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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干了,你現在又要啊?!?/br>宗珂主動吻了他臉頰一下,嬌嗔道:“人家就要嘛?!?/br>單月華把臉頰也伸過來:“我也要?!?/br>宗珂含羞的紅唇點了他一下。“快啊,我要,我要嘛~~~~~~”宗珂扭著纖細的柔腰,向后又挺了挺渾圓的嫩臀。無止盡的活塞運動又開始,直到三人同時挺起了身體,發射出自己粘稠的白濁。宗珂躺在兩人中間,任憑兩人都把手搭在自己小腰上,閉上了眼睛。臥室里飄起一股隱隱的香氣,似蘭似麝。很快,平穩的呼吸聲此起彼伏。監控室值班的守衛坐在椅子上頭點得如同叩頭蟲,絲毫沒有注意到一條黑影悄悄來到了自己身后。一陣刺鼻的味道傳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條手絹已經捂在了他鼻子上。轉瞬,他已經真正“睡”著了。黑影迅速坐在監控臺前,修長的手指輕盈的在鍵盤上飛舞。等一切完畢,黑影又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陽春三月,草長鶯飛,這個城市迎來了氣候最宜人、風景最美麗的時刻。漫天的柳絮飄飛,紛紛揚揚如同帶著甜味的雪花,落在行人的肩頭、發梢。路邊早發的月季已經冒出了花骨朵,金燦燦的迎春盛放如同熾熱的火焰。逗引得愛美的小姑娘們迫不及待的脫下厚重的冬裝,穿上五彩繽紛的春衣,小伙子們也不甘示弱,爭相表現著自己最得意的一面。連蟄伏了一冬的老人們也開始出門踏春,談笑風聲。春天,萬物復蘇,一切開始的時刻。人們在春天里說著、笑著、計劃著未來。可是在某個地方,有兩個人仿佛仍處在嚴寒的三九,渾身發散的寒意,連旁邊的人也都能凍住。“呸??!”單月依氣急敗壞的吐出粘到他嘴上的柳絮,怒罵了一聲:“MD!”單月華掃了他一眼,嘆了口氣。自己小弟雖然足智多謀,但是稍嫌不夠沉穩,有點事情就會暴跳如雷,哎!他招手叫過坐在沙發上的宗珂。宗珂乖乖走過去。單月華把他雙手縛在身后,用耳塞堵住了他的耳朵,眼睛也用眼罩蒙住了。這樣一來,宗珂不僅無法動彈,甚至既看不到,也聽不到了。兩兄弟在談論事情的時候就會把宗珂這樣處置,杜絕一切他竊聽的可能。等把宗珂安置好,單月依才道:“哥,最近這些事情絕對不是偶然,我懷疑幫里有jian細?!?/br>單月華揉了揉額頭,他也是這樣認為。近幾個月和他們做生意的客戶有的和他們交易完畢之后被警方逮捕歸案,有的甚至曝尸荒野,錢物和貨品都消失無蹤。而且他們自己走私的車輛、電器等物品也時不時被海關查獲一兩批。如果只是自己的貨物還好,但其余交易還未完成的客戶見別的人被抓或被害,也不敢再和他們交易,而轉向了新近出現的組織。這樣他們就有一大批貨物積壓在自己手里,周轉的資金也日漸捉襟見肘。還有警方現在開展了掃黃打黑專項行動,社會形勢也日趨嚴峻。“我也是這樣認為,那你感覺jian細可能是誰?”單月依瞅了一眼宗珂。單月華搖了搖頭,說道:“不太可能,我們在他面前談論的事情并沒有涉及到這些機密,而且,他也沒有去查我們資料的機會?!?/br>他已經查過監控資料,除了他們帶他出去外,宗珂從來沒有踏出過臥室半步。“我不管,我就是懷疑他!哥,我們也玩他很長時間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單月依做了一個向下劈的手勢。“不!”單月華反對?!八麤]有做手腳的機會,我們都知道的?!?/br>單月依切齒道:“我知道你是舍不得這個賤人,你喜歡他對不對?不管怎樣,今天我一定要解決他!”說完拔出隨身的匕首就要往宗珂脖子上劃去。閃著清冷寒光的匕首逼近白如凝脂的脖子,宗珂依然毫無所覺的跪坐在地上,一動不動。單月華攥住了單月依的手腕,怒道:“我喜不喜歡他和你無關!而且真要查到是他的話,不用你動手,我會親自料理了他??!”單月依沉下臉來:“你要為了他破壞我們兄弟感情?”單月華急道:“不是,為了他還不值得。只是因為很多人都知道他和我們在一起,如果他死了,最受懷疑的就是我們。在這非常時刻,我不想被警方多一條盯我們的理由?!?/br>單月依想了想,把匕首收了回來:“希望你不要栽在他手上?!?/br>單月華點了點頭,說道:“我會注意的。我們再仔細篩選一遍,看看誰還有這個可能性?!?/br>兩人解開宗珂的束縛,對他做出了親切的笑臉,仿佛剛才誰也沒動過殺機:“小珂,我們回去吧?!?/br>宗珂也對兩人露出可愛的笑顏,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在鬼門關轉了一圈。此后兩兄弟對他的監管又開始嚴厲起來,特別是單月依,時常會狠狠的盯著他,嚇得他總往單月華身邊靠,但又不敢靠太近,一幅可憐的流浪貓樣??伤目蓱z,卻更激發了那兩人暴虐的施虐欲,每天都整得他苦不堪言,死去活來。“雙頭虎”的生意每況愈下,兩兄弟處理了好幾個有jian細嫌疑的部下,但仍然有消息被警方獲悉。他們懷疑宗珂,可無論是試探還是查監控,都找不到一絲宗珂做案的嫌疑。有一次單月依甚至開始逼供,仍沒有問出什么,而且宗珂一直叫冤,讓他不得不把他放了下來。無奈之下,兩人只好事必躬親,忙得團團轉。宗珂背脊向上的俯臥在床上,但雙手和雙腿卻拗向上方,手腕被手銬銬住,然后和腳踝被短短的麻繩緊縛在一起,令他整個人有點像一只蝦般反身卷曲,臉部也自然的向上抬起,渾圓嫩白的臀瓣之間的股溝中還留出來一條紅色的絲繩,看起來yin靡無比。他的表情正一臉苦楚,絕美的臉上汗水涔涔而下。這個姿勢已維持了不知多少個小時,現在他全身多個關節已經酸痛欲裂了,而且后xue中巨大的撐裂感讓他也苦不堪言。今天那兩個人有重要的客戶要見?!半p頭虎”的生意將要不支,這一次的交易關系著他們的生死存亡,所以那兩人一早就準備去了,而將他用這種痛苦的姿勢留了下來。宗珂看了一眼床頭的時鐘,時間已經過了,那兩人還沒回來,估計也不會回來了。他的身體開始動了。先是晃了一下,向側面倒了下去,然后頭向左掖下鉆過去,身體的各個部位也都向左內側開始反轉,他長吸一口氣,緩緩用力。漸漸的,他竟以如柔術演員般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