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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像是墨跡暈染的圖案一樣,深入的性器直直的頂在最深的地方,兩個精囊也像是要一并抵進去一樣,江蕪滿臉的淚花,小腹一縮一縮的被cao干出了輪廓,路承偏偏還不肯罷休,硬是抓著他的腰將他拎起來幾分又狠狠按回去才開始認認真真的挺腰cao干。江蕪也是個性子很軸的人,路承哄著他不動不動到最后卻直接將他擺出了這種姿勢,洶涌的情潮是無法逆流回去的,后xue里被摩擦碾壓出來的快感也是實打實的,江蕪再難受也生不出就此罷休的心思,他只是覺得委屈,倔勁上來就自己咬緊了齒關無論路承怎么頂弄他都不肯出聲。陣陣緊縮的xuerou熱情之極,江蕪兩腿大張著坐在路承身上,柔軟的xue口被完全頂開,腫脹的精囊緊緊挨著,性器跟恥毛上還掛著稀薄的jingye,路承頂弄出的腸液沾在他們的交合處,晶亮的液體被拍打成細小白沫,江蕪咬著下唇仰過頸子,脆弱而漂亮的肩頸上有一層薄汗,外頭的火堆快要熄滅了,整個山洞里的光線暗了不少,沾滿水漬的下身因而變得模糊,江蕪看不清路承的表情,但他能感受到體內猙獰的事物正躍躍欲試的嵌進他的xuerou深處肆意攪動。交合的快感和饜足不停的沖刷著他的腦海,江蕪繃著腿根悶哼出聲,路承發覺他不愿開口之后就更加過分的加重了動作,原本就不是什么溫和的情事,路承接受了二十年前的舊事,即便是先前有所知曉也不可能真的做到平靜,他心疼江蕪曾經的經歷和處境,也感概于他父親生前的為人,路承不知道自己算是吃醋還是賭氣,他總覺得江蕪當年對路以安似乎應該有些感情,也許只是兄弟之間的感情,但他還是覺得別扭。江蕪的發尾能遮住小半臀rou,路承腰間發力將他往上一頂,硬生生的將他捅到雙膝離地的程度,他去拉扯江蕪的發尾繞到他身前的性器上,發絲成縷,繞著濕潤的傘頭輕輕刮蹭,路承撤腰等著江蕪手軟腳軟的坐回來,抽離大半的性器被xue口從上到下完全吞入,xuerou摩擦柱身,跳動的經絡貼著泥濘甬道,莫大的舒爽刺激的他倆同時發出聲音,路承是爽得直喘,而江蕪則是控制不住的溢出了呻吟。血跡斑斑的下唇到底是被牙齒放過了,極淡的血腥味并沒有引起路承的注意,他伸手環住江蕪的腰身摟著他俯倒,另手則伸進他半濕的發絲之間扣緊了他的后腦,體位的交換引得體內的性器擦著內壁足足轉了一圈,江蕪被他磨得驟然尖叫出聲,繃緊的腳尖打著顫,等到路承將他嚴嚴實實壓倒身下的時候,那根可憐兮兮的性器早就射了第二次。路承硬得嚇人,他愛慘了江蕪這副迷蒙又乖順的模樣,磨蹭著股縫的手指伸到被撐開的褶皺周邊輕輕按壓,原本就不住收絞的xuerou因而被刺激的更加激動,路承堵了懷中人的薄唇,帶著厚繭的中指蹭著xue口緩緩深入,已經被撐開到極限的xuerou因而又被加進了一根手指,江蕪眼角的淚水跟決堤似的洶涌而出,鼻腔中含糊不清的氣音也滿是悲戚,可路承卻置若罔聞,他用中指緩緩摳弄著緊繃的xuerou,性器擦著自己的直接狠狠搗弄了數十下,最終碾著腺體朝江蕪體內射了一股數量不少的濃精。江蕪只覺得自己是死過了一次,路承故意頂到他體內最深的那處射的,炙熱的jingye一股腦的澆在脆弱的腔壁上,一瞬間好像是五臟六腑都飽受了澆灌和蹂躪,他癱在路承身下半睜著眼睛連眨眼的動作都做不出,路承將滿是粘液的手指抽離,近乎被撐破的xue口這才好受了一點,然而那根半硬不軟的東西卻還是嚴嚴實實的埋在他體內沒有抽出的打算。粘稠的jingye還被堵在后xue里流不出來,江蕪癱軟的連根手指都抬不起來,他兩根拇指已經完全麻木了,血液循環不暢使得他拇指冰涼,路承用手指替換性器將他后xue再度堵好,挪了身子躺倒他身邊,他連半刻喘息的機會也不打算給他,路承兀自撈起江蕪還在發抖的左腿,很快硬起第二次的性器在手指抽出的瞬間又再度沒入。“師父……你覺得,我喚你什么好?”有力的手臂從身下穿過去箍住了江蕪的雙手,路承這回是側臥,他胸口貼著江蕪的后背,手臂一扣就死死攬住了他的上身,江蕪泥濘的股間被他再度完全占據,左手則趁機摸上了那根軟趴趴的性器,連同兩個囊袋一起玩弄在掌中,粗糲的疤痕磨蹭著嬌嫩的地方,江蕪肩頸瑟縮了幾下嗚咽出聲,半硬不硬的東西被他連擼帶蹭的弄出了零星液體。“江蕪、師父……還是程叔?”路承能感覺到他每說出一個稱呼懷里的人都會狼狽的縮起身子將他咬緊,他吻上江蕪哭紅的眼角,舌尖貪婪的舔去上頭咸澀的淚漬,左手掌心的突兀傷痕明目長大的貼著傘頭的邊緣,最敏感的一圈被狠狠碾過,他摟緊了懷里不住掙扎的人下身用力將他徹底頂到渾身癱軟。痙攣的腿根被粗糙手掌很是強勢的慢慢撫過,江蕪被他最后說出口的稱呼生生逼到淚流不止,路以安如果還活著,路承大概真的會跟他叫程叔,他會回到程淵的身份,會給路承開蒙會在他淘氣被路以安用家法的時候護著他,他們也許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但是路承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吃那么多苦。眼淚一旦泛濫就很難止住,路承吻上他的發頂硬是加快了抽送的動作,側臥的姿勢很能考驗腰力,不過路承一個馬背上練槍的年輕人自然不會差到哪去,他攥緊手中不停跳動的柱身硬是要江蕪給他一個答復,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他不知道怎么樣才能讓江蕪完全釋懷,但他愿意自己先做出舉動讓江蕪安心。粘膩的親吻從后頸到肩胛骨,路承扣緊江蕪的腕子,左腿搭在江蕪腰間一勾一夾,他把江蕪徹底困進了自己的懷里,性器抽插帶出來的水聲因為肢體緊貼所以不算清晰,路承拼命聳動著胯間硬是想把江蕪就這么頂穿,犬牙咬著紅透的耳廓留下印子,隨意變化的三個稱呼絡繹不絕的從他口中說出來。白光炸裂開的瞬間江蕪是完全沒有意識的,他被路承碾著腺體干到了高潮,后xue涌出小股腸液澆在硬挺的傘頭上,身前濺出的液體黃白交雜片刻就在床褥上暈染開,他只知道整個人都被路承填滿了,身體被路承的性器堵得一絲不漏,心口的情緒也滿的快要冒出來,他后知后覺的感到了幸運,江蕪到現在為止才第一次覺得自己其實不是運氣很差,無論怎么樣,即便到今天這種地步,他身邊還有路承在。“隨……隨你……嗯……出去……弄出去,承兒……我不……不行了……你別——”江蕪半點該有的警覺都沒有,他嗓子啞透了,高潮過后的沙啞和慵懶使得他此刻的聲音尤為誘人,撩人心弦的性感和尾音里哭腔使然的凌亂氣音讓路承只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