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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人同情特別需要人照顧特別矯情?我那點強顏歡笑了?這叫強顏歡笑的話,我他媽都強幾年了!”有魚一腳踹開封淡淼,拎著他往床上扔?!皩嵲捀阏f吧,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想這樣了,讓你知道在我面前脫衣服的下場!”說罷,將他的衣裳撕得粉粉碎。“等等!”封淡淼抵住有魚撕他褲頭的手,“有魚,你確定自己的意識是清醒的?”“清醒,非常清醒。郁有魚于安成五年——即丙申年庚寅月庚午日亥時撕封淡淼褲口,宜嫁娶、祭祀、冠笄、修飾垣墻,忌經絡、探病、造屋…”“既然如此,宸王莫怪末將魯莽了?!狈獾捣硐婆苛擞恤~,手速比有魚更快,一把扒光了有魚的衣裳。窗外明亮的燈光照進來,封淡淼看到了不可思議的東西,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再定眼看,還是。他怔了怔,注意力飄到了九霄云外。“我允你動手了嗎?說讓你放肆了嗎?放開我,躺好!”有魚嚴厲命令道。封淡淼被拉回了神思,不敢造次惹他生氣。有魚揚起嘴角:“這才是本王的好臣子,就這樣,不許動?!?/br>有魚做了個深呼吸,顫抖的手朝封淡淼褲兜撫去,第一次非禮男人說不緊張是假的,有魚心臟在不停的抖。他想猥褻他好久了,如今得愿以償,全身起疙瘩。手覆上了他身下之物,摸其輪廓,尺寸不容小覷。有魚豁出去,厚顏無恥道:“還敢在本王面前放肆嗎?”封淡淼努力支開注意力,他知道第一次是很容易被笑話的?!坝菹壬辉S你喝酒?”有魚臉色一沉,用力一抓:“你我干這種事,可以不提別人嗎!”封淡淼偏不依他,似在刨根問題?!澳惚成稀?/br>他背上有數道鞭痕,在奴營時抽的,似乎又讓封淡淼擔心了。有魚寬慰他道:“不就幾道鞭痕,早就不疼了?!?/br>“不只鞭痕,你…”有魚捂住他的嘴:“你能不能專心一點,我背上有什么我還不清楚?你甭可憐我了,說了不疼!”封淡淼支開有魚的手:“你知道虞先生為什么叫你別喝酒嗎?”“知道,他說酒后亂/性!就像這樣?!庇恤~拔開他的褲子,握住他的命根,看他還敢不敢三心二意。封淡淼全身一顫,心臟狂跳不停,注意力全集中到了身下,緊張得往后退縮,拽住有魚的手腕,阻止他:“別,別…”“聽話,別動?!?/br>男人睡男人的優勢就在于他們懂得怎樣取悅對方。有魚附下身子吻他的唇,舌頭挑開他的齒,像舔一顆糖往里探。封淡淼氣息混亂,不由自主地攬住了有魚,翻身把有魚壓到了身下,寬敞的身軀覆蓋了他,把他牢牢藏在了懷里。他不敢魯莽,小心翼翼地回應他品嘗他。封淡淼難耐得緊皺眉頭,有魚的手始終沒有放開他的命肢。“呃…”他耐不住撩,撇開頭錯開有魚的吻,趁機大口大口的喘息,灼熱的身體泌出了細細的汗水,四肢止不住顫抖。密密麻麻的癢地從下面襲來,讓他十分難堪,他想要了有魚,可他不能觸碰他的傷口,他只得任有魚興風作浪作威作福,只要有魚開心,他多慫都行。有魚手里的東西膨脹了一圈,忍不住笑出聲來,一手掌住封淡淼的后腦手往下壓,側過頭去咬他的耳垂,發出噠噠的吮吸聲。耳根癢了起來,封淡淼快要炸了,緊緊咬住了唇,情不自禁發出幾聲鼻哼,羞得無地自容!有魚本身沒多大*,他這副身子很難再起*了,不過他享受愛他、撩他的快感。曾經他只敢幻想捉弄他,每每有那樣的想法時看見他都戰戰兢兢,曾經以為他喜歡女人,后來以為他喜歡莫倚樓,重重的心理阻撓成了他親近他的一道道坎,都不敢靠近他。當知道他喜歡自己后,曾經的害怕變成了他放縱的資本,往死里撩他。有魚手再一用力,問道:“你是不是第一次?”封淡淼把有魚摟得更緊,像在忍耐什么,靜如狂風暴雨前的黎明。封淡淼已經徹底麻了,有魚順勢翻了身,吻他的頸項他的鎖骨,吻到他的胸膛挺留了下來。封淡淼身體忽的抽搐了一下,挺起了腰。有魚趴在他胸膛上,撐起下巴看他崩潰的模樣,沖他吹了聲口哨?!笆遣皇强觳恍辛??”封淡淼全身血液沸騰,泯滅意識的快感迅猛沖上腦顱。有魚不就是想從他身上拾取男人的尊嚴嗎,他給!他腦懵之跡發下一個毒誓,他發誓這是第一次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伏在有魚身下,若有第二次甘遭五雷轟頂!有魚忽的用力。“??!”愉悅的聲音從嗓子眼干喊出來,他全身一陣抽搐,一抹濁液噴了出來,撒在了有魚胸口上。隨有魚惡意的擼動幾下,那里要死不死的又噴出幾抹。滿載尊嚴的小船徹底翻了,他用他的第一次滿足了有魚的好強心。封淡淼拿起枕頭蓋在臉色,許久胸口才平穩下來?!胺砰_它!”“喏,還給你?!庇恤~放開了“奄奄一息”的東西,將手上的濁物抹在了封淡淼胸膛上。封淡淼慌里慌張地推開有魚,跳下床去撿起七零八落的衣裳,胡亂地往身上套。像被人捉/jian一樣,“披星戴月”地跳出了窗外。有魚連忙沖到窗前,吶喊:“喂,你還沒告訴我你是不是第一次!”只見一人一馬飛快地離去,傳來一句答復:“不許你再喝酒!”“不是酒的鍋!”有魚沖他喊道,而他徹底消失在夜色中。有魚雖然喝了一杯酒,可他是清醒的,真的不是在發酒瘋。“算了?!庇恤~自言自語,轉去穿衣。說也奇怪,玩完封淡淼后他莫名輕快,之前壓抑的情緒煙消云散,頓時感覺餓極了,想起今晚只喝了一碗湯和幾串烤rou,得好好補補?!八涡?,老鴇?mama們!上菜,有沒有!”“有!”幾個仆人端來了大魚大rou,宋辛重新點上了燈,伺候有魚用膳。宋辛坐到有魚身旁始看清有魚的模樣,縱橫妓場她見慣不驚,臉不紅心不跳地提醒有魚:“宸王,你胸口,該擦一擦?!?/br>有魚俯首一看,臉瞬間紅了,連忙拿起絲絹狠狠地搓,自我辯解,怒罵道:“誰!誰打的噴嚏,把痰和鼻涕噴我胸口上!”宋辛半閉著眼,靜默的看有魚裝純。第121章宸王復出,有不少有志之士趕往黔州投靠。林稚靈見過許多投奔者,如今為有魚而來的,素質頗高,估計是秉持一個理念:明知不可為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