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梢買下了墜子,笑得合不攏嘴的掌柜樂顛顛的送他們出門。斐川上馬車之前還挨了駕車護衛的一記眼刀,他自己也知道靳嶸是個生活簡單到有些糙的人,根本不可能這幺大手大腳的花銀子,靳嶸幫他系好繩結又把玉墜塞進他褻衣里,溫涼的玉石貼著肌膚,斐川頭一回覺得自己這個毛病真的是很煩人,他喉嚨酸得厲害,整個人隱隱發抖恨不得立刻縮進一個沒人能看見的地方。靳嶸撫上他的眼角硬是讓他抬頭跟自己目光相接,又抓著他的手讓他停下折騰袖口的動作,靳嶸牽過他的手讓他摸出來自己胸口揣著的錢袋子,里頭還有儼然五六根黃澄澄的金條,他抱過斐川一下一下的給他拍背順氣,冒了小胡茬的下巴故意把懷里人白皙的頸側扎得有些癢,斐川到底是忍不住的輕哼出聲,靳嶸又趁機吮了他小巧的耳垂,含糊不清的告訴他自己的媳婦本特別殷實。長安往楓華谷的一路上能路過不少小城鎮,斐川知道靳嶸是要去楓華谷布防,前些日子楚戈被人暗算重傷,中路下路兩線潰敗撤軍,唯獨上路堪堪穩住了情況,楓華谷成了三線之中最靠前的據點,也注定是浩氣盟下一次進攻的重點。因而他就更不敢耽誤靳嶸的腳程,靳嶸征戰數年對各地都算熟悉,他還特意問斐川幾次要不要下車轉一會,斐川都一個勁的搖頭拒絕,整日做馬車一是悶得難受,二來是身子窩著不舒服,靳嶸平日趕路一直都是騎快馬,只要馬能受得住,日夜兼程都不是問題,可這回他帶著斐川,他惦記著斐川年歲小怕悶,也覺得他身形還沒長開,多活動一會日后應該還能竄竄個頭。靳嶸后來就不再問了,路過那個地方有好玩的東西好看的風景,二話不說的就抱斐川下車,逛完了再回來繼續趕路,先前瞪過斐川的護衛也被他私底下教訓了一頓,大多數人都覺得他他是一時起意新奇勁過了就好了,斐川長得是好看,但實在是太過嬌弱無用,凡事幫不上靳嶸,而且還曾經跟楚戈牽扯的不清不楚。到楓華谷之后布防的事估計要忙許久,再加上盯防浩氣動向,很可能還會就地開戰,靳嶸知道自己到時候肯定沒時間再陪著斐川,所以只想著在還風平浪靜的時候先盡可能的待他好一點,他對斐川喜歡歸喜歡,但終究只是源于情愫的念想和癡迷罷了,他還是只把斐川當成籠中的鳥雀,他空閑時的好生照顧,只是單純的想讓他多開心些時日,提前為日后的忙碌賠個罪而已。路上足足耽誤了小半個月,靳嶸這般照料的成果就是斐川能容他在馬車里胡作非為了,車里備了兩層厚褥子墊著,又有兩個軟墊當靠背,斐川后幾日容易犯困,動不動就迷迷糊糊的被靳嶸兜進懷里吃干抹凈,馬車吱呀的聲響能被車輪聲掩飾住,斐川一路上被他困在車廂角落做了三回,每次都被欺負到眼眸紅腫泣不成聲。雌xue食髓知味之后就越來越會迎合收絞,濕熱的xuerou緊緊箍著經絡畢顯的柱身,靳嶸也著實是蓄意放縱,一心想將斐川先揉搓著cao熟了再說,他還沒自信去期待以后,只是想著先從身體上熟絡親熱,感情上的事情可以日后再說也不遲。斐川的身體似乎是比之前還敏感,只有性器沒什幺太大的變化,靳嶸嘗試過專門給他taonong前頭不碰別處,斐川還是會把自己憋到喘不上氣,連同腳尖在內都繃緊打顫,雌xue里會因而滲出不少粘膩的汁液,但他還是射不出來,靳嶸的手活其實不錯,他自己常年靠手解決,斐川又屬于沒什幺經驗的,興許當真是身體的緣故,斐川的性器無法正常射精,只有在雌xue也高潮的時候才會吐出稀薄的jingye。這樣一來靳嶸就更憐惜他,每每都要做到他下身水漬泛濫才肯作罷,斐川前兩次還好,最后一次在車里做得時候他沒撐住,靳嶸鉗著他的腰往深處撞,叩到宮口的時候他雌xue里溢了大量的汁水,似失禁一樣的沖刷出來,甚至將靳嶸的性器都往外推了一小截,他眼前發黑,瘦削的肩頭隱隱顫了幾下,繼而就是腿根痙攣,令人失控的羞恥讓他連身體的不適都沒察覺到,他埋進靳嶸的肩頭無法面對下身像女子一樣潮吹的境地,靳嶸被他夾得進退維艱,猶豫之間斐川哭也似的呢喃著他的名字,靳嶸腦袋發熱沒忍住欲望,他吻了斐川的唇先沉腰撞開他宮口宣泄干凈之后才想著再去好生安撫他。清理的時候斐川下身見了點血,靳嶸衣服都顧不上穿,赤身裸膀的幫他清理上藥,離楓華谷還有一天的路程,靳嶸在辦事之前會把小沙狐遞給了外頭的護衛,斐川這會被做得有點慘,躺好之后還難受直哼哼,靳嶸就沒再讓人把沙狐送進來,而是倚著車壁一直專心守著他。斐川有點低燒,到楓華谷是第二天中午,靳嶸剛扶他起來幫他披上衣服,就被趕來的駐軍叫了出去,離紫源澤還有段路,主道有拒馬布防,靳嶸是要表明身份才能進據點,而且還要順帶著先看一下外圍的布防,他們路上耽擱的時候浩氣動向頻頻,盡管已經有人專程從惡人谷里來盯著,但他也得立刻著手軍務。靳嶸先下車上馬,他再三叮囑護衛走得慢些,免得路上顛簸讓斐川難受,斐川掀開車簾偷偷往外瞥了一樣,靳嶸盡管還沒著甲衣,但已經重新回到了那種肅殺凌厲的氣場,跟這些日子陪著他的時候完全不同。馬車沿著紫源澤沿岸往里走,慢吞吞的駛進了據點正門一路往內院去,斐川等馬車在二道門外停穩才起身下車,他右手抱著已經跟他混得很熟的小沙狐,左手撩開厚實的車簾又往外伸腳,他還在戰戈的時候有自己的小院子和住處,楚戈知道他怕生人,所以定下了閑人不得進他院子的規矩。斐川眼下還是第一次進到正八經備戰的據點里,他看著外頭忙著布防cao練的兵將們愣住了動作,一時間外界所有的聲音都爭先恐后的鉆進了他的耳蝸里,順帶的還有來自四面八法的或探詢或鄙夷的目光。小沙狐迫不及待的從他懷里躥出去落到了地上,蹬腿的動作讓斐川身形一晃,他身子還沒恢復好,僵著動作半個身子懸在車外,稍一愣神的功夫就讓他腳底發軟,整個人都直直的往車外栽去。縱身從箭塔上躍下的男人像是能翱翔天際的雄鷹一樣身形矯健瀟灑,陪在他身邊的白色鷹隼穩穩的落在了車頂,斐川眼前發黑只顧得上先護住腦袋免得磕到,半身云龍刺青的男人伸臂將他穩穩的兜進了懷里抱穩,少年人溫軟又精致的樣貌讓他怔了一下,但他轉而又因斐川頸上露出的痕跡而微微蹙起了眉頭。靳嶸從外門進來的時候瞧見的就是這樣一幕,斐川頭暈得厲害,尹遒攬著斐川低頭正說著什幺,手臂橫在斐川腰間撐著斐川的身子,他們湊得很近,尹遒同靳嶸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