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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但不確定是誰,所以就挺而走險招供了你父親……”“爺,您打死我,我不怨您……可是,我們不能就這樣死,我們要查出是誰背叛我們的!爺,丟車保帥,雖然犧牲你父親我們良心不安,可是,要是您也進來了,就沒人給我們報仇了??!宗爺??!”“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雖然話老了點,可是很實用!老大,只要有你在,鼎天就有東山再起的機會!他們現在只發現了毒品這一條線,別的還不知道,我們還是有機會的!”“爺,不要讓我們這些年的辛苦全軍覆沒!你要進來了,我們的家人誰去照顧?”“爺,拜托,犧牲無足輕重的人,保全大多數……”黃立文的話在腦中盤旋、回響,宗珂恨恨的敲了一下頭,大意!太大意了!多大的風浪都過來了,卻在最平穩的時期翻了船!那天接到店里的電話,說宗長風被涉嫌販賣毒品罪被逮捕后,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找黃立文,可他卻在五小時前被捕,其余的毒品方面的兄弟也都在同一時間被捕。那時他就知道警方是專門針對他的毒品生意來的,而且肯定是有內jian,要不警方不會有這么神速的行動。然后他就把別的生意暫時停止,天生謹慎的他不同的生意是絕對獨立的,每個方面都有單獨的人負責,就好象黃立文只負責毒品一樣,別的方面他并不讓他插手,這樣相對的保證了生意的安全,要暴露也只暴露一支線。但是警方這次的行動這么迅速,為了保險,他還是停止了生意,迅速轉移了資金和貨品。上下打通關系,在短短4時內將事情控制在現有的程度,杜絕警方再往下追查的可能性。警方已經知道“鼎天”,看來“鼎天”是要放棄了。至于父親……兩小時前,他秘密會見了兩個人,做下了一筆交易。父親,長風,原諒我,原諒我不得不犧牲你,保存我。因為那四十二個兄弟的家人都要我來照顧,我還要找出叛徒給他們報仇……看守把他們留在會客室就出去了。宗長風面容沉靜的看了低頭的宗珂一會兒,輕輕的問了一聲:“他們說的都是真的?”沒有說誰,也沒有說什么事情,但宗珂就是明白。他微點了下頭。“毒品?”“恩?!?/br>“你過來,跪下!”一向溫和的男人暴怒了。宗珂不聲不響的站起來,走到男人坐的椅前跪下。男人被銬住的雙手握成拳,高高揮了起來。“砰”的一聲,宗珂身子軟軟的向右邊偏飛了出去。吹彈可破的白嫩小臉上留下一片紅痕,嘴角溢出一縷血絲。他依然不動聲色,起身又跪在男人身前,血絲順著下巴滴到了襯衣上。宗長風悲痛至極,嘶聲怒斥:“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這樣會害多少人?你知道嗎?你這么聰明,你肯定知道??!為什么要這么做??你告訴我!告訴我?。?!”宗珂依然跪在他面前低著頭不出聲,臉上連表情都沒了。“我沒想到,我的兒子、我的寶貝,他……他……”男人泣不成聲。宗珂掏出手帕,撕成兩半,把男人腳踝上的鐵鐐一圈圈纏起來,那里已經被鐵鐐磨破了。宗長風顫抖著。宗珂把兩邊鐵鐐都纏上后,俯趴下身子,吻上男人受傷的腳踝,伸出粉紅的舌細細舔砥傷口的血漬。宗長風閉上眼抬起了頭。罷了,罷了。這都是對自己的懲罰,懲罰自己不該對兒子犯下大錯,不該在后來又愛上兒子,不該做出違反天倫的無恥事情。也算對受兒子毒品所害的人贖罪吧,罷了。男人笑了,那笑里有傷心、有覺悟、有……解脫。他轉身對一直等待的律師微笑了一下:“需要我怎么做,直說吧?!?/br>宗長風不是傻子。他知道嫌疑犯在正式起訴之前不能接見任何人,但既然宗珂和律師都坐在這里,他肯定已經安排好了一切。此后的每一天他都微笑著,只是聽到當廳判決死刑時微微僵了一下,隨后又笑了出來。辦案的警察都說他瘋了,知道自己罪孽滔天,難逃一死,所以把自己逼瘋了。宗珂每天都來看他,他也一直微笑著看他,但是不說話。宗珂也一直不說話。臨刑的前一天,宗珂依舊坐在他對面看著他的笑容。那笑容是如此的刺眼,刺得他心里生痛。別人都說他瘋了,但是宗珂知道他沒有。他只是高興、開心,高興自己終于解脫,從不倫的孽緣里解脫。快要上刑場了,從看守所出來時宗珂攔下了他。他深深注視著男人的眼睛:“你,愛過我嗎?”宗長風也注視著他:“你愛過我嗎?”宗珂點頭:“我一直在愛著你?!?/br>男人又笑了:“我也愛你?!?/br>“如果再給你一次生命,你還會愛我嗎?”“會吧……只要你……”男人抬頭望向陰沉的天空,不再言語。第九章“鼎天”雖然頂住了這次的風暴,但依然風雨飄搖,老大地位被“雙頭虎”虎視耽耽,江湖上風起云涌,各個幫派都不甘示弱,明爭暗斗日趨白熱化,大小械斗時有發生,警方疲于奔命。宗珂呢?沒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他只是留下“我六個月后回來”的話,就消失了。“鼎天”由原來的元老們共同支撐,可是沒有強大領導者,內部紛爭也初露端倪。幫里人分成了三派,一派由王臨主持,贊成等待宗珂回來。而另一派則由張寶剛主持,企圖由張代理總裁之位。第三派則持觀望態度,并不發表意見,其中的代表就是古澤江。三派之間形成了微妙的平衡,所以張派也不敢輕舉妄動。無視江湖的紛爭,那個絕美的少年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自己的事情。張文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少年。那是個很美麗的少年,美得近乎妖異,也可怕的近乎妖異。他的眼睛好象能刺透人的心,看透你的心理,同時把你的心冰凍住。少年笑了,絕美的笑顏,眼里的冰也融化了,就好象那冰根本沒存在過一樣。“有什么問題嗎?”他笑問。張文也笑了一下:“你們的臉型不太相符,如果要做的話還需要多費工夫?!?/br>少年毫不猶豫的道:“沒關系,只要能做就可以。需要什么你就直說,我相信您的醫術?!?/br>一句話打消了張文的顧慮。畢竟要做手術的人年紀不小了,上次也是很困難才做出來的。“那好,宗先生,我們再來詳細研究一下具體的措施……”“別的都以張大夫你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