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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依舊漂亮,卻多了一分成熟,雖然眼睛沒睜開,不過方宵與的眼睛本來就好看,怎么變也不會差到哪里去。于曉問伸手去摸方宵與的身體,不冷,太好了,終于完成了,只是方宵與睡的似乎不安穩,不時從嘴里發出低低的嗯嗯聲,上次他受傷時,都沒見他哼過一聲,想必此時的疼痛非常人能忍受,但于曉問也不知道該做點什么,來幫他緩解疼痛,只期盼他能早日適應新身體。這夜過后,于曉問開始數著日子等方宵與醒來,這次來望十閣,本以為能再見到方留,聽小澄說,方留跟著連木,方宵與從湖州回來后,老爺子對他說的話,丁弦閑為他做下的事情,有點生氣了,作為懲罰,要求他三年內不準進望十閣,于曉問雖然沒見著方留,倒是同閣中另一個人漸漸相熟,連大池,因此,他每日都會去連大池那坐坐。連大池對其他的都不感興趣,唯一的愛好是機關陣法,恰巧冷寒莊的鐘管家對這些也很有研究,順便就教了于曉問一些,兩人在這個上面談的挺投機,經過幾次交談后,連大池在這方面的修為,不管是經驗,還是天賦,似乎都要高鐘管家一籌。冷寒莊名下有一產業,無銀坊,每家無銀坊是按地域面積而建,以它為中心,方圓百里之內,不會建有第二家,一個是作為一家集銀錢兌換,存儲,借貸等等于一體的錢莊,另外一個就是,它作為冷寒莊名下產業的銀錢周轉流通之地,也就是說,它是冷寒莊的銀錢存放地,莊里每年培養的大批護衛,基本上都用來看守它,且為了里面的銀錢更安全,還在里面設置了陣法,而所有無銀坊中的陣法都由鐘管家設計。于曉問想到這事時,不禁問自己,要不要通知師兄一聲,提前做好預防措施呢?可是,連大池與冷寒莊無私人恩怨,無利益牽扯,望十閣亦是,所以真的需要防著嗎?且一想到他和方宵與的交情,便放下這份憂慮。☆、第二十章于曉問在連大池那呆了一陣子后,如往日般再回方宵與那,一進屋,就見一直躺在床上的方宵與坐在桌旁,一時愣了,呆呆的盯著他看了半天,進屋前碰見小澄,看她笑的燦爛,問她是不是有什么高興的事,卻笑嘻嘻的不講明,只說等會他自然會知道,想來指的是方宵與已醒這個事情。“傻愣在門口做什么?”方宵與朝于曉問招招手,“過來?!?/br>“哦,”于曉問應著,朝方宵與走近,看著已長高長大他,總覺得有點怪怪的。雖說已經看了一段時間,不過還是和他想的一樣,方宵與的眼睛依舊很好看,依舊亮晶晶很有神采,不過變得細長了些,整個人看起來很好。“去大池那里了?”“嗯,”于曉問在方宵與身旁坐下,近日他在望十閣的事情,想必小澄都已經和方宵與說過了,于曉問看向方宵與的眼睛,和之前所想的一樣,他的眼睛依舊很好看,變得細長了些,亮晶晶的很有神采,整個人看著也挺精神,看來新身體適應的很好。“看來你在這里玩的挺好?”咦?這酸溜溜的語氣是怎么回事,方宵與都不知道他的擔心,于曉問癟了癟嘴,“哪有?你干什么不把‘再生’之事全告訴我?還得從方爺爺那得知?!?/br>“不想說?!?/br>“就這樣?”“嗯?!?/br>聽了方宵與這么敷衍的回答,于曉問有點不是味呢,總覺得他之前的那些擔心,有點自找的意味。“好了,不逗你了,”方宵與伸手掐了掐于曉問的臉,笑言,“本來這個日子就不確定,提前告訴你,你只會更cao心,事情都過去了,之后就都不提了,嗯?”于曉問點點頭,方宵與說的沒錯,知道后自己肯定要嘮叨他了,于曉問想著這事時,方宵與撩起蓋在他耳上的頭發,給他戴的東西還在,滿意道:“還算乖,取下來過沒?”“沒有?!?/br>方宵與伸手摸上于曉問的耳朵,“想不想取下來?”方宵與一直捏著他的耳朵不放手,能感覺耳上的圓環,正在被一圈一圈的轉動,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耳朵被方宵與弄的很癢,于曉問卻不敢掙脫,怕壞了他此時的興致,等會下手重,就不是癢,而是痛了,“與哥哥,別弄了,好癢?!?/br>“癢嗎,”方宵與閑閑的應了句,手上的動作依舊沒停,于曉問的耳朵很厚,捏在手里的rou感很好,于曉問一臉隱忍的摸樣,不時小幅度扭動脖子,確切的感覺到他受到了自己的欺負,不過方宵與挺喜歡于曉問這種摸樣,看在愉悅了他的份上,松開于曉問已被捏的發紅的耳朵,接著又朝他問了句,“喜歡我現在的樣子嗎?”于曉問一聽,這話似乎在哪里聽過,且想明白只是瞬間的事情,回答之前,于曉問先是搬著凳子,退開一步,然后說道:“喜歡?!?/br>“你躲開做什么?”“沒躲?!?/br>“離那么遠,還叫沒躲?”于曉問雙眼盯著方宵與看,卻不作聲。方宵與瞟了眼于曉問,“怎么,說不上來?”就這么一眼,于曉問抖了抖,壯著膽子說了實話,“怕你親我?!?/br>“是嗎?”方宵與話音一落,伴隨著撲向于曉問的動作,下一秒,把于曉問壓在身下,張嘴就用力咬住于曉問的唇。于曉問疼的眼淚都出來了,不僅唇上傳來火辣辣的感覺,屁股也是,被方宵與一推,整個人便擠在椅子的靠背和方宵與之間,屁股是最受壓迫的部分,想推又不敢推開方宵與,不知道他想干嗎,只敢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抗議。唇上一直傳來痛感,于曉問都開始懷疑,他的唇是不是要被咬掉了,方宵與放松力道,不再用力咬,卻伸舌開始舔他的唇,若說咬他,是罰他不聽話,但是這樣做…意味就變了,于曉問有點慌了,立刻上手,把方宵與推開,有些結巴道:“與哥哥,你…你做什么?”方宵與直皺眉,對于曉問推開他的行為及極不滿,怒道:“你說我做什么?你還躲不躲我?”于曉問搖搖頭。“下次敢在躲開我,就你好看,就不會這么算了,知道嗎?”于曉問又點點頭。“我乏了,陪我睡覺,”方宵與說著,也不管于曉問此時一臉呆樣,拖著他就往床上去。于曉問回過神時,人已經被方宵與抱在懷里,于曉問就一直維持這個的姿勢,直聽到耳后傳來的呼吸聲,慢慢轉了個身,反手抱住方宵與,這人怎么越來越會折騰他了,什么算了?怕是身體剛恢復,還沒那么多精神來折騰。這次再見面,于曉問常想,方宵與到底把他看著什么人,尤其是最近,行為越來越怪異,這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該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