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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一本正經地在那練習,他能感覺到有一股灼熱的視線在盯著他某些地方看。但是他裝作不經意地回頭地時候,卻看到嚴柏宗在一本正經地看資料。也不知道是什么資料,他以前看過一眼,密密麻麻的都是表格和數字,有什么好看的,難道有他好看?但是這么認真的,不接受他任何引誘的嚴柏宗,也實在叫他yuhuo焚身。什么樣的男人最勾人。明明有能力讓你死去活來,卻偏偏高冷禁欲的仿佛克制力很完美的男人,最勾人,因為自己可以看到一個自制力那么強的男人,為了自己潰不成軍。祁良秦自己在瑜伽墊上拱動了幾下,反倒是自己先受不了了??墒菄腊刈谡笪W?,不為所動,看都沒看他一眼。他頗有些泄氣,卻沒看見嚴柏宗低著頭,禁欲的薄唇一動不動,喉嚨卻攢動了一下,似乎干渴的很,咽了一口唾沫。“你又要出門?”祁良秦問穿外套的嚴柏宗。“嗯?!眹腊刈跊]多說什么話,硬朗冷峻的臉龐看不出悲喜,聲音也一貫的磁性沉穩:“你也別熬夜,早點睡?!?/br>祁良秦很失落地點點頭,眼瞅著嚴柏宗都要出門了,突然沖過去,抱住了嚴柏宗的腰身。嚴柏宗問:“怎么了?”“你別太累了?!逼盍记卣f。嚴柏宗點點頭,推門就出去了。嚴柏宗都好幾天沒喊過他寶貝了,更不用說喊他媳婦。媳婦,他到現在還記得他第一次聽到有人喊自己媳婦的時候,心里的震顫和滿足。他想要做嚴柏宗的媳婦,像一個女人一樣被一個男人愛,這大概是所有小受的終極幻想,羞恥而甜蜜。嚴柏宗走到外頭,回頭朝房間的方向看了一眼,透過落地窗看到祁良秦在房門口站著,似乎若有所思。外頭很冷,正是一年當中最冷的日子了。他裹緊了大衣,頂著風想,這樣的苦日子終于算是要到頭了,以后他有良秦在懷,這么冷的天,抱著他在被窩里溫存纏綿,想起來就覺得心情分外舒暢。“大哥,你要出門?”前面走來了嚴松偉,問他。嚴柏宗點點頭。嚴松偉說:“最近公司不算忙啊,你還有別的事?莫不是真跟媽說的那樣,跟小秦子吵架了?”沒想到嚴柏宗一聽他這話,卻皺了皺眉頭,說:“你不要一口一個小秦子,他是你大嫂,雖然口頭上不喊,你心里也得記著?!?/br>這么冷的天,嚴松偉還真懶得在這里吃狗糧,笑了笑就朝里走。嚴柏宗問:“又去找譚永青了?”嚴松偉一聽這話眉開眼笑:“今天我可不是熱臉去貼冷屁股了。人家跟我出來逛街呢?!?/br>“那你真是出息了?!眹腊刈谂牧伺膰浪蓚サ募绨?,笑了笑,走了。嚴柏宗不懂嚴松偉是如何做到溜須拍馬阿諛奉承的,這點他真是學不來。他天生臉皮薄,也很看重男人尊嚴,談戀愛最要緊是兩情相悅,哪有一個上趕著一個不理睬的。當然了,他完全忽略了當初祁良秦是如何上趕著的。祁良秦躺在床上,光溜溜的,盯著房頂看。他以前看,很愛看一開始虐受,受上趕著追攻,攻卻不理睬,等到受傷透了心離開的時候,再虐攻,千方百計要追回來。這樣的狗血實在酸爽,里頭的人既能體驗剃頭擔子一頭熱的苦,也能嘗受被狂追的甜。他這輩子大概體會不到被狂追的滋味,但所幸還好,他單相思的時間也不長,不過花了幾個月,就拿下了天下第一大猛攻。也不知道嚴柏宗那方面的能力到底有多猛……祁良秦翻個身,露著光溜溜的屁股,嘆了一口氣。因為這天早晨并沒有課,他就睡了個懶覺。第二天被刺眼的太陽光給照醒了,他用手擋著眼爬起來,一眼卻看到了光影里站著一個人。他嚇得一個機靈坐了起來,才看清是嚴柏宗。嚴柏宗正在拉窗簾,說:“這下是真的太陽都照屁股了,還不起?”祁良秦才意識到自己光溜溜地沒穿衣服,趕緊鉆進了被窩里面,心里想,嚴柏宗這是剛回來么?還是已經回來好一會了?那他都看見了么,看了多久,不會已經盯著他光溜溜的屁股看了個把鐘頭吧。“暖氣開的太足了,”他說:“所以脫光了?!?/br>嚴柏宗也沒說什么,只說:“你趕緊起來穿衣服,今天天氣好,開窗透透氣?!?/br>祁良秦趕緊躲在被窩里穿上了衣服,頂著亂糟糟的頭發去洗手間了。嚴柏宗掏出手機看了看,屏幕上是祁良秦大喇喇地趴著呼呼大睡的照片。他笑了笑,然后將手機裝進口袋里,咳了一聲,又恢復了冷冰冰的神色,出了房間。春姨說:“今天天氣好,你們的被子也都拿出來曬曬?!?/br>“我來!”不等嚴柏宗開口,遠處就傳來了祁良秦的喊聲。春姨笑了,說:“你們還沒商量好呢,你生日是在家里吃,還是出去吃?”“這個讓老太太定,”嚴柏宗說:“我都行?!?/br>“都行都行,你呀,就知道說都行?!?/br>吃飯的時候,大家就把這件事定了下來,準備在家里吃。老太太別出心裁,讓每個人都從外頭帶一道菜回來:“這跟生日禮物無關,禮物該買還是要買,你們每個人帶一道菜,再讓春姨做幾道,就夠咱們吃了?!?/br>“媽,光說我們,那你呢?”“我出酒?!崩咸f。“哎呦,媽這回真出血本了,你珍藏那幾瓶好酒,我以為得等到你六十大壽才能拿出來呢?!?/br>吃完飯,老太太把祁良秦叫上樓,給了祁良秦一瓶酒。“這紅酒啊,還是前些年買的,是有錢也難買到的珍藏,好好喝,別可惜了?!?/br>祁良秦看了看手里的紅酒,不明白老太太為什么給他一瓶。老太太說:“你拿去跟老大喝,你們年輕人過生日,末了了不都喜歡小情侶湊在一起喝個小酒么?”老太太覺得自己真是cao碎了心,最近嚴柏宗老是在外頭睡,這實在叫她有些擔心。都說風流茶說合,酒是色媒人,過生日的晚上點個蠟燭喝個紅酒,旖旎夜晚肯定很難把持。年輕人,有什么是一頓顛鸞倒鳳解決不了的矛盾呢。祁良秦卻不打算這酒在嚴柏宗過生日的時候喝。他要今天晚上用。吃了晚飯以后,他們就各自回房去了。外頭北風呼嘯,其實下午的時候就變天了,晚飯后他們一起看天氣預報,說是晚上可能會有中到大雪。“天上月亮星星都不見了,”祁良秦將窗戶拉上,說:“看來真的能下雪?!?/br>“你很喜歡下雪么?”祁良秦點頭:“下雨下雪都喜歡?!?/br>嚴柏宗也沒說別的,坐在書桌前看文件。祁良秦晃晃悠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