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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估計也是為我分憂的結果?!?/br>嚴媛嘆了一口氣:“也還好了,我看大哥大嫂他們倆挺好的,每次他們倆一塊出現,我都想起一個詞,叫舉案齊眉!”“你個傻丫頭,做夫妻光舉案齊眉有什么用。你大哥對你大嫂敬重不假,可他看她眼里一點火花都沒有,你再看你二哥,看小秦眼里那火花……”“我二哥看誰不是一眼的火花,他從小眼睛就一副色瞇瞇的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誰知道他看祁良秦眼里那火花是真的還是裝的?!?/br>嚴老太太嘆了一口氣:“好閨女,你倆哥都不爭氣,媽可就全指望你了,你的婚姻大事,可千萬叫媽滿意,你自己也滿意?!?/br>祁良秦臊了好一會,他覺得嚴老太太說的話還是挺公允的。他悄悄往后走了一步,將門推開,又重重關上,發出“砰”地一聲,然后才走了出去。嚴老太太看見他出來,便冷起一張臉:“自家人吃個飯,你打扮給誰看?!?/br>祁良秦低眉順眼地說:“我平時穿的比較邋遢,怕媽看見不高興……那我以后穿的隨意點……”嚴媛笑著問:“我二哥怎么不回來,去哪了?”祁良秦一愣:“我不知道啊?!?/br>嚴老太太就又是一副不滿意的面孔:“你自己老公去哪了,你不知道?是不是還要我打電話問了他再來告訴你?!”“媽……”嚴媛打了個圓場,拉了一下她媽的胳膊:“你看二嫂都臉紅了?!?/br>祁良秦是臉紅了,不過他不是被嚴老太太罵的太羞愧所以才臉紅的,他臉紅是因為老太太那一句:“你自己老公去哪了,你不知道?”老公……嘻嘻嘻。祁良秦臊臊地想,他沒有老公啊。他要是有老公就好了,他一定不分白天黑夜地喊老公。他紅著臉,抬眼看了嚴老太太一眼,趕緊又低下頭去,夾緊了雙腿。老公……他還在回味這句話,心想,別說是嚴柏宗了,也不說是嚴松偉,撇開這些高富帥不說,就算是給他一個普通的男人做他老公,他也很滿意啊。“我給二哥打個電話,”嚴媛說著掏出手機:“老不回家,撇二嫂一個人獨守空房啊?!?/br>“那個……”祁良秦臊臊地說:“你不用那么喊我……就叫我名字就行?!?/br>“我說聽著怎么這么別扭,”嚴老太太說:“你喊什么二嫂,跟人妖似的?!?/br>嚴媛那邊電話已經通了,她點了免提,笑著道:“二哥,二嫂等你回來吃飯呢,你哪兒呢?”“我這邊公司有點事,陪客戶呢。你叫他先吃,不用等我?!?/br>祁良秦咳了一聲,湊近了一些問:“你什么時候回來?”“不知道呢,不用等我了,不說了,我掛了?!?/br>嚴松偉此刻還能在哪里,自然在譚青青的溫柔鄉里。嚴老太太看了祁良秦一眼,說:“看好自己的男人?!?/br>“松偉他很老實?!逼盍记卣f了一句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話。嚴家兩個兒子,不管是長相還是脾性都南轅北轍。嚴柏宗冷,人叫一端正,行的端正坐的端正,頗有軍人的風采,嚴松偉則是散,能坐著不站著,能躺著不坐著,能說會道,嬉皮笑臉。嚴柏宗從未傳過桃色緋聞,但是嚴松偉從高中開始,女朋友走馬燈似的,有幾次還搞大了女孩的肚子。嚴松偉老實?估計沒有人信,愛他的譚青青都不信,嚴松偉自己也不信。“今天能回家睡了,”嚴松偉摟著譚青青溫軟的腰身:“再不回去我媽該起疑心了?!?/br>“回去就回去,誰又沒拿手銬鎖著你?!弊T青青眼角眉梢都是女人風情,蛇一樣地雙腿蹭著他:“誰稀罕你陪著睡,天天折騰我?!?/br>嚴松偉就笑,摟著譚青青又親。譚青青雙手撐著他結實白皙的胸膛,問:“你只要老實就行?!?/br>“在我自己家里,我老媽眼皮子底下,你還不放心,難道我還能領人回家里亂搞?”“我說的是誰你知道?!?/br>“祁良秦?”嚴松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真把你男人當基佬了?!?/br>“良秦生的好,這誰都知道,我聽我姐妹說,你們這些臭男人,手里有倆錢,就愛亂玩,偶爾想換口味,就會cao男人,我又不是不知道?!?/br>“我還真沒cao過男的,不過聽你這么一說,我還真想試試,我有哥們試著cao過,說比女人緊,又緊又活的要人命?!?/br>氣的譚青青照著嚴松偉的脖子就咬了一口:“祁良秦是我發小,你敢碰他,我跟你沒完?!?/br>嚴松偉摟著她光滑的背笑:“小心肝,你可真愛吃醋,爺就好你這口,看不進別的?!?/br>兩個人又是摟成了一團,快天黑了嚴松偉才回到家。家里面嚴老太太他們三個正在看電視,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祁良秦則是規規矩矩在那里坐著。“媽,我回來了?!眹浪蓚ビ行┬奶?,見嚴媛朝他勾手,就彎下腰。嚴媛遞了一塊獼猴桃在他嘴里,他吃了,直起身說:“我去洗個澡,跟客戶談事,累死了?!?/br>嚴松偉走了之后,嚴媛說:“二哥脖子上被誰啃的,我看都出血了?!?/br>祁良秦一聽,立即站了起來,訕訕地說:“我進去看看……”他說著趕緊回了房間,一進門就見嚴松偉在脫衣服,他趕緊轉身要往外走,嚴松偉卻叫住了他:“你躲我干什么,怕我非禮你?”祁良秦停下腳步,說:“我怕你不方便?!?/br>“都是男人,有什么不方便。今兒青青還跟我說,怕我睡你呢?!?/br>祁良秦笑了笑,說:“你不是直男么?”“你不也是么?”嚴松偉停下動作扭頭看他。“……是?!逼盍记鼗卮鸬姆浅P奶摚骸爱斎皇??!?/br>嚴松偉卻笑了,語氣頗有些看笑話的樣子:“你少跟我裝,青青可都跟我說了。你初中的時候暗戀你們班長?!?/br>祁良秦很尷尬地不知道說什么。嚴松偉說:“沒事,我朋友里頭也有幾個同志,我沒歧視?!?/br>雖然嚴松偉沒歧視,可是晚上睡覺的時候,嚴松偉睡大床,他卻要打地鋪,這也是老規矩了。雖然都是男人,可是睡一張床到底有些別扭。也幸虧里就是這樣,不然祁良秦也沒辦法和嚴松偉共睡一張床。但是嚴松偉睡著了之后打呼嚕,還挺響的,祁良秦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心里有些煩躁,于是便起身到了客廳,倒了一杯水,在沙發上歪了下來。喝了一杯熱水之后,身上便有些起汗。他將領口解開,露出胸膛,歪在沙發上,后來為了舒坦,所幸晃掉了拖鞋,白腳丫子搭在沙發沿上。也不知道躺了多久,他竟然睡著了,一個激靈坐起來的時候,天還沒有亮。他抹了抹眼睛,突然發現自己身上多了個薄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