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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三三和阿咲的關系太難定義了(扶額頭)
與其說是‘漫長的怦然心動’,不如說是‘和世界最緊密的聯系’
阿咲很堅強,超可靠,心態好到難以置信,而相澤老師是阿咲唯一會邊犟嘴邊示弱的人
相澤接近無欲無求,對生活的興趣也不高,而阿咲是唯一讓三三產生‘執著’情緒的人
彼此需要,彼此是最特殊的存在,能夠感受到對方的重視
哪怕不是一直在身邊,相聚時刻都會情不自禁笑出來
是很復雜、很糾結,也很溫柔、很恬靜的陪伴與守護呀(安詳躺平.jpg)
賭約
“……這張照片是四歲的時候嗎?不, 還是要嚴謹一點——”
“是四歲啦!織田作你看蛋糕上還寫著‘4’呢!哇!阿咲jiejie小時候好可愛!”
“的確非、非??蓯?!”
“哎?這個小兔子是不是美智子!美智子桑原來是阿咲jiejie四歲的生日禮物??!”
“哦哦哦!阿咲好厲害!自己爬到了書柜上!”
“織田阿姨好漂亮啊,為什么織田作一點也不像織田阿姨呢?除了發色和眼睛的顏色?!?/p>
“喂喂喂!既然是小孩子, 就不要隨意調侃大人啊?!?/p>
“有什么關系嘛!疼疼疼!不要用胡子扎人啦織田作!討厭織田作!”
……
三天前, 織田咲無意中喚醒了沉睡的相澤惡魔;三天后, 相澤惡魔雖然沒有翻出高中時期常用的翻蓋機,但意外找到了當時年輕人中非常流行的的老式膠片相機。
“這張照片糊掉了, ”織田家最可愛的咲樂小公主坐在王座——大家長織田作懷里,捧著青年的智能手機拖長了聲音遺憾道,“阿咲在親什么人???討厭,都糊成一堆黑影了?!?/p>
自閉抱腿坐在房間角落的翠眸女孩聞言動了動,帶著破罐破摔的釋然起身, 恨恨撐著大家長的肩膀彎腰端詳自己的黑歷史:“……唔, 的確看不太清,應該是我爸的同事吧?”
白白小小的一團織田咲被裹在動物連體衣里, 艱難地九十度仰頭,伸出帶著rou窩窩的爪子抓住對方的襯衫領口;糊掉的黑影遷就著彎下腰,唯一清晰的瘦長手指扶在綠眼睛小兔子腋下。
“是、是迦具都玄示嗎?”真嗣乖乖地靠在織田作腿邊,小聲問道。
小可愛你這個假設讓我毛骨悚然。難不成我也是調戲過東京前黑道帝王的女人?織田咲輕輕笑出聲:“應該不是。迦具都先生有著一頭暗紅色的短發, 而且身材也更加高大?!?/p>
聽到小姑娘突如其來的平靜回憶,織田作若有所感。男人抬頭看向自家meimei,空出一只撐在身后的手,聯系地摸了摸小姑娘垂在側臉上的紅棕色碎發——
無論是紅葉狩先生去世,還是兩人共同的母親織田太太去世,織田作都沒能陪在自己唯一的血親身邊。
“我沒事。都已經過去很久了?!笨椞飭D笑了笑。
還沒等持家JK繼續表示一下自己的樂觀積極向上, 簇擁在一起看照片的小孩子們又爆發出一陣歡呼:“織田作你看你看!這張阿咲jiejie哭得好可愛!”
織田作回神,頓時跟著笑了:“喲。這是從沙發上滾下來了?”
“……”你媽的,為什么??椞飭D面無表情:相澤消太我殺了你。
大概是出于奇妙的分享小姑娘成長歷程的熱情,中老年人生活狀態的織田作和相澤消太不約而同開通了時下最流行的即時聊天軟件;
兩個比織田咲還要落后地時代落后者是彼此好友列表唯一的存在,一打開對話框,里面全都是中老年表情包和年幼織田咲的照片。
這些照片還不是信息時代意義上的照片,而是相澤消太把膠片一張一張洗成照片,再用手機自帶的照相機拍成電子照片,然后傳給遠在橫濱、一起歡樂的中老年人織田作。
——天知道到底是什么激勵了兩個電話短信走天下的家伙,讓他們一路披荊斬棘、孜孜不倦反復摸索,才在唯一的即時通訊列表中聚頭、共享歡樂時刻。
“……在家里看就算了,”織田咲用小臂勒住大家長的脖子,陰森森威脅道,“如果你敢給同事或者朋友什么的看,我就讓‘前殺手慘死家中,兇手竟是親妹’成為下周橫濱報紙社會版面標題!”
織田作悶笑:“好——我保證,不會給別人看的?!?/p>
港口黑手黨大樓。首領辦公室。
“……之前蛇沼組的‘賠償’已經全部收錄整理完畢,”坂口安吾把手里的文件翻了一頁,語氣平靜無波地繼續報告,“上上周西區叛變的事,還需要等……太宰,請不要扯我的后背,謝謝?!?/p>
森鷗外雙手疊搭成橋,托著下巴微笑:“太宰君?你在嚴肅的首領辦公室笑什么?”
“……噗哈哈哈哈哈!”被同事和上司看出來的黑西裝少年控制不住笑出了聲音,搭著身邊搭檔的肩膀彎腰緩氣,“安吾,看群!群!哈哈哈哈哈哈——織田作他哈哈哈哈——”
中原中也怒道:“笑什么笑啊白癡青花魚!把手拿下去!”
森鷗外慢悠悠放下手:“哦——?發生了什么?”
被打斷報告的坂口安吾向自家首領點點頭,從容不迫地打開了智能手機的功能鎖,點開掛著紅色小圓點的即時通訊軟件——這個軟件還是前幾天織田作安利他們安裝的。
情報科頂梁柱的好友列表同樣干凈整潔,只有兩個好友,以及零零星星的工作同事;坂口安吾打開名為‘來喝酒吧~’的群組聊天,然后不出意外地被太宰治的無數個‘哈哈哈哈’懟了滿臉。
有什么事情嗎?太宰笑到那種程度,反而讓人很擔心。情報科人員不動聲色地向上翻閱著信息,直到一張四五歲女性幼童的照片出現在屏幕上。
過于熟悉的發色和瞳色,讓坂口安吾整個人都頓住了。
——女童軟軟的頭發被扎成可愛的小揪揪,碎發從兔子帽子的邊緣冒出來;穿著兔子連體套裝的小家伙卻更像一只被翻過殼的小烏龜,四腳朝天地躺在小枕頭上,閉著眼睛呼呼大睡。
小姑娘兩只手的手背上帶著十個淺淺的rou窩,奶兇奶兇地攥著拳頭;圓乎乎的臉頰上氤著紅暈,嘴巴無意識張開,露出幾顆小小的乳牙。
……啊。坂口安吾下意識地勾起了嘴角:織田作是不小心發錯了嗎?
仿佛在回應坂口安吾所想,即將被親妹奪去性命的哥哥后知后覺反應過來,焦急無奈,又掩耳盜鈴地發出了一句‘你們假裝什么都沒看到,可以嗎?’。
“媽的太宰這有什么好笑的!”中原中也一拳砸在太宰治的肚子上,兇狠道,“不就是個傻兮兮的小屁孩?難道是織田作的女兒?”
森鷗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