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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良秦這一回在里頭洗了很長時間,出來的時候神色已經恢復正常,他人生的非常纖細高挑,每次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都給人一種很清新的愛欲感,頭發濕漉漉地遮住了半邊眼睛,唇色也是潮紅的樣子,給人的感覺又青春又性感,好像剛做過什么不可描述的事。“你怎么還在?”他看到嚴松偉晃著腿坐在床沿上,有些吃驚。“你這澡洗的可夠久的,應該做了不少事吧?”祁良秦瞧見嚴松偉那不懷好意的神色,竟然有些難為情,眉眼間露出幾分老實巴交的樣子:“胡說?!?/br>嚴松偉說:“我可沒胡說,我聽見你叫了,”嚴松偉說著,就模仿男人在最后關頭才會發出的滿足的低吼,有些夸張,又有些色:“呃……”結果他剛喊了一半,外頭就傳來了敲門聲,但是只“當當”響了兩聲便沒聲音了,好像是聽見了嚴松偉的低吼,嚇得趕緊停了手。嚴松偉騰地站起來:“誰?”“那個……出來吃飯了,老太太讓我來喊你們倆?!?/br>嚴松偉很尷尬,看了看同樣有些尷尬的祁良秦。春姨說著竟不知道為什么笑了出來,搖搖頭,走向廚房那里。老太太和嚴柏宗,嚴媛三個人已經坐在餐桌旁,嚴媛笑著問:“春姨你笑什么?”春姨走近了,才低聲說:“也怪我,平時喊他們吃飯喊慣了,倒忘了如今松偉都是結了婚的人了,他們倆正鬧騰呢?!?/br>她說著就捂著嘴笑,眼角露出細淺的皺紋,也是有些不好意思。聽她這么一說,嚴媛也笑了出來:“真的假的?!?/br>“小兩口剛結婚正常,你以后別管他們,愛吃不吃,吃個飯每次還都得去請,多大的架子呢?!?/br>嚴老太太的話音剛落,就見那邊房門開了,嚴松偉和祁良秦從房間里出來,祁良秦還在扣扣子。嚴松偉似乎有些不大自然地朝春姨笑了笑,問:“春姨,做的什么飯,老遠就聞見香味了?!?/br>“蒸的包子,韭菜餡的,二哥,你快過來多吃點,韭菜好?!?/br>嚴松偉拉了椅子坐下,伸手敲了一下嚴媛的頭:“叫你小丫頭片子整天沒個正行?!?/br>“都結了婚的人了,能不能穩重點,”老太太說:“剛不是跟你大哥打球去了么,怎么,還有力氣???”嚴松偉挺白凈的一個人,聽了也有些臉上泛紅:“我就知道春姨會八卦,她聽錯了,鬧著玩的,多少精力晚上用不完,誰還打了球累得要死要活的還搞?!?/br>祁良秦在他旁邊坐下,因為知道他們在說什么,倒是更尷尬,他不比嚴松偉,這種事他比嚴松偉要尷尬的多。“良秦,你也多吃點?!眹梨乱娝菀纂?,就過來打趣他。祁良秦有些窘迫,趕緊拿起一個包子吃,想趕緊混過這一段,誰知道剛咬了一口,就被燙的渾身一震,他要吐出來,看到嚴老太太,又死命忍住了,只張著嘴巴不住地吸氣,嚴媛噗一聲笑了出來:“慢點吃,燙著了吧?”祁良秦被燙的只顧著吸氣,舌頭頂著那塊包子在口腔里到處挪,嚴柏宗遞了一杯水給他:“溫的?!?/br>他來不及道謝,一把抓起來就喝了一大口,果然是溫水。他的眼淚都被燙出來了,春姨正往外端小米粥,看到他燙成這個樣子,著急地說:“哎呀,這包子剛蒸好的,最燙了,怪我沒提醒你?!?/br>“這么熱乎的包子自己不知道么,吃這么急?!眹览咸琅f是不大喜歡的腔調:“燙著了么?”祁良秦紅著臉搖頭:“還好?!?/br>他說著把水杯放下,對嚴柏宗說了聲謝謝。嚴松偉卻板起他的臉:“伸舌頭我看看,燙著了沒有?!?/br>其實是燙著了,舌頭和口腔都很疼,祁良秦眼睛都還是模糊的,都是被燙的,于是他就張開嘴,伸出一截舌頭來,小而圓潤的舌頭,舌尖一片紅。嚴柏宗看了一眼,幾乎躲避似的立即將目光收了回去,手拿起祁良秦剛放在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大概是喝了之后才意識到這是祁良秦喝過的,他更覺得怪異,慌忙又放下了,面色無波,咕咚一聲,喉嚨攢動,溫水便入五臟六腑。但他顯然只是在做獨角戲,因為大家都沒有注意他。嚴媛笑著對祁良秦和嚴松偉說:“二哥,我聽說口水最能治燙傷?!?/br>“媛媛,吃你的飯?!眹览咸f。嚴松偉又去敲嚴媛的頭,被嚴媛躲了過去。祁良秦說:“沒事,我喝點水就好了?!?/br>他說著伸手去拿水杯,卻發現那水杯已經不在他手下,而是到了對面嚴柏宗手下,看樣子嚴柏宗剛才已經喝了一大口。嚴柏宗正在吃包子,看到他在找水,便面無表情地把那杯水又推了過來,眼神飄忽不定,似乎在看他,又似乎沒有看他。祁良秦心跳如鼓,卻也是面無表情,端起來又喝了一口。但他的耳朵卻是紅的,咕咚一聲,喉嚨攢動,溫水便也入五臟六腑去了。好像有一股暗流,只在他和嚴柏宗之間流動,他感受到那種似有若無的,曖昧的氣息,這氣息讓他滿心甜蜜。都說愛情最美好的就是曖昧的階段,他現在就算是在曖昧的階段么?不然的話,為何他的心像是吃了蜜一樣香甜?他用筷子夾著熱包子,鼓著腮幫子在那里吹。第23章他竟然有心要裝可愛。他從前是最討厭娘炮的了,也受不了人家裝可愛。他一把年紀,自然也不好意思裝可愛,但是今時今日,他竟然在裝可愛,希望嚴柏宗覺得他有點萌。“哎呀,二哥!”嚴媛突然的一聲大叫驚到了所有人。嚴松偉抬起頭來:“我說老幺,你能不能不要一驚一乍的?”“二哥,你們戰況也太激烈了吧,”嚴媛說:“你脖子還有胸口上是什么?”嚴松偉一聽臉色就變了,趕緊伸手拉了拉衣領,但是他洗了澡出來就忘了這回事,襯衫最上頭兩顆扣子解開了。祁良秦臉瞬間就紅了,在座的都不是什么童男童女,嚴松偉脖子上的那點事,他們肯定都看得清楚,估計還都要賴到他頭上,覺得他床上就是只狂野的貓。上天可見,狂野的是譚青青,他一向走矜持端莊路線,這種到處做記號的事,他可做不出來。就在這個萬分尷尬的時候,卻聽對面的嚴柏宗一臉純真地說:“他脖子有點過敏?!?/br>嚴媛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扭頭去看嚴柏宗:“大哥怎么知道?”“打球的時候我就看到了,問過他,”嚴柏宗一邊嚼著包子一邊說:“等會去公司的路上你要不往醫院轉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過敏,預防著點,過敏不注意也會出大事,得放心上?!?/br>嚴松偉訕訕地點頭,卻見嚴媛笑著打了一下嚴柏宗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