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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有沒有告訴你,這是犯法的???”祁東攤一攤手,語中含笑:“你聽過一句話嗎?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br>萬惡的有錢人!渾身充滿了銅臭氣息,居然還變著法炫富!繩子捆得很緊,勒得我的手腕有些疼:“別鬧了,趕緊給我松開,疼死了?!?/br>我直覺祁東不會對我造成什么威脅,他比戴宇可好太多了。祁東站起來,坐在我旁邊:“我什么時候鬧過了,很認真的?!彼麥惤业哪?,在我的耳后挑逗性地吐了一口氣。我渾身震悚,往后挪了挪,與他拉開距離:“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br>祁東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挑起我的下巴,另一只手就覆上我的臀:“我要是非要動手呢?”那就是你有病唄!哪遠滾哪去,老子不給治!我狠狠瞪他一眼,低頭磕在他的額上,他吃痛,一時放開了我。“嘶——你還挺烈,怎么,陸秦羽沒好好□□你嗎?”祁東扶額,言語中有些慍怒,“他不好好教,我不介意代勞?!逼顤|說著打開了床頭柜的抽屜,從里面取出一個小盒子。等他把盒子里的東西逐一拿出的時候,我的后背止不住地滲出冷汗。“你……怎么會有這么多……?”“一點小癖好罷了,以前在別人身上也試過一兩樣,不過你這么不乖,可以都試過一遍的吧?”說著,祁東就要伸手扯我的褲子。第19章始料未及“放開!”冰涼的物體抵住我的身體時,我發了狂地要掙脫。兜里的手機適時震動,祁東暫時放下手里骯臟的道具,把我的手機拿了出來。不知是誰給我發的信息,祁東一條條翻過去,面露不悅:“你跟王禎關系很好嗎?”“廢話!一張床上睡過你說關系好不好?”“你……”祁東臉色鐵青,儼然是怒極了?!八憔湍敲春脝??”他跟你就那么好嗎?說出這種話的祁東多半不知道,自己此時像極了一個妒婦,他這種含著金鑰匙出身的人向來不缺情人,正因為萬花叢中過,他連鐘愛哪朵花都不清楚。我可以非??隙?,祁東喜歡的那朵花絕對不是我。“他對我的好,你想像不到?!笔碌饺缃?,王禎對于祁東心神的左右是已經顯而易見的了,眼下別無他法,緩兵之計倒是上上策。這話無疑是火上澆油,祁東不善的面孔更是扭曲,盛怒之下,幾乎想砸碎我的手機,眼不見心不煩。手舉在空中,突然一頓,祁東咬了咬下唇,緩緩放下手機,在屏幕上敲擊出幾個字:“我要親自問問他,是不是跟誰都能發sao?!?/br>做好這一切,祁東又坐回原先的沙發上,對我完全失了興致,不時抬手看手機,焦灼地等待著什么。不消多時,樓下傳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緊接著房間的門就開了。“銘澤,你沒事吧?”原以為祁東僅僅是手機上聯絡,萬萬沒想到,他會把地址告訴王禎,我慌亂地蹭著被子,想把裸露的下身遮上??晌也粍舆€好,這一動王禎立刻發現了我的反常。“銘澤,你……?”“夠了!要聊到什么時候?當我不存在嗎!”祁東對于王禎的忽視深感不滿,打斷了他的問話。王禎一反平時的爽朗,怯怯地看著祁東,小心翼翼地回答:“少……少爺?!?/br>我的腦子“嗡”地一聲變成空白,我設想過很多種他二人的關系,腦補出很多狗血的情節,可最終這樣的結果讓我一時無法接受。“少爺,能不能放過銘澤,我……”“閉嘴!居然當著我的面幫別人求情?!逼顤|怒不可遏,可說到底他為什么生氣,我這個旁觀者都覺得莫名其妙,而身為當局者的王禎顯然也很迷茫。“少爺,銘澤他有陸秦羽了,所以,所以你不能……”“我讓你閉嘴聽不到嗎!銘澤銘澤你怎么叫得那么親熱,是不是我不在的這個時候,你們已經好上了?”“不是?!蓖醯澗执俨话驳亟忉?,“少爺喜歡的東西,我不敢有想法?!?/br>這樣懦弱的話,王禎從來不會說,他一向喜歡什么就去追求,在他眼里,無條件的禮讓那是傻。我開始懷疑人生了。“少爺,誰都行,你不能動顧銘澤?!?/br>“哦?”祁東聲調上揚,眸中涌起層層怒意,“誰都行是嗎?既然不能動他,那換你來吧?!?/br>我還沒有消化他話中的含義,祁東已經上前推倒了王禎,撕扯著他的衣服。王禎像是逆來順受慣了,也不反抗,任由祁東暴力地舔吻著他的頸肩,留下一個個清晰曖昧的牙印。血絲從傷口滲出,王禎低吟一聲,我扭動著身子想去阻止,王禎搖了搖頭,看向我的眼神示意著我不要以卵擊石。我救不了他,而更深層次的原因,是他不想被我救,他心甘情愿。祁東板過王禎的臉,眸色漸深:“這種時候你還要看著別人,怎么?難倒還想用這樣的身子抱他嗎?趁早死了這條心吧!”身后傳來不堪入耳的聲音,不時有王禎克制不住逸出的低吟,我側身躺著,把整個人藏在被子下,不去聽,不去看。我從未覺得自己如此窩囊,王禎曾跟我講過,他喜歡一個人,可那人不喜歡他。他做過很多事,只求那人能正眼看看他。當時我笑他編故事不打草稿,王禎那樣的人怎么也不會那么卑微?,F在看來他說的一點不為過,甚至更為卑微,卑微到塵土里。我寧愿他喜歡的是二次元那些所謂的紙片人,起碼可以隨心所欲,不會痛??涩F在,王禎很痛,祁東那樣的人根本不懂什么是愛。身后漸漸沒了聲音,我探出頭,王禎像是破布娃娃一樣,無力地躺在床上。“老王……”王禎扯出一個笑:“我沒事?!比缓笃鹕?,無言地穿上衣服,帶上了門。偌大的房間只剩我一人,過分的奢華更襯得幾分寂寥,剛才的一切像是一場鬧劇,謝了幕空剩一地荒唐。祁東再沒來過,飯食都是王禎送來的,我不知道他經歷了什么,可從他身上那些顯眼的痕跡來看,我也猜出了七八分,祁東沒有因為他身上的傷而放過他,反而變本加厲。“老王,你過來的時候跟陸秦羽說過嗎?”手機早就不知所蹤,想出去只能寄希望于外面的陸秦羽。“沒,祁東當時說你在他手里,讓我帶你回去,我以為沒事了,就沒告訴秦羽?!?/br>白癡。我晃了晃縛住手腳的鐐銬,問他:“那這個你能打開嗎?”他搖了搖頭:“鑰匙在祁東那兒,我拿不到?!?/br>聽到這個回答,我也不意外,我這個死黨向來如此,你需要他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