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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陸振清。杜書遙蹙眉,這么晚了陸振清才回來,而且還不回自己的房間,大半夜來敲他的房門。不過,一打開門他就知道了原因,一股濃重酒精味撲面而來。杜書遙看了眼墻上的鐘表,已經快兩點了。杜書遙以為他醉了,等陸振清進來才發現雖然他一身酒味,但并沒有喝醉,意識還是清醒的。“還以為你不會給我開門呢?!标懻袂鍥_他笑了笑,說。如果可以,杜書遙也不想開門。不過陸振清這樣敲下去,打擾的不僅是他,還有整層樓的人。看到杜書遙一臉被打擾了好夢的樣子,陸振清只好解釋說:“我忘帶門卡了?!?/br>雖然此時門卡就在他大衣的內口袋里,不過這是唯一一個能說得通的理由了。“去洗澡?!倍艜b無奈,把浴巾扔給他,他懶得和陸振清爭辯,那樣下去今天一晚上他都別想休息。事實證明,休息,是杜書遙想多了。作者有話要說: 這更新速度讓我自己都感到慌張。。。☆、第四十二章陸振清從浴室出來,杜書遙已經睡著了,右手邊空出來的地方是給他留的位置。這一刻,陸振清突然覺得很溫馨。今天去聚餐,才發現這群朋友里只剩下自己沒有成家了。雖然被他們嘲諷了一頓,不過大多數人還是勸陸振清要保持住,繼續做單身界的王老五,千萬不要像他們一樣被家庭束縛住,就連出來吃個飯都要半小時一個電話報備,活的太憋屈了。幾個人都是和陸振清一樣的紈绔子弟,當年又一起上的大學,關系從小就特別好,如今好久沒見,好不容易今天都有時間,能聚一聚,就想著晚上去酒吧通宵。俗話說,人以類聚,物以群分。這句話用在他們這群狐朋狗友身上簡直再合適不過。知道陸振清依然單身,一進酒吧,幾個人就開始給陸振清物色獵物,說要趁他沒結婚趕緊玩兩年,反倒弄得陸振清哭笑不得。一個打扮得有幾分妖嬈的男孩被他們叫過來,看起來只有二十出頭的樣子,不過言行舉止倒是成熟得很,一來就明白了幾個人的意思,不停地往陸振清這邊湊,又是敬酒,又是亂摸。要說技術,那肯定沒得說,不過這副打扮,陸振清實在是不對胃口。于是最終還是擺擺手示意讓他走,男孩十分不開心的離開了。幾個人以為他不喜歡,鬧著要給他再叫一個。陸振清拒絕了,和他們說明天還有會要開。這么敷衍的理由一眼就被幾個人看破了,不過幾個人大概也知道了他的意思,嚷嚷著讓他坦白從寬,問他是不是帶了人來。陸振清不說就被灌酒,這是他們以前的玩法,幾杯下去,他實在拗不過就點頭承認了。這群朋友畢竟了解陸振清,他眼光高,一般人看不上,非要讓他打電話把人叫過來。陸振清看了看時間,想著杜書遙大概已經休息了,何況要是真叫過來,還不是把杜書遙往火坑里推?看他沒有動作,幾個人也沒有再為難他,尤其是其中一個人被五分鐘一個電話的催著,聽得他們都掃興,喝的差不多就這樣在酒吧門口散了。昏黃的燈影打在熟睡的杜書遙的側臉上,陸振清親了親他的臉頰,覺得不知足,又在嘴上吻起來,本來正在做美夢的杜書遙被他弄醒,下意識的翻了個身,睜開眼正好看見陸振清一張放大的臉。陸振清更加不收斂的吻著他,剛才害怕自己把杜書遙吵醒,現在看他睜開眼了,加大了嘴上的力度。杜書遙推不開他,頭枕在枕頭上,躲也沒地方躲。直到陸振清親夠了,舍得放過他,杜書遙才深深呼吸了一口空氣。看陸振清又欺身湊上來,杜書遙迅速別過頭去,這一下落到他左臉上。看他躲過去,陸振清也不生氣,他和杜書遙之間的隔閡不是一天兩天了,尤其是在發生了那件事后,杜書遙就算恨死了他也是正常。“別鬧了?!倍艜b推了推自己身上的陸振清,語氣里有些顫抖,說:“我明天有工作?!?/br>陸振清知道他在找理由,見面會明明在晚上。反而是自己,明天上午還要去開會呢。雖然這段時間他賴在杜書遙家不走,用盡了糖衣炮彈,但他知道杜書遙沒有那么快就原諒自己。但同時他也知道,自己沒有那么多耐心等他的原諒。“書遙......”杜書遙透過暖黃的燈光,對上了陸振清充滿情.欲的眼睛,不過馬上,他又別過頭去。那種眼神太過赤.裸和直白,仿佛能把一個人穿透。陸振清在他的喉結旁留下一個淺淺的吻痕,他能感覺到身下的人在發抖,杜書遙在害怕。“對不起......”這句話杜書遙等了太久,也來的太遲,遲到他已經放棄了。“原諒我,好嗎?”陸振清讓杜書遙看著自己的眼睛,這一次他的眼睛里看不到內疚,也沒有閃躲,此時此刻他是真心實意地在請求杜書遙的原諒。有幾個字哽在杜書遙的喉嚨,說不出來,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能換來一句沒關系,可偏偏陸振清不懂這個道理。陸振清沒有等到想聽到的答案,慢慢從杜書遙身上下去,兩個人面對面躺著,他伸手摟過杜書遙的腰,讓兩個人離得更近,下身緊緊貼在一起。杜書遙能清楚的感覺到陸振清的每一下呼吸。“書遙,原諒我?!边@一次不再是詢問的語氣,而是陳述語氣,像是乞求,更像是命令。杜書遙可能永遠都不會忘記,那一天自己經歷了怎樣的希望,失望再到絕望。是如何讓自己一遍一遍相信眼前那個人不是陸振清而是別人,是如何在冰涼的水中蜷縮著等待天亮,是如何讓自己下定決心以命相搏,是如何一點一點心思成灰......這些,陸振清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請求一句原諒。可偏偏,這個世界上就是有一種東西,能讓所有的錯都變成對,能讓所有的罪不可赦都換來一句沒關系。陸振清看不清杜書遙紅了的眼眶,但他能看到兩行清淚從他眼角溢出,從一個眼睛里流到另一個眼睛里,最后打濕杜書遙鬢角的頭發。陸振清疼惜地吻去他臉上的淚痕,將這個人抱得更緊了。他說不清這種的感情,但至少,他對杜書遙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喜歡著。“唔......”陸振清輕一下重一下地吻著杜書遙,還故意輕咬著他的嘴唇,惹得杜書遙帶著幾分責備的瞪了他一眼。陸振清反倒很享受這種目光,笑著幫他擦去嘴邊勾起的水絲。杜書遙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