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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殘暴地貫穿有魚的身子。但一個落魄的王何其難得,他決定把有魚釀得更痛苦更香醇,才要了他。惡霸雙膝禁錮了有魚的雙腿,雙手也困住了有魚的雙腕,恣意地折磨有魚道:“你知道我是怎么進牢的嗎?”有魚掙扎著,不去顧他。“因為我揍了封淡淼一頓,硬生生地往他嘴巴灌死魚,他居然吃下了。別懷疑,就是他,那個你心心念念的大丈夫,我原以為欺負到大將軍是我這輩子最自豪的事情,可我想錯了,我這輩子最得意的事就是現在,睡了你——宸!王!”惡霸有意加重了“宸王”兩字的音調,是挑釁,是羞辱。有魚目光突然愣定,像被勾走了魂?!澳阏f什么,宸王是誰!”“誰能想到我有一天能睡到汝公、御史大夫、北僚王、宸王!”惡霸越說情緒越高昂,再也等不了片刻,手忙腳亂地解開自己的褲頭,掏出骯臟的巨物。“宸王…宸王…”有魚絕望地閉上了雙眼,這一刻是心尖上的傷疤受到重創,多么痛徹心扉的覺悟!他就快要被玷污,而過去純凈的晶瑩的一幕幕不肯放過地殘忍地涌現在了腦海。——如果你遇上宸王,替我捎句話,說我很想他,我在這里等他一年多了。——“找到你的人你不就要回去了嗎,留在這里做什么?!薄霸谶@里陪他?!?/br>——“帶他走,別呆在這里消耗糧食?!薄爸灰敢飧易?,去哪都行?!?/br>——“如果你找不到宸王,會不會另尋新歡?”“那要看他有沒有宸王好?!?/br>——如果你真的想要江山,好,現在回中原,我幫你搶!——不會反抗你這輩子就完了,不但蒼鸞可以騎到你頭上,連市井匹夫都敢騎到你頭上!…或許真的像老頭說的那樣,轉念一想,自己從不是只身一人。“市井匹夫都敢騎到我頭上?…”有魚木楞楞地自言自語,猩紅的雙眸生出一抹剛毅,不再反抗地放松了身子。見有魚“從”了自己,惡霸興奮地放開了有魚的雙手,改向有魚股/縫摸去。有魚得以活動的手伸進草堆下面,握住了早上虞米糯塞給自己的竹刀…“你知道嗎,你這種人在電視劇里都活不過兩集?!?/br>第一百零七章一種莫知名的力量蓄于手腕,竹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刮過惡霸的喉嚨,速度之快,惡霸第一時間竟毫無知覺,直到看見血液噴出,才意識到喉嚨破了個大口。惡霸連忙捂住喉嚨,大量失血使得他兩眼發花,他模模糊糊的看著有魚,身下的人仿佛不再是一只小鹿,而是一條要掙脫牢籠的兇神惡煞的鳳凰!“是鳳!鳳凰…”惡霸嚇得往后退,慌亂地嚷嚷大叫。有魚趁機抬腳一踢,惡霸的身子往后傾倒,仰頭的姿勢扯開了喉嚨的傷口,暗紅色的血漿發猛地噴出來,不一會便血盡人亡。“殺人啦,殺人啦!”囚犯們寒毛卓豎,驚慌失措地四下躥開。有魚體力透支,眼珠子一翻,疲憊地昏死過去。虞米糯帶著總牢頭陳浦趕到時,有魚已經不省了人事。見到這血淋淋的一幕,無論是虞米糯還是陳浦都膽裂魂飛。“闖禍了,闖禍了!”陳浦急急跺腳,這會子看來是要株連九族了。虞米糯趕忙扯下陳浦干凈的衣裳包裹住有魚,朝獄卒吼道:“備馬車,去找大夫,不然你們就等著陪葬!”“是是!”陳浦跑了出去,親自去牽馬車。三更半夜,大營的門急急敞開,一輛馬車飛奔了出去。車轎里虞米糯牢牢擁抱住有魚,布滿皺紋的手掌心疼地撫著有魚的額頭,哽咽著:“苦孩子,一定要挺過去?!?/br>馬車趕到一家小醫館,陳浦下馬一腳重踢醫館的大門:“開門,快救人!”醫館里的大夫火速起床開門,把有魚抬到了病床上,七八歲的小藥童也跟來幫忙,燒熱水、點酒、揀藥材、煮湯藥…館里的人得知這活死人是誰后,頓時炸開了鍋,七手八腳不敢怠慢。有魚的唇色已經發白,樣子是快不行了。千鈞一發、危在旦夕,虞米糯親自cao刀,朝醫童喊道:“快把針灸拿過來!”醫館里忙活了三天兩夜,大夫往有魚嘴里灌藥,但有魚的喉嚨緊緊封塞,如同死了一般,湯藥在口腔里打著轉,隨后全吐了出來。能用的法子都用上了,虞米糯焦頭爛額,大夫們無力回天,陳浦在門外點上香火,跪求老天開恩。已經第三天了,有魚還不醒來,恐怕就再也醒不過來了。大夫無能為力,一聲哀嘆:“郁…宸王他飽經牢獄辛苦,食不果腹,肌能不足,恐怕,恐怕…”大夫不敢說下去,轉去悄悄地告訴獄卒:“該逃的逃,該準備后事的準備去吧?!?/br>虞米糯看著有魚憔悴的模樣,像極了自己的外孫,孫兒死去的那一幕與此刻竟莫名的相似,令他悲不自勝。他原以為有魚經過種種能變得堅強,卻忽略了他已不堪一擊的身體。虞米糯走到門外跪在香燭前虔誠地祈禱,求有魚平平安安。有魚一直昏迷,忽而腦海里慢慢閃現出一道亮光,開始做了一段很長很悠遠的夢。夢見自己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跟兄弟們賽馬、斗毆、暢快地吃rou喝酒,口無遮攔地聊著美姬,可以高傲地對封淡淼愛答不理,聽他拐彎抹角、遮遮掩掩地編曾經的故事…如果老天可憐他,給他一次夢回過去的機會,他最想回到那時。突然,美好的夢境漸漸支離破碎,取而代之是烽火連天的疆場,一切幸福的、美滿的東西在熊熊的烈焰中消逝,自己也掉進了無邊無際的煉獄中。四周的毒火飛襲過來,要把他吞噬,他無助地望向被惡人占盡的天堂,眼里滿是憤怒、失望。如果非得為非作歹才能至高無上,如果自己還能死里逃生,那么他一定要將那些置自己于死地的人——一丁一點的折磨至死!他躲不過暗涌的邪念,躲不過無情的火舌,他與火混為了一體,一時間劇痛難耐、生不如死…正在絕望之時,那些把皮膚燃燒成焦炭的火焰突然幻化成身上的羽毛,煉獄如火山噴發,從地縫崩出來的巖漿猛地將自己沖回了人間……小藥童守候著有魚,見有魚眼角滑落了淚珠,忙去喚虞米糯:“老先生,他流淚了?!?/br>“流淚?”陳浦轉悲為喜,拖住虞米糯的衣袖,“他一定在做夢,老頭,他能活過來是不是?”虞米糯望向蒼穹,見東方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