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經過他們這里時,看見的是這個情形。思純的模樣,活像被人凌虐過。雖然覺得不可能,他還是忍不住問:“你欺負思純了?”花神放下勺子,愧疚道:“昨晚,弄疼他了?!?/br>京那瞟了眼思純放在桌上的手,袖子滑落,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思純的眼眸正氤氳水氣,眉頭糾成一團,一張小嘴緊緊抿著。被思純這樣盯著瞧,京那也打從心里可憐他了。尤其是看見他□□的手腕,和脖子后。思純靜默,眉毛越擰越緊,豆大的淚珠終于滑落臉頰??伤瓦@樣呆呆的,沒想要回避。“為什么說我欺負他?”京那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正拍拍他的背脊的花神:“思純他…”“怎么?”“他的手腕有淤青…”花神聽了拿起他雙手,輕輕捂住他手腕。京那決定不再婆媽,一次過說完:“還有,他哭了?!?/br>花神,是真心憐惜他的,不管什么角度,都看得出來。所以他告訴花神后,沒給他回應的時間,就走了。花神急得往他臉上抹淚:“純兒,別哭了好嗎…是我不好…你可以打我罵我,對我怎樣都好,但是別哭了別折磨自己行嗎?”他真是,悔得腸子都青了。不管他對思純做什么,到頭來思純不開心,難受的還是他自己。被他弄得有些疼,思純晃著腦袋推開他的手:“疼?!?/br>花神一瞬間變得僵硬,生怕不小心又傷到他。雙方安靜了好一會兒,花神才重新拿起勺子遞到他嘴邊:“純兒乖,吃飯好嗎?”花神還是第一次,那么有耐性。剛開始思純還沒任何反應,過不久花神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柔柔包圍,然后手中的勺子顫了一下,被思純含住。他不知道這算不算思純原諒了自己,反正他不傷害自己,什么都好說。花神就這樣,在有點尷尬的氣氛,喂完了思純。本來打算帶他去床上歇息,怎奈思純轉身按住了他,然后開始扒他的褲子。“純兒干什么?”花神嚇得捉住他的手:“你不是…還沒好?”雖然思純性子冷,本來就不愛說話,可現在他的沉默,卻讓他覺得更為嚇人。他總覺得思純還沒原諒自己,但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再說他的傷還沒好,花神是不愿再弄疼他的。“我給你弄?!?/br>他說話的聲音,沒有高低起伏,花神見不到他的表情,無法揣測他的心思:“你…”他話音未落,思純就堵住他的唇,手下也沒閑著,從他褲子里掏出那根緊握。然后學著他以前對自己做的,歇盡所能挑逗他,一會咬著他耳垂,一會把手伸進衣襟里捻著那紅櫻桃。像是嫌衣服礙事,思純扯開他的衣襟,一口含住他胸前一點,同時上下□□那根逐漸起了反應的物事。花神的呼吸變得粗重,腦子迷糊地想著他什么時候學會勾引自己了,要知道,思純從沒這般主動過。雖然沒能見著他撩人的模樣,但光想象就讓花神覺得興奮,下面那物在他手中不知不覺脹大。直到瀕臨臨界點時,思純擋住頂端的出口,停下了動作。“純兒…”花神帶著懇求意味叫了他一聲。思純很干脆地從他身上下來,扶著椅子站在地上。看到花神的手伸到那里,思純立刻俯身按住,因為身體發軟,讓他全身的重量壓在他雙手上:“不準弄?!?/br>花神總算明白他為什么這么做了,敢情是為了懲罰自己昨天欺負他!他一雙茫然的眼睛瞄向有呼吸聲的方向,想起了自己不久前才說的任他對自己如何的話,讓他只能傻傻的看著思純。他額頭冒著汗,極力忍耐。喜歡的人明明就在眼前,卻碰也不能碰,這滋味,真的不好受。思純盯著他眉間的皺褶,自然知道他忍得很苦,到他終于站不住腳,癱在椅子旁。禁錮突然沒了,思純又不發言,讓花神擔憂地問:“純兒還好嗎?”思純雙手擱在扶手上,輕輕地回:“腿軟罷了?!?/br>花神思考了一會,然后尋到他的手握住。待覺得好些后,他靠著扶手,緩緩站起,然后抽出自己的手。“你去哪?”思純跪在他身前的桌子底下,正好擠入他兩腿間。這時的他忍不住暗罵自己沒骨氣,見不得他難受。花神忽然感到有黏膩的液體沾到自己的敏感處,還沒反應過來時,又有東西沿著曲線上下滑動。他很快明白過來,說實在的,技術不算好,這來回□□間尚有些不流暢,想到自己從沒教他做過這種事,就不難理解了。可是當深入他口腔,被他他有意無意的吸吮時,竟也意外地舒服。他不得不握緊扶手,才勉強克制住自己按住他腦袋想法:“寶貝…別…別弄了?!?/br>可惜今天的思純鐵了心不樂意順著他的意思,撩撥得更為起勁。花神不由得想,思純平時像個軟柿子任人搓揉,一旦硬脾氣來了,是誰也擋不了。不過他就是喜歡。本來摸著思純腦袋,昂頭靠著椅背的花神,坐直身體想推開他:“停下,快來不及了…”他想推開,又怕傷了他,實在矛盾得,讓他還沒反應過來就直接在他嘴里爆發。他喘了口氣,癱在椅背,等思純放開自己時,他那里早已被他舔得一干二凈。真是,長大了啊…“你都吞了?”他射完許久,思純的嘴都沒離開,所以那些肯定讓他給咽了。“很好喝?!彼技冏爝厯P起一絲笑意,臉上紅暈尚未退卻。花神早辟五谷,基本都不吃東西,所以他的精元里沒有丁點腥味,只有淡淡的,一點難以言喻的味道。花神此刻的表情,當真只能用煮熟的蝦子來形容了,如果他還看見思純眼里那點壞笑,說不定會很想找地縫鉆進去。而且,他一定會很想見,思純那難能可貴,卻非常好看的笑顏。霜降來臨,天氣開始轉冷,四周草物都蒙上如水晶剔透的霜,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花神把早早從山腳下和農戶買的羊毛以不甚靈活的法力做成一件略微粗糙的毛衣。已經有很多山中精怪及修道者離開這里去他方避寒了。他們有靈氣護身,不畏寒,自然不用離開,而思純有花神保護著,也不會受寒。神山在這時節,安靜了許多。直到小雪來襲,氣溫急速下降,迎來這年里的第一次降雪,萬物不見生氣,只有臘梅孤傲自立。一直朝向臘梅樹方向的花神偶然想到了西周鄢國有關臘梅的典故。彼時有個劉家莊種植了冠絕天下的臘梅,然而君王嫌其不香,勒令花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