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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人衣帶。“冷死了,回家再說!”陳青緊捂衣襟,不肯就范。“回家還干個屁??!趕緊的!”梁子俊忍耐不住,翹起“小腿”奮力頂著陳青。“大冷天不要命啦……”陳青微紅著耳根,泄氣的低咒一聲。“要啊,爺這不就讓你熱乎起來嗎……”梁子俊jian詐的嘿笑兩聲,大腦袋拱進陳青側頸奮力吸允。“唔……你快點,別磨磨蹭蹭的……”陳青難耐的拱起身子,纏上那勁瘦腰肢,不免也被勾起了絲絲欲望。“嘿嘿……遵命!”梁子俊提跨直搗黃龍,冰涼大手伸進下擺肆意揉捏,凍的陳青一哆嗦好懸沒夾斷小梁梁,好在身子漸漸升溫后放松力道,不然梁子俊就是有心來個激流勇進都做不到。直到天色漸亮,鬼混了一整晚的小倆口才遮遮掩掩的進入城門。陳青出了一身薄汗,這會正渾身難受,許久不曾歡愛的身子受不住這般瘋狂索要,略打哆嗦的邁著雙腿被梁子俊攙回家中。“我就說背你回來非不聽……”梁子俊幸災樂禍的取笑他。“滾蛋!”陳青氣急的踹他一腳,脫了外裳就鉆被窩里吩咐“燒洗澡水去……阿嚏~”“等著啊,可別真著涼了,這就給你熬姜湯去”梁子俊見人受了風寒,忙壓實被角匆匆跑去燒水熬藥。陳青吸吸鼻子,暗罵一句才半嗑上眼皮昏昏欲睡。等梁子俊小心翼翼端來姜湯,陳青早就耐不住困意睡著了。不忍心叫醒媳婦,梁三爺只得自己一口干了,又打水伺候媳婦擦身,忙活完才爬上床抱著媳婦美滋滋的睡大覺。睡到晌午,小眠一覺的梁子俊神清氣爽,可是苦了半夜染上風寒又被壓著睡覺的陳青。“阿嚏~”陳青裹著棉被吸吸鼻子,頤指氣使的指揮梁子俊“快抱出去,免得……阿嚏~再被我傳染了”圓圓睜著大眼睛可憐巴巴的向爹爹伸出小手,不依的非要窩進陳青懷里。梁子俊又是哄又是求的才將兒子抱出房門,交給二嫂時還被數落了一頓。“老大不小的人了,還瘋一宿!趕緊把藥灌下去,要是發了熱可不是鬧著玩的!”邵鳳至抱緊圓圓,狠白了小弟一眼才將藥碗單手遞給他。梁子俊吐吐舌頭,乖乖端進屋里,直到喂藥時,夫妻倆才大眼瞪小眼的互不妥協“喝了!”“不喝!睡一宿就好了,不礙事”陳青向后縮縮,不就是著涼嗎?他以前沒喝藥,睡一覺也好了,犯不著非喝這苦兮兮的中藥。“不行!忘了我上回發熱多嚇人了?”梁子俊瞪眼。“你當我像你身子骨那么弱???”陳青吸溜著鼻涕拒不買賬。“你強你怎么受風寒了?”梁子俊挺挺胸脯,用事實說話。陳青一梗,咬牙低喝道“你他娘的還好意思說?你不扒我衣裳能著涼嗎?”“咳咳……爺不也脫了嘛”梁子俊氣弱的辯解。陳青黑臉,若是非比誰脫的多,那肯定是他!梁子俊就褪個褲子,他可是整個屁股都露在外面,還不算被他扯散的衣襟……自知理虧的梁子俊默默喝了一口湯藥,壓著人嘴對嘴強喂過去,完事才一抹嘴笑道“同甘共苦!爺陪著你喝總行了吧?”“呸~苦死了!這是你第二次害我喝這玩意兒了!”陳青吐出嘴里的藥渣子,氣急的擰著他腰間軟rou。“哎呦呦~爺真錯了,快撒手!”梁子俊輕拍媳婦的手,好不容易挪開,立馬跳開一步,彎腰揉著腰側,苦哈哈的辯解“這次是意外,下次帶床被子總行了吧?”“還想下次?做夢!”陳青一扯大被,蒙了頭就躺床上睡覺,懶得搭理這無賴。“媳婦~”梁子俊偷摸上床,從背后攬著人蹭過去。“滾~過病氣給你又得嚇我一回……”陳青掙了掙,趕人下床。“嘿嘿……那你就快點好了照顧爺”梁子俊小狗般鉆進被窩硬攬著人笑說。“起開……傳染給圓圓怎么辦?”陳青扭頭踢他出去。一說起兒子,梁子俊立馬蔫頭耷腦的委屈道“兒子都跟我不親了,也不讓我抱,我就是想過給他都沒機會”“活該!娃兒記性差,誰讓你那么長時間不回家的!”陳青摸摸他亂糟糟的腦袋,背過身子閉上眼睛。“只要你跟我親就行……”梁子俊砸著嘴巴,心滿意足的擁著人睡回籠覺。陳青這一病,剛好拖過了赴約的事,梁子俊背著人將請帖撕個稀巴爛,還罵了上門的小廝一頓。小廝無功而返,只得將梁三爺的傳話帶回。得知陳青生病,柳盈盈自是擔憂不已,但礙于官坊門規甚嚴,只能煩請小廝再跑一趟,許諾改天再行拜訪。景王一行于十六過后便動身回城,梁子俊提了重禮餞別,又許諾待得春耕過后,必趕赴京城兌現諾言。臨行前,夏景玉還將廖凡志一并捎帶走了,梁子俊送別好友,故作寬懷的笑道“此行一別,不知歸期,廖兄還需謹言慎行,萬事以大局為重,切莫貪圖一時之利,陷己身于險境!”“我辦事你放心,家中還得煩請兄弟多幫襯些,待得廖某榮歸故里,必定與你把酒言歡,不醉不歸!”廖凡志背著簡易行囊,躊躇滿志的將一家老小托付給最信任的人。“望自珍重!”梁子俊拱手作別,與老友萬事盡在不言中。將剩余時間讓與夫妻話別,梁子俊就反身去同夏景玉攀談。相交多年,許多話不需言明就知其意,他相信,憑廖凡志的才學,不出幾年就將嶄露頭角,一展抱負。他只要安頓好老友托付的事,定可等到與他秉燭夜談的那天。蘇英首度拋開廉恥,于大庭廣眾之下與廖凡志相擁“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與君團聚……切記每月一封家書,也好讓妻知你平安,聊作慰藉……”“放心吧……在家照顧好爹娘……也替我好好守著咱們的家,等我回來,定不負你!”廖凡志咬牙話別,這次離家,不再是鬧別扭般的躲出去幾日,也不是行商一月半月就可返回,若是有幸能償此身,別說讓他窩居這青平縣,就是日日呆在家中都心甘情愿。什么屈才、什么大展拳腳?不過是明面上安撫媳婦的寬慰話,若是可以,誰愿意背井離鄉舍家撇業的遠行他方?且不說此去歸期不定,就連景王預備如何使喚他都是未知,此行兇險不定,又如何敢將她帶在身邊?若真出了事,有梁兄照應,他才能無后顧之憂……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