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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尤其是那臀趴在浴盆沿上,正好撅著,顯得異常圓潤白膩,中間一道溝壑微微分開,露出些許軟毛,修長白皙的腿伸直了,腳丫子正試圖去接觸地面。嚴柏宗只覺得瞬間血液上涌,竟然呆住了,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好一會才分辨出是祁良秦。祁良秦臊的簡直想一頭撞墻,也顧不得試探地面了,直接整個身體一滑,兩只腳便一起落到地面上?;艁y之下那落地的力道更大,他疼的悶哼一聲,身體就要倒下,嚴柏宗一個快步過去接住了他搖搖欲墜的身體,觸手是水濕溫熱的皮膚。祁良秦羞恥的牙齒打顫,嚴柏宗光裸的胳膊摟著他半邊臀和大腿,他竟像是觸電了一樣麻了。而他的臀rou都被那支剛健的胳膊壓下去了一片。嚴柏宗將他扶起來站穩,這才松開了他,他手里拿的衣服散落一地,他彎腰拾起來,祁良秦趕緊伸手拿了架子上的浴袍穿上,一張臉紅的能滴血。“你……”嚴柏宗問。“我……媽她們說我洗澡不方便……她們……她們讓我泡著來著……我……”“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里頭有人?!?/br>不知道是不是光線問題,嚴柏宗的臉色似乎也有點紅,張了張嘴說:“我……你繼續洗,我等會再進來?!?/br>“不用了不用了,我洗完了?!逼盍记匾グ阉帕?,嚴柏宗說:“我來吧?!?/br>浴室里有輕薄霧氣,祁良秦紅著臉鞠躬,慌亂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謝謝大哥……麻煩大哥,我這就出去?!?/br>他慌慌張張地拿了自己的衣服,一瘸一拐地快步朝外走,連疼都顧不上了。嚴柏宗看著祁良秦出了浴室,毛玻璃門關上,他只覺得浴室里熱氣很盛,過去將浴盆里的水放了,只留下淡淡香氣和溫熱。眼前浮現出祁良秦的背部,只覺得口干舌燥。祁良秦的身體竟然是這個樣子的,他不知道男人的身體也可以是這樣的,不是陽剛的,堅硬的,大概是這rou體太青春,還帶著一點中性的身條,膚色也太白皙,觸手也太光滑,手感也太軟。和他以為的男人的身體不一樣,和他見過的女人的身體也不一樣。而這個身體的主人又是祁良秦,一個在他心里早就有了性別區分的男人。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他竟覺得有一點香艷?他伸出手來,手上還帶著剛才從祁良秦身上沾染的潮濕。其實這不是他第一次見到不穿衣服的祁良秦,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見過,后來他躲在門后摟住自己哀求的時候他也見過,但是都和這一次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這一次顯然帶了潮濕的愛欲氣息,他看到的景象也因此給了他性的誘惑,沒有侵略性的,單純rou體帶給的顫動,色是犀利的,但rou是柔軟的。男人對于臀這個部位是不是都有著天生的欲望,一個白膩圓翹的臀在自己面前撅起來,是不是都會受到刺激。何況他在溝壑當中隱約看到了更刺激的春光。嚴媛還在祁良秦的房間里上網,看到祁良秦臉色通紅地回來,驚問:“這么快,不多泡一會?”祁良秦說:“泡好了?!?/br>“我早就發現你容易臉紅,怎么泡澡也會紅,你這體質,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我聽說容易紅是和毛細血管什么的有關系?!?/br>“沒事……我就這樣?!?/br>祁良秦說著就一瘸一拐地進了洗手間,不一會換了衣服出來,臉上的紅潮也退下去很多。“用你的電腦打了會游戲,”嚴媛說:“別的我可什么都沒看?!?/br>祁良秦訕訕地笑了,說:“我電腦什么都沒有?!?/br>“良秦,媛媛,該開飯了?!?/br>嚴媛聞言便站了起來:“春姨喊吃飯呢,走吧?!?/br>祁良秦點點頭,嚴媛扶著他到了客廳,自己去樓上喊老太太。祁良秦在客廳里坐著,扭頭朝嚴柏宗那邊看。春姨端著菜出來,說:“我還以為你還在泡著呢,正想要不要給你留著?!?/br>“不能泡太久,”祁良秦紅著臉,又朝嚴柏宗那邊看了一眼:“剛大哥好像回來了?!?/br>“是么?”春姨說著走到走廊那,喊了嚴柏宗一聲,嚴柏宗果然應了一聲,說:“你們先吃?!?/br>那邊老太太和嚴媛也跟著下來了,嚴媛問:“大哥回來了?”她說著便狐疑地看了祁良秦一眼,祁良秦忙說:“剛我泡完澡回房的時候,好像聽到了開門聲,好像是大哥回來了?!?/br>老太太說:“估計去洗澡了,咱們等他一會吧。大家伙一起吃?!?/br>他們便又等了一會,嚴柏宗從房里出來,頭發竟然是干的。“以為你洗澡呢,”老太太說。“等會吃了飯再說吧,”嚴柏宗走到餐桌旁坐下,祁良秦心跳如鼓,鼓起勇氣看了嚴柏宗一眼,卻發現嚴柏宗似乎有些不正常。以前他不知廉恥地撩撥嚴柏宗,不管撩的多么過分,嚴柏宗都可以面色不改的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過,看他的眼神直接坦蕩略帶冷漠和警告的意味,那種坦蕩常常讓他羞愧。但是現在的嚴柏宗卻低著頭,有時候抬眼,看到他看他,就會立即躲過去,卻也沒和別人說話,只是立即低頭,或者看餐桌上的食物。嚴柏宗也尷尬到這個地步了么。祁良秦想著,伸手去拿盆里的湯匙,卻觸摸到了嚴柏宗的手,抬頭才看見嚴柏宗已經早他一步拿到了湯匙正要舀湯,嚴柏宗立即撤回手去,卻沒說:“你先來?!?/br>他只是當做自己并沒有要拿湯匙的樣子,抿著薄唇看了老太太她們一眼。祁良秦拿起湯匙,盛了一碗湯,然后把湯匙放到了嚴柏宗那邊。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羞恥的厲害,有點喘不過氣來。但是嚴柏宗沒有再喝湯,整個飯席上他都沒有再碰那個湯匙一下。吃完了飯坐了一會,老太太便讓祁良秦回去躺著,而嚴柏宗早已經回房去了。嚴媛說:“大哥好像有點怪怪的?!?/br>但是她也只是隨口一說,也沒人放心上,只有祁良秦一邊一瘸一拐地朝臥室走,臉色早已經是通紅。祁良秦躺在床上,腦海里都是浴室的薄霧水汽,他做了個春夢。他大汗淋漓地從夢中醒來,全身通紅,臉是紅的,耳朵是紅的,脖子也是紅的,泛著汗水的光。夢里他在齷齪的泥潭里深陷,像是要變成一頭被欲望主宰的yin獸。他坐起來,捂住了臉,然后松開,起身將窗戶推開。夜風帶著涼爽氣撲面而來,他突然看到對面的嚴柏宗站在落地窗前,看著他。第53章嚴柏宗如果說有什么缺點,那或許就是太正經。正經本是個好詞,可是太正經了,也多少會有些老封建和大男子主義,偶爾還會有點木訥無趣,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