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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孤獨的傷感打垮。都會有的,總會有的,只要他保持一顆真摯而熱烈的心,哪怕他已經垂垂老矣,也終將會等到他愛也愛他的那個人。他總是這么想,如今依然這么想。第11章回到家里之后,祁良秦就要去告密狀了。祁良秦告狀告的很高明,他從來不會主動說嚴松偉有什么不好。比如他回到家,開始幫著春姨洗菜做飯。春姨攔著他:“你別沾手了,這里有我就夠了?!?/br>“我閑著也是無聊,幫你干點活打發時間?!?/br>春姨笑著問:“松偉呢,怎么也不陪陪你,今天不是周末么?!?/br>“他忙,整天應酬?!?/br>“他們哥倆工作其實都挺忙的,你別看松偉平時吊兒郎當的,工作上的事卻是從來不耽誤?!?/br>“工作倒沒什么,就是應酬多,我怕他沾了壞毛病。而且應酬喝酒抽煙什么的,對身體也不好?!?/br>他話音剛落,就見嚴媛進來了,看見他愣了一下:“我說誰在里頭跟春姨說話呢,怎么是你啊,剛看見二哥發的朋友圈,你們倆不是在外頭玩么?”祁良秦扭頭說:“我受不了里頭的鬧騰勁,就先回來了。他碰見幾個老朋友,想再玩一會?!?/br>“你們去哪玩了,我看著好像是個酒吧?!?/br>“小辣椒酒吧?!?/br>小辣椒酒吧,這名字一聽就知道是個男人愛去的地方。但其實他們去的并不是小辣椒,小辣椒是從前譚青青工作的地方,譚青青怎么可能會去。但他這么說,也無從查證,嚴媛她們聽了卻都是眉頭一皺。當初嚴松偉鬧著要娶譚青青,家里誰不知道小辣椒這個名字。不用說,嚴松偉結了婚之后也沒消停,還跟那譚青青勾搭著呢。祁良秦卻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說:“我看他跟幾個朋友玩的挺開心的,就讓他多玩會吧?!?/br>嚴媛立即把這事告訴了嚴老太太:“這個祁良秦我看他長的挺聰明的,怎么也這么傻。自己丈夫跟別的女人勾勾搭搭,他都沒察覺?媽,我看二哥對那個女人還挺有意思的,叫他跟祁良秦離了再去娶她難道不好么。起碼是個女的,能幫咱們嚴家開枝散葉呢?!?/br>“誰知道那女人怎么樣,”嚴老太太說:“你以為是個女的就比男人強?有些女的就是禍水。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破壞人家夫妻感情的。松偉要是沒結婚也就算了,都是結了婚的男人,她還不放過,這樣的狐貍精,娶進家門也是我嚴家的晦氣!松偉要是肯跟小秦離了,娶個正經的女人回來,那自然是好事,要是他離了娶這個女人,我倒寧愿他跟著小秦?!?/br>“看不出來,媽,你對祁良秦評價很高啊?!?/br>“秋香都是比出來的,瘸子里頭挑將軍,祁良秦也就對比著這夜場女好一點?!?/br>“那怎么辦,我看二哥結了婚也沒收心的意思?!?/br>“由著他去,他不敢鬧出什么幺蛾子來。反正家里頭這位我也不滿意,就走著看唄,說不定這兩個他都膩了,浪子回頭,找個好媳婦回來?!?/br>“我倒是覺得這個祁良秦有個可憐,”嚴媛嘆息說:“我看他還挺靠譜的,人雖然長的機靈,感覺卻是個老實人?!?/br>“這一點也是不叫我滿意,”嚴老太太說:“你說你二哥那個性子,只能娶一個兇悍一點的媳婦才能管住他,小秦這么老實,只能什么事都往肚子里咽,兩個人不般配……他倒是配你大哥,你大哥穩重靠譜,倒適合這種小媳婦性格的。你那個冷冰冰的大嫂子,倒是配你二哥?!?/br>嚴媛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媽你看你都說的什么話,兄弟互相換啊?!?/br>“你這丫頭說話……”嚴老太太自己也笑了起來,敷了敷臉上的面膜,道:“這世上的事啊,就是難遂心如意,陰差陽錯啊?!?/br>嚴老太太沒有過問這件事,祁良秦倒也沒有失望,這本來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他要的是循序漸進。他回到自己房間,就開始為晚上的洗澡做準備。這個祁良秦雖然一開始也是正經良民,但風sao真不愧是骨子里的,他前幾天就發現了,這祁良秦的衣柜里,外頭穿的衣服倒都正常,可是里頭穿的,布料要多少有多少。有幾個內褲,后面一根繩,前面小小一塊布包著重要部位,要多sao氣有多sao氣。他從里頭挑了一個丁字褲出來,里就是這一條。只是拎在手里,他就一陣臊。他算是很保守的人,別說丁字褲了,就是三角褲都很少穿,他都穿平角的,而且內褲大部分都穿好幾年了,有幾條被他同學說松松垮垮地像老大爺的。但是他主要沖著舒服去的。他一個人生活,里頭不管穿什么樣子,其實都沒人看見,雖然也想過將來如果有對象,肯定要穿的性感一點,可他的對象遲遲都沒有來。這種內褲,真的不勒得慌么?他紅著臉里里外外看了看,扯著那小細繩,突然傳來了敲門聲,他趕緊回頭看,來不及攥進手心里,就被推門進來的嚴媛看見了。嚴媛愣了一下,說:“呦呵,原來我二哥喜歡這種風格啊?!?/br>祁良秦慌的要把內褲塞進衣柜里,卻被嚴媛拉住了手,嘩啦一下將衣柜完全拉開了。她眼明手快,直接將外頭的衣服撥到一邊,露出里面一排的性感小內褲:“哇,這么多款式?!?/br>其實還有很多都帶著標簽,都還沒有穿過的情趣褲。這些應該都是新婚的時候嚴松偉買回來做樣子的。祁良秦結結巴巴地說:“都是……都是你二哥買的,你看都沒穿?!?/br>“你不用不好意思,成年人嘛,穿什么都行?!?/br>祁良秦卻別扭地說:“我……我接受不了?!?/br>嚴媛扭頭沖著他笑,顯然不信他的話:“該穿穿,我二哥既然買了這些,就說明他喜歡,想讓你這么穿,你不穿給他看,外頭那些小妖精可搶著穿給他看。不能便宜了那些妖孽?!?/br>她說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收拾收拾,該吃飯啦?!?/br>嚴媛說著就笑著走了出去,祁良秦看著衣柜里那一堆內褲,趕緊用外套擋住了,伸開手,手里攥著的那條黑色丁字褲已經被掌心的汗水打濕了。他覺得他跟里的祁良秦,真的是兩種人。祁良秦是他羨慕的那種很敢做的人,可能就是因為他骨子里缺少這份勇氣,才對這個故事這樣著迷。祁良秦像是他靈魂里壓抑的欲望,一個他不愿意承認,但是存在他身體里的另一個人格。吃了晚飯,等到大家都散去休息,祁良秦就拿著那條丁字褲去了嚴柏宗那邊的浴室。里描述說,祁良秦在嚴柏宗的浴室洗澡,故意裝作忘了鎖門,他青春潤澤的身體修長,在花灑底下蓬勃地伸長。可是嚴柏宗并沒有正好撞見他,這本來就是可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