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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陀思(拍拍):你也傳銷失敗了???
噠宰(咳血):……
陀思(舉手):你也挨揍了???
噠宰(捂腎):……
學生
一個擁有眾多實干成員和一定影響力的組織, 必然有一個相對應的特殊名稱。
比如青王及盟臣統稱為‘Scepter 4’,比如統籌英雄相關事務的系列國家部門聯合稱為‘英雄委員會’, 比如某個以外國酒作為成員代號的奇怪組織統稱為‘酒廠’;
比如現存【規則】們與其他勢力接觸而建造的‘格林尼治’又稱‘帝光’, 再比如代表著相澤家族勢力的‘舊宅’。
相澤氏‘舊宅’所代表的, 是一張只有龐大家族才能世代積累下來的信息網絡。想當年,相澤消太在還年輕不懂事時曾好奇過, 為啥自家牛批的信息網是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名字?
相澤家的長女思索了數秒,斟酌道:大概是覺得祖宅太舊了?
十八歲的相澤家繼承人沉默了。
十八歲的相澤家繼承人放棄了思考。
——當然,這些都是題外話。
現今三十歲的相澤消太明顯成熟了許多,至少學會不去在意家里的貓咪每天窩在衛生間干什么,老練地轉而關注它今天禍害了多少只老鼠。
“西南方向的教堂?”啟用‘舊宅’大概二十分鐘后, 雄英男教師通過手機短訊得知署名為‘太宰治’的手機信號方位, “……這個地址,準確到讓人懷疑啊?!?/p>
“西南方向有一個廢棄的教堂, 現在是流浪漢的聚集地?!臂嗫诎参嵘宰鞒烈?,迎上相澤消太的目光,“織田咲大概壓制了太宰的異能,但他不可能束手就擒;
“以及, 別問我為什么橫濱有那么多廢棄建筑,這個問題我也好奇很久了?!?/p>
我其實沒有想問這個……
相澤消太無語了一會,認輸般揮揮手機:“我現在過去?!?/p>
“另外,加一條我個人猜測,”坂口安吾推了推眼鏡,垂下視線低聲道, “那個教堂,應該是織田作和安德烈·紀德最后的戰場?!?/p>
吻合了。小姑娘應該是不確定織田作生魂現在的位置,想從最可能的開始,然后一個一個試。
相澤消太從容不迫:“還請坂口先生盡量留在這里,織田有一定的概率會過來?!?/p>
“最后一條個人猜測,”坂口安吾緩緩抬起眼,眼眸中翻滾著橫濱無邊無際的猩紅煙云,“雖然不太清楚具體的cao作,但織田咲的異能‘逆流之河’,能夠【復活】織田作……對嗎?”
這就是和港黑干部級比肩的人。男人不避不讓,連語氣的細微起伏都和上一句沒有差異:“織田能或者不能,又和你有什么關系呢?【異能特務科】的坂口安吾先生?!?/p>
“你……不用緊張?!毕喈斢谥苯涌隙俗约旱牟聹y。
坂口安吾突然覺得有些眩暈,青年扶著額頭大口喘息了幾下,仿佛突然失去了語言能力般慢慢開口,“阿咲meimei是織田作最重視的人,我不會、也絕對不可能——”
“抱歉。司機已經到了?!毕酀上珱]什么感情地打斷對方的話,“提醒一下,如果織田作的事故和你有關,請坂口先生努力保障自己的安全。
“織田咲一旦一門心思倔起來,能拉得住她的人不多?!?/p>
坂口安吾攥緊手里的外套,目光明明滅滅,沒有說話。
作為職英 人民教師,相澤消太和這位橫濱最成功的臥底先生在此之前沒有任何交流,彼此都止于檔案信息層面的了解,自然沒有任何安慰勸慰他的意思,只有毫不猶豫轉頭就走。
“相澤先生!”在雄英男教師走出大門的前一秒,孤獨站在原地的情報科青年失控般大聲喊住了他。
男人握著手機轉身,以一個前輩的身份,冷漠地審視身后頂多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
“如果能有不傷害織田小姐,并救回織田作的方式,”坂口安吾的手指幾乎要摳進掌心,“哪怕只有那么一點點的可能性,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事情,任何事情——”
“你覺得可能嗎?”相澤消太的語氣接近于嘲諷,“憑什么?憑上天的憐憫?”
他們現在能做的就是阻攔織田咲,而不是拿一個未成年孩子的鮮活未來,去博虛無縹緲的‘可能性’——哪怕當事人、受害者織田作,也絕不會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
雄英男教師看似面無表情,其實內心已經急躁到快原地起飛了;男人愣愣甩下這么一句近似人身攻擊的話,沒管青年的失落和哀痛,徑直走出醫院、馬不停蹄地上車去撈人。
“……具體的地址,本家應該已經發給你了?!毕酀上脸镣鲁鲆豢跉?,“交通管制的問題不必過多顧慮,在盡量不危害公共安全的前提下,盡快達到目標地點?!?/p>
“沒問題?!弊隈{駛座、穿著醫生外袍的男人笑瞇瞇回頭瞥一眼,不耽誤汽車啟動地晃了晃手里的口香糖,“相澤桑要不要吃口香糖?芒果味哦~”
相澤消太怔了怔。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金發碧眼揚揚聞言,歪著頭看向后座,順便舉起手里的糖果罐子,屈尊紆貴示好道:“水果糖也有,要嗎?”
“……森鷗外?!毕酀上鲋~頭,忍不住嘆氣,“抱歉,森先生,您是覺得很有趣嗎?織田咲是雄英重要的學生,我此行的目的是把她帶回學校?!?/p>
“理解、理解~”一手把Port Mafia帶向巔峰的男人笑了笑,控制著車輛流暢地滑進道路,“相澤桑作為老師很盡責嘛,連我也忍不住想出手幫忙呢~”
相澤消太肅容:“那么,我希望您不要參與進這件事情?!?/p>
“別這么說?!鄙t外輕聲地笑了笑,注視著前方的眼睛里卻沒有一絲笑容,“相澤桑有重視的學生,這一點沒錯啦——
“但哪怕是我,也會有【絕對】不能坐視不理的孩子?!?/p>
橫濱。西南區。
廢棄的教堂內空無一人,唯有薄薄的灰塵漂浮在月光下,從精致的花窗玻璃和浮雕裝飾上,還依稀可見其舊日的繁華與奢侈。
一身運動服的翠眸女孩把手里的大件行李君扔在長椅上,一腳踩在長椅邊緣,方便把背包搭在腿上翻找東西。
被提了一路的大件行李太宰治環視周遭的環境,沉靜的鳶色雙眸中閃過些許凝滯的冷淡和悲傷。
因失血過多白著一張臉的年輕干部閉了閉眼,看著翻東西的小姑娘打趣道:“怎么?咲醬準備在這里和我殉情嗎?”
織田咲把礙事的武器斷刀扔在腳下,瞥一眼哥哥的好友:“這樣很沒意思,太宰先生?!?/p>
綠眼睛的小兇獸基本上沒有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