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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擺出來好看,別的什么都沒法提?!?/br>雖然表情是嫌棄的,語氣是嫌棄的,但那笑容卻藏不住。她那些姐妹兒自然也樂得說兩句好聽的叫她高興,都是動動嘴皮子的事:“他還年輕嘛,如今不是已經上大學了么,好好教兩年,以后指定有出息。不過張姐,他們什么時候準備要孩子,如今找代孕什么的,可得提前找,不光是代孕的要挑好的,就是那卵子也得挑條件好的女人的卵子,這樣生出來的孩子才能健康,漂亮,又聰明。我見老李他兒子找代孕,身高低于一米六五的不考慮,不是重點大學畢業的也不考慮,還要五官端正身家清白,嘖嘖嘖,那比挑個兒媳婦還費事呢?!?/br>老太太說:“什么時候要,還不是我一句話的事。他們兩個哪是懂得規劃的人,說都聽我的。不過我覺得他們小兩口剛結婚,孩子要的早了也不好,先讓他們過過兩人世界,孩子的事不著急?!?/br>嚴老太太想孫子想的跟什么似的,在座的誰不知道呢,但是大家都不戳破:“是啊,如今年輕人孩子都要的晚?!?/br>祁良秦在客廳里聽到這些事,只覺得這幫老太太除了打麻將逛街買東西,就只剩下這點子事了。他才多大,他如今才二十歲啊,二十歲就讓他當爸爸,這是不是也太早了。他回到嚴松偉的臥室,推開門卻看到嚴松偉在床上躺著,把他嚇了一跳。嚴松偉沒好氣地說:“吵死了,把門關上。這幫女人嗓門怎么這么大?!?/br>“你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你怎么回來這么早?”“嗯,我們今天下午散的早?!?/br>“我是被你們氣的?!?/br>“……”祁良秦張張嘴,不知道說什么,只好笑了笑,說:“那你消消氣?!?/br>嚴松偉從床上坐起來,盤著腿說:“我越想越覺得不是滋味,你說你們倆搞上就搞上了,為什么要瞞著我?”“沒有打算一直瞞著你。我們倆確定關系其實也沒幾天啊,你算算看,我們從云南回來,也才沒幾天,還沒想好怎么說,就被你發現了……我聽他說,你不是昨天才發現的,都發現好幾天了。你也挺能沉住氣啊?!?/br>嚴松偉聽到“他”“他”的心里就不爽,覺得這個稱呼透著一股子曖昧sao氣。于是他就說:“他是誰,哪個他?”祁良秦果然就不好意思起來。嚴松偉瞅著他那樣子,覺得祁良秦果然眉梢風流,帶著一股子欠草的樣子。其實他剛認識祁良秦的時候就發現這人眉眼不老實,但是后來祁良秦突然變得那么內斂正經,又有個愛臉紅的體質,他就漸漸地忘了他原來的樣子,在他心里的形象也越來越良家少男,純情的一逼。如今撞破了他和嚴柏宗的“jian情”,他再看祁良秦,就覺得祁良秦眼角的春情又復蘇了,而且有超越以往的趨勢。他大哥被這么個人拿下,也不是說不通了。畢竟他大哥不像他見多識廣,平時接觸的也都是正經人,突然撞見個這么個渾身春意盎然的,一時把持不住淪陷了,也是人之常情。祁良秦放下背包,大概和他共處一室不知道說什么,又不好到客房去,所以便伸手去擺弄窗臺上的百合花。嚴松偉就一直盯著他看,看的他非常不自然。嚴松偉在嘗試著摒除偏見,以一個男人審視女人的眼光去審視祁良秦。他的眼睛從祁良秦的臉到他的手,再到腰身和屁股,再到腿,然后整體身形再看一遍…………也確實算不錯。這樣的臉蛋和身材,再加上這樣的悶sao的性子,在同志圈應該也算是很吃香的。只是他疑惑,怎么沒見有誰追他呢。按理說這樣的男人在基佬圈子里,應該和孫淼那樣的美女在直男圈子里一樣,是供不應求的……就是在這個時候,嚴松偉腦子里忽然冒出一個念頭。追求者……對啊,如果有一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贏得了祁良秦的心,那祁良秦和他大哥這事不就黃了么!想到強有力的競爭對手,嚴松偉腦海里立即浮現出一個人來。接到嚴松偉電話的時候,王澤剛從固炮家里出來。雖然如今同性婚姻已經合法,但同志畢竟是少數,異性戀想找到真心相愛的結婚都不容易,何況同性戀,幾率太低。但是作為王澤這個層次的人,什么都不缺,對于感情也就有著更高的追求,他既不想到處約炮,也不愿意找個人湊合過日子,所以固炮就成了他最好的選擇。所謂固炮,就是固定的炮友。如果沒有特殊情況的話,兩個人都會對對方忠誠,有需要的時候打一炮,沒需要的時候就各過各的,這既解決了兩個人的生理需要,又不需要和自己一個不夠愛的人一起生活。這在如今的同志圈也是比較常見的。他的固炮叫楚昊,二十多歲,一般上班族,模樣長的好,重要的是獨立,不粘人。固炮當中如果有其中一方固出感情來,其實也是很麻煩的事。楚昊在這方面做的特別好,下了床就不認人。王澤看到手機上那個號碼,愣了好一會,聽到嚴松偉的話之后,更是愣了好一會。嚴松偉居然請他吃飯。王澤看了看頭頂的天,太陽還是從東邊升起來的。今天依舊是個很炎熱的天氣,大概是人們所說的秋老虎。祁良秦摘了帽子,頭發濕漉漉的貼著頭皮,帽子都快要濕透了。“祁良秦!”嚴松偉遠遠地喊他。祁良秦愣了一下,趕緊跑了過去:“你怎么來了?”“怎么,我不能來么?”嚴松偉說:“上車涼快涼快,看你一身的汗?!?/br>車里果然涼快的很。祁良秦將迷彩服脫了,里頭的短袖都已經濕透了,貼著后背。車里空調一吹,竟然還有點冷。嚴松偉上了車說:“帶你去吃飯?!?/br>嚴松偉這態度變得太快,祁良秦有點追不上。車子一路駛出校園,在他們學校對面的一個仿清建筑門口停了下來。祁良秦跟著嚴松偉往里頭走,看氣派就知道這是個高消費的地方。服務員領著他們進了一個叫“荷園”的包間,祁良秦說:“這里包間的名字都是花?!?/br>嚴松偉說:“想吃什么,點?!?/br>祁良秦也沒客氣,點了一個菜,一個湯,然后便把菜單給了嚴松偉。嚴松偉看了看,就又點了三四個菜,祁良秦說:“夠了夠了,兩個人吃不了那么多?!?/br>嚴松偉又點了一道菜,說:“不止我們兩個,還有別人?!?/br>“誰?”“你的小王叔叔啊?!?/br>祁良秦也沒多想,只是聽說還有別人,且是他的老師,他心里其實有些不自在。他不喜歡跟領導一起吃飯,吃的不盡興不說,還壓抑。他是不太愛社交的人。不一會王澤就被服務員引著過來了。王澤看到他的時候也愣了一下,大概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