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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是北僚的人,以免引起戰爭?!?/br>穆朗:“行,果坦浮你跟太醫見過面不便去了,今晚我帶人去抓?!?/br>有魚:“好?!?/br>穆朗一伙人做事干凈利落,暮色剛剛降臨,他們便把陸公子虜到了荒外的小破屋。穆朗拍拍手掌得意道:“大爺我厲害吧,不費九牛二虎之力就把太醫公子弄到手了?!?/br>有魚看了麻袋里掙扎的人,朝穆朗噓了一聲,使了眼色:“你小聲些,別讓他聽出口音?!?/br>“放心,我已經塞住他的耳朵蒙住他的眼睛,他是聽不見的?!?/br>有魚松了口氣:“你變得機靈了?!?/br>穆朗:“哼哼,我已經留下勒索信,令太醫明日拿藥方來換人,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我們就能拿到藥方回去?!?/br>然而太醫府里,太醫一家正其樂融融的準備用膳,太醫拾起桌面上留下的信默念:令郎在我手里,明早城外小茅屋交出葭麻藥方,不許驚動官兵,不許使詐,否則撕票。太醫郁悶的回頭看了啃著雞腿的兒子,不以為然地扔掉紙條,沖兒子走去狠狠敲打了他的腦袋,罵道:“蠢兒,你老大不小了還跟老子作戲?!?/br>“爹…”陸公子不知所以,“干嘛打我?”“你小子還裝蒜,信是你寫的吧,以為故意寫丑字我就識不出是你的把戲了嗎?哼,告訴你,姜還是老的辣!”陸公子欲哭無淚:“爹你在說什么?”“老子不跟你貧,怎么不叫封尚書來吃飯?”封淡淼最近頭痛,今晚特來找太醫看病。侍女:“我喚過封尚書了,找不見他,可能他回去了?!?/br>——“嘿,果坦圖,為什么中原人的臉都長一個樣?”有魚看著掙扎的麻袋,發著支支吾吾的聲音,心頭一涼:“穆朗你別逗我好么…”第53章鬼畜魚穆朗看有魚質疑的眼神很是不爽:“你什么眼神呢,不信我?不信你打開看,陸公子,如假包換?!?/br>有魚在太醫府的時候見過陸公子,雙眼皮大耳朵,長得像極干脆面,識別度很高,使人過目不忘??赡吕誓茄酃?,有魚不敢信。有魚抵著穆朗不爽的臉色解開麻袋口系著的麻繩,然后把人倒了出來。票子被五花大綁,差點就成木乃伊,但盡管如此,還是不難發現票子的身段極好,有魚記憶中的陸公子是個文弱病夫,哪能有這般身段,而且這身段似乎哪里見過,很熟悉。“陸公子一個弱質書生,至于捆得這么扎實嗎,繩子這么粗捆牛吶?!?/br>漢子們用黑巾蒙住臉面,穆朗謹慎的握緊了劍,警惕票子掙脫韁繩反擊。“他還文弱書生?我們差點都吃了虧?!?/br>票子仿佛察覺到了什么,忽然放棄掙脫,接受現實。有魚警惕起來,這是類似于動物的假死反應,等待敵人放松警惕時他們會趁機逃走或發動反攻。哼哼,這豈能逃過有魚的法眼。有魚右手掐在票子喉嚨處以防他反擊,左手迅速的摘下他的遮眼布。火把下,有魚看到的卻是一雙曾經蠱惑過自己的虎目猛然睜開…有魚條件反射的抽開手,忙亂的退開兩米之外,驚慌失措,喘了好幾口大氣才冷靜下來。穆朗疑惑的看了看受驚的有魚又看了看那一雙冷厲的雙眼,問道:“果坦浮,他是你仇家嗎?”“蠢貨,你們抓錯生物了,他不是干脆面不…不是陸公子,他是認得我的朝廷官員?!庇恤~開始懷疑穆朗一伙人是不是臉盲,封淡淼的長相跟那個陸公子完全不是一個概念好么。抓錯了?穆朗嘚瑟不起來了,情緒一衰,拎起麻袋重新罩在封淡淼頭上?!八皇顷懝訂??我們在暗處觀察了好一陣子,太醫親手給他煮藥?!?/br>這…這算什么邏輯,親手煮藥是不一定是父子之情,可能是忘年之交,也可能是不倫之戀!“現在可麻煩,萬一他認出我,上報朝廷我就完了。大胡子你解釋解釋,你跟穆朗一塊去的,他那天打了你你怎么辯不出來!”“我…我夜里看不清(夜盲癥)?!?/br>有魚糟糕的捂了額頭,時下不能放了他,他是個騙子,又異常狡猾聰明,萬一他逃走跟蒼鸞告狀,自己被追擊事小,老丈人那邊被滅九族事大。有魚煩擾地搖著頭,計劃先弄到方子再來處理他。有魚看著綁在封淡淼身上拇指粗的繩子,不解氣道:“換根鐵鐐,這么細的繩子栓雞吶?!?/br>穆朗不知所措:“果坦浮,你剛才還說繩子粗?!?/br>有魚不愿解釋,但還是解釋了:“我原以為你們捆的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可你們逮住的是開國大將軍,一定用鐵鐐,加粗的那種?!?/br>等等,有魚驚覺自己的語氣竟然無可救藥的有點小崇拜。封淡淼被迫在木乃伊的行頭上再披了一件“黃金甲”,漢子們把封淡淼綁定在木樁上,夜已入四更,累得紛紛席地睡去。有魚卻難以入眠,他就在自己眼前,時隔一年多半,沒想重逢之日他又狼狽的成為自己手中的俘虜。有魚心底說不上喜悅,但有一秒當上帝皇的快感:終究我是君你是臣,叫你當俘虜你就休想當奴隸主…有魚暗悄悄地走近封淡淼,他身上還有一股重重的藥味,應該就是太醫給他煮的。他也沒睡著,胸膛起伏得厲害,好像缺氧。有魚這會才意識到麻袋里空氣悶得慌,連忙扯開麻袋,用黑巾裹住他的眼睛。“呃呃…”封淡淼嘴里發出支吾的聲音,似有話要說。看他掙扎的可憐,有魚暫且卸下勒住他嘴的布襟。封淡淼松了口氣,活動著僵硬的嘴,有氣無力的說道:“水,渴?!?/br>有魚盛了一碗水來,他本無心同情他,可看在他救過自己的份上,心想還是該對他仁慈一些。有魚把碗湊近他嘴旁,他唇粘上了水露,連忙低嚇頭想要猛咽。想喝?不允。有魚頑劣的把水潑灑在他身上,他要讓他嘗嘗求之不得的滋味。只怪自己曾經太崇他,才會像地攤貨一樣不值一錢。“水…給我水?!?/br>有魚心里扭曲的再潑了他一身水,心里蠻橫道:上一碗不給你,是因為莫倚樓,這一碗不給你,是因為那個宸王。昏暗的火光中雖然看不清彼此的面目,但有魚還是看到封淡淼揚起了頭,他握緊了拳,似乎被激怒了?!澳憬o不給我水?!?/br>有魚執拗的跟他拼下去,掐住他的喉嚨死死扣在木樁上。他極渴的蠕咽著喉嚨,喉結在有魚手掌中上下滾動。他的頸項是熾燙的,或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