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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搬走???”舍友問。祁良秦點點頭:“我要回家住去了?!?/br>他原來在嚴家住,吃穿用家里都有,所以什么都不需要買。后來搬到學校里來的時候,只帶了一個包,所以到宿舍安頓的時候無異于重新安家,寢具洗刷用品等一應都需要夠買。如今好多東西都還沒用上,他就要搬走了,大物件就算了,可以放寢室,但是小物件他都打算帶回去,原來的包就裝不下了,和舍友吃過飯,回宿舍的路上,他就往小賣部拐了一下。他要買個行李箱。“哪個最便宜?”他直接問老板。老板指了指黑色的一個,看著倒是大氣,只要幾十塊錢。他如今用不到什么行李箱,買個貴的也沒用,也就湊合著用一次。結果舍友問說:“你買這么便宜的箱子,質量肯定不行?!?/br>“我也就用一次,裝一下東西?!?/br>“我以為你要買個好箱子呢,既然這樣,你就別買了,我有個舊箱子,當時沒舍得扔,在床底下放著呢,你拿去用吧。我有新的,也用不到舊的了?!?/br>祁良秦見對方心誠,便用了舍友的舊箱子,將自己能帶走的東西都放了進去,合的時候卻不好合上,舍友跟他兩個人壓著,扣了好幾次,總算是扣上了。“這個箱子就是難合上,開倒是好開的很?!?/br>祁良秦晃了晃,還行。下午的時候,嚴柏宗就來了學校一趟,辦完手續,就把祁良秦給接回來了。天色陰沉,風一吹落葉成片。祁良秦看著窗外,說:“我們學校后山的楓葉都紅了,有個楓林道,特別好看?!?/br>“我以前去過,”嚴柏宗說:“你們學校后山的楓林很有名,我記得我上大學那會,一提起你們學校后山的楓樹林,還有一句很有名的詩,不知道現在還流行不流行?!?/br>祁良秦扭過頭來,問:“什么詩?”“停車坐愛楓林晚?!?/br>這詩經常被一些人不懷好意地解讀和斷句,祁良秦身為男生自然也知道,一聽這話就樂了,說:“你逗我的,還是說真的?”嚴柏宗笑說:“真的,你不知道你們學校后山是野戰勝地么?”祁良秦搖頭:“不知道?!彼行岩蛇@話的真假,但是又覺得按照嚴柏宗的性子,應該不會誆騙他這個。“趕明兒有時間帶你去,”嚴柏宗說:“趁著天還不算特別冷?!?/br>“……”祁良秦臊的臉上發熱,心里卻有些不知羞恥地隱隱期待。野戰這件事,他還真的想過不少次,每次爬山或者郊游,走到叢林密布或者人煙稀少的地方,他就想著,哎呀,這地方好,好適合啪啪啪。他真是個不知道羞恥的人,作為饑渴多年的老處男,他在這方面的幻想真是萬千姿態,如今眼瞅著馬上就能一一實現,心里實在興奮激動。但是他又羞于開口主動要求,心想嚴柏宗這么正經的男人,大概有些太刺激的地方,他也未必會答應。他還是要在嚴柏宗心里樹立一個矜持保守的形象,不能叫嚴柏宗覺得他太放蕩。祁良秦進了嚴家的第一件事,就是上樓去看老太太。嚴柏宗說老太太身體不舒服,在臥床休息。嚴柏宗拎著他的行李箱問:“你的行李,是放我房間里,還是……”祁良秦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說:“隨便你?!?/br>嚴柏宗就拎著他的行李箱去自己臥室去了,走到走廊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就看見祁良秦盯著他笑呢。嚴柏宗便也笑了,看著祁良秦蹬蹬蹬爬到樓上去了。他一手拎著箱子,一手推門進了房間,可箱子不小心碰到了門框,只聽嘩啦啦一聲,箱子里的東西散落滿地。嚴柏宗就看見瓶瓶罐罐地掉出來,衣服也散落滿地,還好電腦被衣服包著,沒摔到。他彎腰將東西一一拾起來,卻看到了一件熟悉的衣服。更確切地說,是一件內褲,是他的內褲。如果不是在這里看到,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內褲少了一條。他的內褲只有灰色和黑色兩種顏色,款式都只有一種款式,牌子也只有一個牌子,所以第一眼看到他就以為是自己的。他拿起來看了看,依照碼數看就更確定了。祁良秦比他小幾個碼,穿不了這么大的內褲。他拎起另外幾條內褲看了看,果然比這一條要小很多。然后他就聽見外頭傳來了腳步聲,他拎著內褲回頭看,就看見推門而進的祁良秦。而祁良秦看見他手里拿著的東西,一下子愣住了,臉上紅一陣白一陣。“那個……”“你箱子沒合好,自己開了?!眹腊刈诘ǖ亟忉?。“……哦?!逼盍记剡M來,滿臉通紅地蹲下來收拾,卻被嚴柏宗一把抓住了手,問:“這是我的內褲么?”祁良秦支支吾吾不回答,低著頭,只露著通紅的兩只耳朵。“你這人,怎么有偷內褲的壞習慣?”祁良秦臊的能鉆到地底下去,證據確鑿,容不得他詭辯。“你是不是打小就有這習慣,偷過幾個人的?”祁良秦一聽,立馬抬頭解釋:“我哪是打小的習慣,我……就偷過你的……也不是偷……”嚴柏宗就笑了,他人長的冷峻,但笑起來特別迷人,透著一股子說不出的男人的溫柔:“你要是喜歡,跟我說一聲,每天不重樣地送你一條,干嘛偷偷摸摸的,拿自己男人的內褲,還用偷偷摸摸么?”祁良秦是當初走的時候,偷偷拿的嚴柏宗的一條內褲。內褲,這種貼身穿的衣服,似乎帶著更多嚴柏宗的痕跡。他在和嚴柏宗的愛情前途未卜的時候,晚上睡覺,偷偷換上,用來暖著自己的心。但這確實太過羞恥,他很擔心嚴柏宗知道了,會以為他有什么怪癖。“我就是拿了做個念想……”他說:“大的衣服不好帶……”“脫下來的還是洗過的?”嚴柏宗喉嚨微微攢動,問。“洗過的洗過的!”祁良秦趕緊回答,他可不想嚴柏宗覺得他口味太重。“你不是愛剛脫下來的,當初……”當初……當初他趁著嚴柏宗去洗澡,偷偷抓在手里貪婪地呼吸,那一幕被嚴柏宗撞到,兩個人還發生了很激烈的沖突。只是時隔幾個月后的現在,再想到這件事,兩個人都已經變了感覺。他不再是被愛欲迷了心,嚴柏宗不再是覺得震撼和憤怒。嚴柏宗只是呼吸略有些粗重,抓他的手微微用力。祁良秦心想,他真該買一個新的行李箱,這個舊箱子果然不能用,這才剛回到家,就叫他窘迫成這樣。偷內褲這件事,大概會成為嚴柏宗抓在手里一輩子的把柄,隔三差五就拿來取笑他。嚴柏宗越抓越緊,便湊過來要親祁良秦,還沒親上呢,房門就又被推開了。兩個人趕緊分開,嚴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