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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來了精神,裝作不經意地問:“大哥有潔癖么?”“平時還好,但他的床,別的總不許人碰。連我媽都說這是個怪癖?!眹浪蓚ヌ上聛?,枕著胳膊,頗有幾分玩笑的語氣:“所以當初他跟大嫂結婚的時候,我們都還說,總不至于不讓大嫂沾他的床,哈哈哈哈?!?/br>祁良秦心情很不平靜,他不平靜是因為他知道劇情到了一個關鍵的點上。這是的第一個小高潮。他即將被嚴柏宗徹底看穿他“清純外表下一顆潘金蓮的心”。這場戲,是以馬場開始的。在一開始就花了很大篇幅來介紹嚴家的財富,看起來非??鋸?,而嚴家的財富里面,就包括這樣一個馬場。說是馬場,其實還養了別的動物,譬如狗,嚴家在馬廄的對面,蓋了一個狗舍,都專門請了兩個師傅來飼養和訓練。對于他們這樣的有錢人來說,玩馬和狩獵只屬于閑暇的愛好,他們并不會把狗養在身邊,天天帶著它去遛彎。他們養獵犬和烈馬,都是為了享受征服的感受,以及門面的裝點。每個社會階層都有那個階層的休閑娛樂,有時候娛樂超越了娛樂本身,和生意有著莫大的關系。這和高爾夫球是一個道理,有時候不僅僅是因為熱愛。比如嚴松偉嘴里的一個哥們,更確切點說,是一個和他同樣為富二代出身的生意伙伴。也大概是因為和對方有生意上的牽扯,嚴柏宗答應了弟弟的請求,周末的時候,就打算和嚴松偉到馬場去。因為是劇情本身就有的橋段,甚至都不用祁良秦開口要求,嚴松偉自然而然就帶上了他。其實嚴松偉有心要和他搞好關系,這種契約婚姻,如果處不來出了矛盾會非常麻煩。“我們要在馬場那邊住一天,周末不能陪你打麻將了?!眹浪蓚览咸f。“周日記得早點回來,你王叔叔過生日,辦了個晚宴,邀請我們一起去,都不能缺席?!?/br>“知道了?!?/br>祁良秦開始收拾東西,其實就去一天半,沒什么需要帶的,他就給自己和嚴松偉帶了換洗的衣物??紤]到這是他的重場戲,他把丁字褲也穿上了。真的是生平第一次穿這種內褲,他覺得非常不舒服,果然被嚴柏宗說準了,穿了很難受。而且他主要是過不了自己心理這一關,他老覺得羞恥,走路都有些別扭。收拾了一個包,他挎在肩上,就和嚴家兩兄弟驅車趕往馬場。去馬場要出城,開車要三個多鐘頭,一路上祁良秦飽受熬煎,手指頭一直在敲著座椅,抖著腿。這一次和前幾次相比他撩的更大膽,更明顯,他要直接去摸嚴柏宗的某個物件,驚駭于軟的時候也那么粗,那么長。祁良秦打開了車窗,外頭溫熱的風吹著他guntang的臉。他如墜夢中,眼前是不斷變換的光影,從摩天大樓到林蔭街道,從車水馬龍到一望無際。接下來這一天一夜,對祁良秦這個人物而言,將是他人生的里程碑事件。他腦海里再次閃現出一個場景,熱氣騰騰的浴室里面,他被熱水澆灌的呼吸不過來,睜不開眼,嘴里還在忘情地喊著:“我愛你,嚴柏宗,世上我最愛你!”熱水順著他的嘴角往下流,有些甚至被他吞咽進喉嚨里,世界轟然倒塌,心中只有愛欲。我最愛你,世上我最愛你,我只愛你,我沒有你不能活,我怎么會這么愛你,我就是個變態,你可憐可憐我。這些是祁良秦常見的臺詞。乍然看到有些突兀尷尬,融進劇情看叫人熱血沸騰,抽出身來冷眼旁觀,又覺得萬分心酸。嚴柏宗是祁良秦命定的劫難。而祁良秦在嚴柏宗的眼里又像是什么。大概像是一條發情的杜賓。或者泰迪……第26章他其實不是很想在這個時期撩漢,他覺得他和嚴柏宗的關系剛剛有了好苗頭,尤其是在嚴柏宗還帶他去看病之后。人心難測,好像越是親密越拉不下臉。嚴松偉的哥們把他的杜賓犬帶了過來,他這條杜賓正在發情期,興奮異常,一直不停地跳躍,幾乎放進圍欄里之后,就被公狗盯上了。真是不矜持的一條狗,祁良秦想。配種的過程是一個新奇而叫人尷尬的過程,但是顯然抹不開臉的只有他自己,身邊的這群直男似乎見怪不怪,偶爾一兩個葷段子,惹得大家哈哈大笑。大概只有他心虛,才會這么尷尬窘迫。他偷偷朝嚴柏宗靠近了一點,直到和嚴柏宗幾乎要碰觸到,然后他跟著大家一起笑,手卻不著痕跡地碰觸到嚴柏宗搭在圍欄上的手,小拇指搭上了嚴柏宗的手背,摩挲了一下。嚴柏宗立即扭頭看了他一眼,但是沒有說話,直接將手收起來,插進了褲兜里面。祁良秦扭頭去看嚴柏宗,就見嚴柏宗也扭頭看他。他的目光是心虛的,有點躲閃,嚴柏宗的眼神則帶著質疑,他還從里頭讀到了警告和不滿。嚴柏宗大概是說,怎么,剛給你點好臉色,就要蹬鼻子上臉了?大家伙圍著圍欄看了一會,也就懶得看了,到別處去喝酒。祁良秦作為嚴松偉的愛人,自然也要陪著,并且要做出十分賢惠的樣子來,忙來忙去準備吃喝。等到大家伙吃飽喝足,他終于空閑下來了,于是就繞著馬場走了一圈。馬場的選址一般都在郊區,講究地理和交通環境。這馬場在一處山腳下,靠近一個叫桐花的小鎮,青山綠水,的確是個好地方。嚴家這馬場還在建設當中,他剛在飯桌上聽說,嚴家并不只是為了自己養馬騎馬,他們打算建造一個集聚旅游、觀光、運動、休閑、娛樂、攝影、聚會、拓展為一體的綜合體司。今日的天氣非常好,已經到了夏初,他不過在太陽底下走了一圈,人就出了汗,他這人怕曬,一曬臉色就發紅,于是便朝回走,走到房間外頭的時候,卻見嚴氏兩兄弟在窗口抽煙,他聽見嚴柏宗問:“你跟小祁感情還好么?”祁良秦一愣,就停下了腳步,聽墻根雖然可恥,可他確實很想聽。“大哥怎么這么問?”“我看你不?;丶?,小祁也是有點怪,你們倆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沒有,我們倆好好的啊,那是為了避著你們,當著你們的面,我們倆怎么好意思親熱,不然又得被媽說不害臊?!?/br>“你啊,以前愛玩也就算了,如今都是結了婚的人了,不管結婚對象是男人女人,都是要陪的,你不要以為男人就比女人的心寬,不會寂寞,沒事要多陪陪他?!?/br>心粗如嚴松偉,大概聽不出嚴柏宗話里的意思,可是心虛如祁良秦,聽到這話立即臊的滿臉通紅。嚴柏宗這是隱晦地對嚴松偉說他不甘寂寞呢。也是,大概在嚴柏宗這樣正經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