擁堵,他建議霜凝直接開車過去,他會帶上兩人的球衣,省得回家拿了球衣再過去可浪費時間。霜凝在路上順便買了幾個面包,打球是個很消耗體力的活動,要先填一填肚子,不然很快就氣力不濟。于是兩人在更衣室碰頭,先一人干掉兩個面包喝了些水,才開始一場酣暢淋漓的角逐。直打了快一個小時,霜凝喘得像只將死之狗,渾身都被汗水打濕了,連忙討饒,先休息一下,繼上次打球也過了快兩個星期,這一場球讓他渾身舒暢,感覺每個毛孔都在歡笑。之后又打了快一個小時,等兩人沖完涼出來的時候已經快九點,打球之前吃的兩個面包已經完全消耗完,現在肚子咕嚕咕嚕的叫喚,于是順理成章的宵夜時間。還是上次吃過的燒烤攤,兩人到的時候老板剛剛開攤,他們是第一批客人,點了一堆吃的很快就上了。霜凝本來顧忌著要開車而不想喝酒,寧寧卻說他要喝,大不了打車回家,明天打車上班。霜凝看他一個人喝得怪沒勁的,自己也看得眼熱,暢快淋漓的運動過后來一扎冰啤,你說誰能頂得住誘惑呢?反正那個人不是我!于是最后兩個人干掉了兩打啤酒,散場的時候還不到十一點。霜凝來打球之前已經跟老媽說了不回家吃飯,喝酒之前又打給她報備,說今晚跟朋友去喝酒,喝完酒直接去朋友家過夜。這當然換來老媽一大堆的叮嚀和嘮叨,不過此刻都是值得的。霜凝兩眼已經有點呆呆的了。寧寧看著他那呆萌呆萌的樣子,好想上手摸摸他,不過忍住了。只是臉上的笑怎么也忍不住。此處距離兩人家都挺遠,本來打算沿著江邊走路去寧寧家,順便消食,可是才走了十幾分鐘,霜凝就停下來說要尿尿,對著空無一人的江面尿完,他就呆呆的停在那不動也不走,眼睛看著江面,也不說話。寧寧也只好停在他旁邊,看了看他的褲子,幸好都拉好了。半晌,兩人都沒有說話。寧寧看他是醉了,也走不了多遠,家里又不近,于是打算叫出租車。才轉過身準備就在路邊招車,手臂卻被霜凝一把抓住了。“喂!你跟你女朋友、哦,不,前女友,那時候是誰追誰的?”寧寧奇怪他怎么會突然問起這個,但也沒什么不能說的,“她先追的我。怎么了?”“還真的是她追你?”霜凝提高聲音看著他道,“現在的女孩子都很大膽啊?!笨此钦J真的表情,根本不像是喝醉了的人,更加不像是會在路邊隨地拉尿的人......寧寧:“......有女孩子追你?”“是啊,”霜凝一臉的苦惱,“我們大老板的女兒,留學海歸,之前偽裝成新同事來公司工作了兩個多月,昨晚才說出真實身份,今天就約我吃飯。幸好你約我,不然我可怎么辦???愁死了?!?/br>寧寧看著霜凝擰起的眉毛,眼神特別單純的看著自己,心里軟得一塌糊涂,忍不住伸手給他揉揉眉毛,“你以后要是不想跟她出去,可以給我發信息,我只要不值班都會有空?!?/br>霜凝眼睛一亮,“真噠?!太好啦,你不知道,她可奇怪了,之前兩個多月她還聯合總裁和經理來試探我們這些員工,就前幾天她還試探我來著,所以她約我吃飯我才發悚啊,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意思,按理說像我這樣的小職員,沒身份沒背景,還是個新人,她一個跨國公司老總的女兒,有什么理由看上我呢?”霜凝還沒有自戀到認為自己的臉已經帥到可以無差別吸引人的地步。寧寧靜靜聽著他說,到最后自己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你覺得她還是在試探你?”“有可能啦!”霜凝抱頭蹲下,使勁胡嚕了幾把頭發,哭喪著臉對寧寧說,“所以你叫我怎么拒絕她???一次兩次之后她斷了想法還好,要是一直這樣,我總不能每次都說剛好有約吧?打擊她面子以后我還有好果子吃嗎?”“這你也不用那么悲觀啦,如果她真對你有意,你自己總該感覺到才是,如果她對你無意,你也無需太放在心上吧?”寧寧頓了一下,輕聲說,“就算最后面子上不好過,你也可以換工作嘛?!?/br>霜凝表情更加苦惱,“說是這樣說啦,但這是我人生中第一份工作,我想把它做好,而搞好同事關系不是做好一份工作的一部分嗎?我媽說的?!?/br>寧寧又笑了,揉了揉他頭發,捏著他的后脖子把他拉了起來,“那就順其自然唄,苦惱什么呢?如果是考驗,你就見招拆招,如果是真格的,你配人家千金小姐還委屈了?”霜凝哼哼了幾聲,沒再說話,被寧寧塞進了出租車里。回到寧寧家的時候,霜凝酒好像醒了一點,第一件事就沖涼,然后就傻眼了------寧寧家只有一張床。這是個問題。如果是以前,霜凝想都不會多想,肯定一把躺倒在床怎么舒服怎么滾,兩人都是大男人,有什么好在意的?但是現在不一樣,他心虛啊------做了好幾次關于寧寧的夢,有個還特別特別帶感,這可如何是好?都怪自己為了喝酒跟老媽說去朋友家住,電話還是當著寧寧的面打的,現在想找個借口走都不行,難道要去住酒店?都已經在人家家里沖涼了,再出去住,不是顯得更加心里有鬼嗎?寧寧倒是一臉淡然,他給霜凝沖了一杯茶,對他說了一句困了先睡,就去沖涼了。等他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