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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段日子難熬忍著點不就得了,非得撩撥的人欲罷不能,還得不到滿足,這不是折磨人嗎?無怪乎陳青發火,是個哥兒在這段特殊時期脾氣都好不了。梁子俊立志科考,隔日就提了禮去先生那報備,得了好一頓臭罵,才灰溜溜跑去布坊安排生意。無怪乎先生發火,這滿院學子就屬這家伙最不省心,若是個沒有才學的蠢生便也罷了,明明聰慧異常卻無心科考,每每見到都要惋惜幾句,時日長了不免要生出怨懟,再加上梁子俊玩世不恭,更是得不了先生好臉。梁子俊14歲經由先生作保參加縣試,連考5場合格后才可應府試。府試由知府或直隸州知州、直隸廳同知主持,考試內容和場次與縣試相同,試期多在四月。府試合格方可參加院試,院試由主管一省儒生事務的學政主持,院試合格后稱秀才,方可進入官學和正式參加科舉。陳平三年前就是過了第一道縣試,在第二次府試時落選,今年二月再次以童生身份進入考場,自是做好了萬全準備。陳平做文章不行,詩詞歌賦狗屁不通,考策論更是詞不達意,之所以能通過縣試靠的不是學識而是作弊。連續5場下來所攜銀兩基本都花費在買考題上,也虧得何知縣貪財,才事先泄露考題給何必亭,暗箱cao作下,題目被分為三等販賣。陳平銀子少只買的起末等,好在有幾個臭味相投的同窗幾人湊了湊才將完整考題買全,之后便是找人代筆解答,制作成寸余大的小冊子夾帶進考場。此次入省城陳平原也是滿懷信心,這次不僅帶的銀子足,還花三十兩搞到考題請高手解答,遮遮掩掩懷藏了數張紙條夾帶進考場,不想事先沒有通關(打通關節),中途便被抓包轟了出來。若不是陳平還算機靈塞了10兩銀子給考官行賄,否則定要挨足50大板不可。如今陳平也有18歲了,這在學子中也算的上是大齡童生,18歲連個府試都沒過,基本也就無緣仕途了。這種無用之人,眾人都是棄之敝履不愿自降身份與其結交,就連往年走的近的幾個富家公子也不愛搭理這種毫無前途的草包。原想即便第三場院試過不了也可結交些有門道的世家公子,好過日日窩在鄉下度日。誰承想草包就是草包,歷經三載,依舊連府試都沒過,不僅沒拉上關系,還遭到書生學子好一頓奚落。陳平考場連連受挫,深知自己不是塊讀書的料,況且經作弊一事,再無緣科考。眼見放榜歸期將至,只得喪氣的收拾好行囊,在一眾奚落嘲諷聲中步出客棧。難道他陳平真得回鄉娶個村婦度日?想象每日粗茶淡飯,日日艱苦勞作便心有不甘。捏著手里僅余40兩的銀袋,陳平干脆包袱一挎出門尋找營生。即便低聲下氣在省城討口飯吃,也好過日日面朝黃土背朝天在田間地頭勞作。第96章壞事傳千里臨去省城前,苗仁翠將梁家送來的聘禮大半換了銀錢供陳平考取秀才,還在過了縣試后大言不慚的說她兒子這次定能考個秀才公回來。誰成想,離著放榜時日越來越近,陳平卻是杳無音訊。苗仁翠心下打鼓,面對三姑六婆的質疑還要挺起胸脯夸口說回來的越晚,他兒子考中秀才的機會越大,又將兒子所講重重進考的艱難道出來與人分享。不明就里的村民還當苗仁翠此話不假,欣喜于陳家溝也終于要出一名有學問的后生,連帶村長都高看陳老大一眼。村人的巴結討好令苗仁翠很是得意一時,但時日一久,不免全家都籠罩上一層憂色。陳平是個什么德行,自家人最是清楚,往日歷歷在目,不怪陳老大擔心,只怕這小子又要重蹈覆轍欠下累累債務才肯歸家。苗仁翠清點完家中所余,攏在胸前厲聲哀嚎“個天殺的,若是再敢欠債回來,我就算跟他斷絕關系也不許他踏進家門半步!”陳老大悶聲嘆氣,連連搖頭,怕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時日一久,就算他們想瞞怕是也瞞不住,他怎么就生了這么個逆子!梁家送來價值300兩聘禮,變賣后也只換回不到200兩銀子,有些物件陳老大不曉得其價值,就算賤賣也不知情。陳平去縣城應試花去10兩,此次去省城更是大手筆帶走100兩,余下70兩好比苗仁翠的命根子,連親生兒子都比不上這銀子珍貴。抱著僅余的幾十兩銀子,苗仁翠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躲在家中度日,就連上門探尋消息的親戚都叫她用掃把趕走,如此行徑,村民還能不知那陳平定是落榜沒臉回來才音訊全無?一時間羨慕恭維的話語立馬轉變成奚落嘲諷,直夸苗仁翠生了個好兒子,不將老陳家拖進地府善不罷休。更有甚者還幸災樂禍預測陳老大家又將迎來新一輪討債鬼,奈何陳青已嫁,再無人替這家子抗債,陳老大聽后心下難堪,更是無臉面對同宗兄弟,整張臉布滿愁容,仿若遲暮老人一般垂垂老矣。梁子俊整頓好店鋪事宜,便安心窩在家中看書。好在布匹原料每月會定期運到縣城,也省去舟車勞頓出門采買。臨近夏至,地里雜草瘋長,陳青每日除草閑余還要督促東家溫書,好在此間氣溫不算太高,陳青趕著上午和傍晚就能將三畝旱田拾掇干凈。中午回家后,先是洗去一身汗水才起火做飯,湯鍋里燉了一碗飲子(飲料),是用草藥熬制,解渴的同時還具有清熱解毒的功效。陳青早已習慣人們管熱飲叫“湯”,冷水才叫“水”。比較講究一點的人家會在水里摻入蜂蜜,叫做蜜水,算的上是夏日難得的一道飲品。據梁子俊說京城夏日還有飲子店賣冰,可惜青平縣沒有,不然即便花大價錢,陳青也想弄一碗來解解饞。給梁子俊送去一碗飲子,陳青將窗扇敞開才轉身出了書房,全程不敢偷瞄梁子俊一眼。梁子俊默默放下書,看著那背影良久才唉聲嘆氣的拄著下巴發呆。按理說,陳青此刻應該內里長了新rou,正是麻癢難耐的時候,奈何這家伙巨能忍,梁子俊也不敢輕捋虎須,就怕時日不足惹惱陳青。陳青咕咚咽下一口唾液,拼命忍著體內躁動,自打換了稍細的玉柱,那滿漲感就被空虛感取代,日日忍受鉆心的麻癢,恨不能伸手進去挖兩下止癢才好。得虧陳青忍性俱佳,否則此時非將梁子俊撲倒不可,別扭的夾緊雙腿去灶房端出午飯,眼觀鼻,鼻觀心默默吃著,就是不肯朝梁子俊看上一眼。梁子俊忍了一個多月,日日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