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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項,只教了符咒就沒再教別的。因此錢淺的陣法水平,簡直不能更糟糕,但是現有情況下,布一個小困陣擾亂一下陳雪怡,還是能做到的。
陳雪怡左轉右轉換了好幾個方向都不能突破荔枝樹的包圍,一怒之下,她開始破壞客廳中央的小樹苗。
就是這個行為給了錢淺機會!錢淺趁她低頭,抓緊機會直接拎著長空跳起來,直直沖著陳雪怡的咽喉刺去。
陳雪怡到底還是在身體條件方面比錢淺有巨大優勢,她速度很快地往旁邊一閃,錢淺一劍扎透了她的肩膀
陳雪怡尖利的慘叫起來,長空的一劍,不是這個位面的物種可以承受的。饒是陳雪怡**十分強大,她也堅持不了許久。
但是,也許正是因為知道自己已經活不了了,陳雪怡像是突發爆發一般劇烈的反抗起來,她閃電般的伸出手捉住錢淺捏著劍的右手,將她狠狠往自己懷里一扯。
錢淺迅速掙脫她的手,果斷抽出了扎在陳雪怡肩膀上的長空,但是已經晚了,陳雪怡從背后牢牢地摟住錢淺的腰,雙臂像是鐵鉗一樣,死不撒手。
“錢串子!快跑!她要自爆!”全波段監控前的7788看著陳雪怡身上不尋常的能量波動,急的幾乎要上墻。
“自爆?!”錢淺一愣:“不行!她要自爆整棟樓的人都活不了了!”
“你管不了!”7788嗷嗷直叫:“快跑!她已經開始能量暴動了!你不走你也活不了??!”
“呵呵……”錢淺絕望的看了一眼鄭瑾瑜。都是她的錯!如果她不拉著鄭瑾瑜回家,也不會有這么嚴重的后果。因為她的錯,讓這么多人陪葬嗎?不行??!
“7788……”錢淺的口氣很抱歉:“盡量幫我止損吧……”
說完錢淺不等7788回應,執劍手一抖,將靈力灌入長空。緊接著,錢淺手腕一轉,將長空對準自己,飛速沖著自己的腹部扎了進去,閃著不詳青光的長空穿過她的身體,直直扎上了她身后的陳雪怡。
錢淺能感覺到,靈力迅速從傷口處流逝,她甚至都感覺不到疼痛了,只覺得麻木的虛弱感迅速席卷了她。她同樣也聽到了身后陳雪怡尖利的慘叫,她知道陳雪怡松開了手,在她身后縮成了一團。
“錢串子!錢串子!”7788快嚇哭了:“千萬堅持?b>?!柄Y衷形!我申請了積分兌換的員工緊急保護,馬上……嗚嗚嗚……馬上就能起作用了!千萬別現原形!一現原形你的能量體會被迅速抽離。?br/>
錢淺動不了,她按照7788的指示勉勵支撐著,她感覺到身后的陳雪怡沒動靜了,長空像是被嚇壞了一樣從她身體里抽出來,倚在她的手臂一側輕輕嗡鳴。
她看見了鄭瑾瑜從沙發上彈了起來,飛快地向她撲過來,一臉驚恐地將她抱在懷里。
“小七!小七!你忍一忍!我帶你去醫院!”鄭瑾瑜已經緊張地語無倫次了:“不不不!不能去醫院!小七!要不要吃東西!”
錢淺努力張了張嘴,想要安慰鄭瑾瑜一句,但是她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了。7788怎么那么慢……她要堅持不住了……
正在這時,錢淺耳邊響起一個冰冷機械的女聲,跟暴躁的7788聲音一點都不像:“員工緊急保護機制啟動,3、2、1……”
錢淺瞬間失去意識,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錢淺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狀態有些詭異。嗯,對,詭異!
她不能動,睜不開眼,說不了話,她能聽見周圍的動靜,然而并不能產生一絲反應。她現在是個類似于植物人的存在,她甚至都不能聯系7788。
錢淺就這樣躺著,她知道鄭瑾瑜一直執著地把她抱在懷里,她的爸媽來過了,公公婆婆也來過了,最后她的爺爺奶奶、姥姥姥爺都來了,誰都沒辦法勸得鄭瑾瑜放開她。
直到一星期后,她爸媽告訴鄭瑾瑜,說她現在是植物人狀態。她爸爸揪著鄭瑾瑜的領子告訴他,如果他沒本事好好照顧她,就要帶她回去。
她聽見鄭瑾瑜像一只憤怒的獅子,固執地拒絕任何人帶走她的企圖,甚至不惜暴力反抗。
不過還好,為了能繼續把她留在身邊,鄭瑾瑜終于不再整日呆坐著抱著她。他開始像個正常人一樣,上班、下班,做飯、做家務,還有照顧她……
錢淺再也沒離開過家里那張床,但是她知道外面發生的一切。鄭瑾瑜每天下班回家都會跟她聊天,講一講一天發生的事,講一講城市的變化,季節的更替,還有他的心情……
鄭瑾瑜沒有錢淺一開始以為的那樣絕望,后來日子久了,錢淺甚至覺得,鄭瑾瑜其實對于這樣的生活適應良好,至少他覺得,他們是真的永遠在一起了。
第308章:總監,麻煩您快結婚(完)
鄭瑾瑜照顧錢淺越來越熟練,他每天上班前會抱她到輪椅上,推到陽臺曬曬太陽,之后再把她抱回床上,晚上下班他會把錢錢抱到沙發上,他一邊做飯一邊絮絮叨叨的給錢淺講一天發生的事。到了晚上,鄭瑾瑜會親親錢淺的嘴唇,然后將她緊緊摟在懷里睡去。
這樣的日子日復一日,幾乎成了定例,除此之外,鄭瑾瑜每天給錢淺換一次衣服,每隔一天給錢淺個澡,這些事他都是親自來做。錢淺表示,被男人扒光洗白白神馬的實在太破下限,雖然這個男人是她老公。但是她不愿意沒啥辦法,她動不了……
因為鄭瑾瑜天天跟她聊天,所以別看錢淺天天躺在床上,資訊還是挺豐富的。她知道了,陳雪怡確實當場被她殺掉了,變成了一只白色的狐貍,據說個子挺大。所以陳雪怡也是個妖怪唄,而且還是聽起來挺高級的狐貍精。
鄭瑾瑜恨陳雪怡恨到牙癢。他當天沒有想出該如何解恨,于是就把陳雪怡的尸體凍到冰箱冷凍室里了。
后來鄭瑾瑜一直呆呆抱著錢淺,把陳雪怡忘到了腦后,一直到快半年以后才想起來。
陳雪怡被想起來的那天,才是她狐生最倒霉的那天!雖然她已經死了。鄭瑾瑜這個技術宅,很仔細地上網學習了一下皮草制作的技術。他特意買了工具回家,小心翼翼、仔仔細細地將陳雪怡的皮漂漂亮亮的剝了下來,親手制作成一個漂亮的狐皮腳墊,每天都要在上面踩兩腳。
陳雪怡的rou鄭瑾瑜也沒浪費,陳雪怡想吃他,又想吃他老婆,他打算反吃回去!鄭瑾瑜將陳雪怡的rou仔仔細細的都剔了下來,留下一具干干凈凈、漂漂亮亮的骨架。
這些rou被鄭瑾瑜燉成一大鍋,不僅他自己吃了,還分給了四周鄰居,連樓下包子鋪的老板都分到了一碗。大家都夸贊鄭家的燉rou很好吃。
至于那副骨架,被鄭瑾瑜敲掉牙當做羊的骨架賣給了一家羊rou湯店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