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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承的手腕往外推,灼熱的掌心貼著他的小臂,比他低了不少的體溫于他而言就像是荒漠里的清泉一樣令人難以拒絕,江蕪只字不言的咬緊了牙關,硬是跟本能做起了較量。汗水很快就滲了出來,江蕪陷在床里竭力克制著動作,面上不消片刻就被情欲折磨出了紅潮,連同耳廓和半裸的胸口一起,泛紅的皮rou上掛著薄汗,兩條腿死死夾緊不愿分開,而股間xue口的位置早就染了小片泥濘的液體。路承被擋住之后著實是愣了一下,他搭著江蕪的脈門又仔細探查了片刻,確認他這是蠱發并非別的,心臟的跳動漸漸加快,江蕪有反應他也不例外,路承摸不清頭緒,他將這幾日做過的事情在腦袋里過了一遍,也沒找出一件惹得江蕪不快的事情。他俯身去吻的時候江蕪還在扭頭躲閃,斷續的氣音摻著凌亂的喘息,虛弱到幾乎不可聽聞的字眼無一例外的都是在說不做兩個字,他抹去江蕪額上的汗珠替他剝去了已經被汗液打濕的褻衣,江蕪含糊不清的喃喃出聲,像是被噩夢魘住又像是燒得神智不醒胡亂言語。腿間濕滑一片,江蕪每每蠱發的時候下身就像是發情的雌獸一般,無論前后都濕得一塌糊涂,原本不是承歡的地方也被蠱蟲浸yin的濕軟敏感,褻褲很容易就被打濕,路承繃著嘴角將手掌伸進他的腿間,貼著夾緊的大腿內側往里一伸,果不其然的染了一手液體。半硬的性器抬著頭,鈴口滲出晶亮的清液,兩個囊袋飽脹圓潤,被指尖觸到江蕪就會跟被人撓上心窩一樣難耐到崩潰的境地,路承下身漲得發疼,江蕪的欲望跟他緊緊相連,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這股灼人的情欲,路承燥得連眼睛都泛了紅,勃起的性器將褲子撐出一個顯眼的輪廓,還被束縛在布料之中的器官被勒斷發疼,他強忍著欲望安撫似的吻上了江蕪的眉眼,可還沒等怎么親,江蕪就跟被人觸了逆鱗一般拼命的開始掙扎。無力的手腳揮來踹去也沒有半點殺傷力,反倒是將他自己累得幾度昏厥,江蕪滿身的汗,漂亮澄澈的雙眼被哭不出來的淚漬浸的紅腫可憐,鼻尖上沁出細密的汗珠,裸露的腰身窄瘦單薄,微微凹陷的小腹和能隱約看出肋骨的肋下都早已染上了緋紅,江蕪確確實實到了強弩之末,后xue被路承按壓撫弄,手指隔著布料撫慰著敏感饑渴的地方,貪吃的xuerou甚至連褻褲的布料都沒放過,磕磕絆絆的咬進去一點,先下正哆哆嗦嗦的絞著收縮。江蕪跟個尿了褲子的毛孩子一樣,下身濕淋淋的弄臟了褲子,路承看他實在是太難受也就打消了做點什么的念頭,他怕江蕪亂動再傷著自己,只能拿過他的褻衣隨手一撕,扯出一截布條將他雙手捆在床頭加以固定,他拿來匕首想放血,可刀剛出刃江蕪就一腳踹了過來,水汽暈染的眸子渙散無光,令人心癢的紅潮之下,他神情卻絕望的讓路承心悸。江蕪眼前始終有一個揮之不去的場景,卸下兵權重任的男人解甲歸田,買一方不大不小的宅院,雇幾個能干老實的下人,他擁著自己懷了身孕的妻子笑得分外溫柔,院里有鳥鳴貓叫,毛球似的小東西湊到他們腳邊伸了個懶腰,平靜而安穩。眨眼的功夫一切都沒有了,金盆洗手的男人沒有再握上槍的機會就被仇家斬去了腦袋,寧靜安逸的院落轉眼就尸橫遍地,尸首橫陳,死不瞑目的婦人在斷氣前還想爬到自己丈夫身邊,而后心插進去的利劍卻葬送了他們最后擁抱的可能。江蕪冷汗涔涔的嗚咽出聲,路承咬著他的頸子將他按進床里扒了個干凈,他又犯了路承的大忌,胡言亂語的訴求差點將路承氣到跟他動手,江蕪弓著身子哀叫出聲,路承擠進他的后xue將他釘在床里,炙熱guntang的rou刃徹徹底底的發了狠,從xue口捅進深處沒有半點擴張,濕透的xuerou被撐開蹭過,猙獰的性器一直抵到腺體才狠狠的一碾,繼而稍稍放輕了貫穿的力道。江蕪什么都看不見也聽不到,他只知道他沒有承擔自己做錯的事情,反倒是救了他一命的人替他承下了所有的結果,性器粗長,路承捅得再狠也沒法將他從往事里拉出來,xuerou緊咬著形狀無比契合的性器,腸液小股小股的淋在上頭加以潤滑,淡淡的血絲從被撐開的xue口里隨著抽插的動作溢出來。江蕪渾渾噩噩的仰過了頸子,路承撈起他的腰徑直往他臀上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痛感逼得他渾身都抽搐了一陣,性器要射不射的淌著清液,半張的嘴被路承堵了個嚴實,闖進來的舌頭似乎是想掠走他的一切,江蕪疼得連臉上的紅潮都褪下了幾分,蠱發的絞痛隨著路承的cao干緩解了許多,但他還是覺得心口疼,呼吸間能嘗到濃稠的血腥味,江蕪失神的瑟縮了一陣,后xue里內壁上的軟rou緊緊咬著路承的東西開始痙攣似的收絞吞咽。江蕪感覺不到半點快感,rou刃抽送帶出yin亂的水聲,囊袋打在股間也是啪啪作響,他偏過頭試圖用上臂遮住自己的臉,路承不依不饒的扳過他的下巴逼他接受氣勢洶洶的親吻,這或許才是路承的本性,不留任何余地的cao弄讓他腹間都鈍痛難忍,尺寸過分的東西大概都快頂進他的腹腔,沒有技巧可言,路承不再是那個信誓旦旦說著不會逼他的人,江蕪被他撈著腰身架著腿,門戶大開的姿勢讓他沒有半分自由。他確實是惹惱了路承,他方才在跟路承求死,他跟魔障了一樣抗拒路承的動作,甚至在被按住親吻的時候貼著他的鬢角低聲喃喃著讓他殺了自己,江蕪仰過頸子虛弱而綿長的溢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腺體被全力碾住沖撞,一下一下的動作和鉗在性器根部的手掌讓他在天堂與地獄之間來回轉變。江蕪到最后也沒被cao出來眼淚,性器吐出極為稀薄的jingye,顫顫巍巍的跳了幾下就軟了下去,路承內射過后也沒跟以往一樣立刻抽身出來,他解開江蕪完全僵硬的兩條手臂將他擁進懷里,還插在后xue里的性器隨著體位的變化進得更深,射進去的jingye因為擠壓而慢慢滲出,江蕪睜著無光的眸子顫栗了一陣,繼而靠在他肩上失去了意識。后xue撕裂的不算嚴重,路承仔細清理之后給他上了藥,血絲被腸液和jingye摻得顏色很淡,沾在布帕上還有些看不清,重新點上的燭火晃得江蕪直蹙眉,路承將他摟進懷里連哄帶騙的讓他放松身體,消腫的藥膏涂勻內壁,江蕪昏昏沉沉的枕在他胳膊上,盡管眉頭還皺著,但好歹是沒了抗拒厭惡的意思。他一覺睡到午后,路承守在屋里哪都沒去,傍午的時候護衛來給送了飯,路承口對口的喂他喝了點米粥,江蕪發了低燒,面上病態的紅暈差點讓路承心疼死,每回發泄過后江蕪都會倦得跟瀕死一樣,力氣全無,昏睡的時間也長,他曾經受了太多寒氣,身子骨天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