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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江蕪待人待事太冷漠,只有路承清楚江蕪所有的善良和耐心都統統給了他。被汗液沾濕的衣襟黏在身上也不好受,路承將帕子擰得半干,疊了兩下正好撫在江蕪的額上,他低頭吻上那張水潤的薄唇,舌尖頂開齒關去糾纏燙人的舌頭,他舔過江蕪的齒列和上顎讓他發出甜膩的顫音,路承眼中滿是寵溺與憐惜,他用手撐著身體俯身堵住了江蕪的唇,他掠走男人的津液和呼吸,直到將他吻到兩腿顫顫夾緊才罷手。路承穿得仍是燭天套,深紅布衫打理妥帖,干練利索的裝扮襯得他英氣逼人,稍顯尋常的裝束讓他展露出青年人特有的蓬勃,江蕪嘴上不說,心里卻很喜歡他這副打扮,年紀尚輕的小將軍,眼神明亮衣冠端正,烏發束攏,張揚惹眼,優秀的讓人難以移開目光,這樣的路承有像他親生父親的地方,但又有他獨特的氣質。路程沒有精力去推測江蕪心里在想什么,他先把江蕪安撫下來便拔出了靴子側面的匕首,又把腕上血污斑駁的布條拆下來,咬傷的地方已經結痂了,路途中割開的口子還沒長好,路承背過身去將手腕貼到要來的空碗邊沿,刀刃貼上皮rou未等發力卻覺得衣角被扯住了。江蕪指尖發顫,烏青的指尖抓著他的衣擺,半撐身子的動作顯得格外吃力,攏起的頭發隨著他搖搖欲墜的動作松散了一些,凌亂的發絲垂在額前和臉側貼著他燒紅的面頰,江蕪張了張嘴也只能發出零星的氣音,路承很快伸手扶住了他,手掌觸到發熱的小臂,即使隔著一層衣料也覺得心尖一酥。江蕪止不住的發著抖,他身上的熱意很快傳到了路承身上,心口的抽痛愈演愈烈,他口腔里很快就彌漫了血腥味,視線開始模糊,虧得路承還給他搭了個冷帕子,未擰干的帕子里蓄了冷水,沿著額角滾落還能帶來幾分緩解的清涼,江蕪自己拿開了臉上的布帕,轉而扯開了自己的衣襟,他拉著路承的手去摸他的腿間,半勃的性器將褲子撐出個明顯的帳篷,路承動作一僵滿身的血都涌了下去,江蕪有些無力的露出個笑意,倚在他肩上斷續的開了口,“別放血了……弄硬了……直接……直接進來……”他沒辦法克服心理的羞恥和愧疚,但他更不忍心讓路承再挨刀子,江蕪頭暈目眩的吻上了路承干裂的唇瓣,這幾日路承為了騰出足夠的水給他擦身,路上渴極了也只是稍稍抿兩口,弄得嘴上都干裂滲血,大概是因為龍門天氣太熱,江蕪這次發作的比以往都要厲害,心口的鈍痛讓他連呼吸都困難,他吻去路承唇上的血絲,無力的指尖抓著他的衣領試圖扯開。江蕪主動的動作惹得路承心里一亂,他本能的把他按進床榻欺身壓住,肢體緊貼在一起,彼此的下身都精神抖擻,江蕪身子一顫幾乎是瞬間就軟了手腳,股間粘膩的感覺變得明顯,路承將手伸進他股縫的時候已經是一手濕滑。會陰和xue口被指腹輕輕撫蹭,江蕪眼角泛淚,軟綿無力的腰身繃了幾下,腿間的性器很快便抬了頭,鈴口沾著水光,柱身上的經絡也顯露出了不少,路承瞥見他泛紅的耳尖,整個心都酥軟了下來,他吻上江蕪的唇屈膝頂進他的腿間,膝蓋配合手掌去蹭動他的下身,隔著一層薄薄的褻褲肆意玩弄著敏感的地方,江蕪顫顫巍巍的喘出了聲,淚珠成串的從眼角滾落,晶瑩剔透又蠱惑人心。褻褲脫下去的時候襠部已經濕透了,也不知道是燥出的汗還是別的液體,江蕪仰過頸子抽噎出聲,路承用帶疤的掌心握住了他的性器,從根部開始緩緩擼動,配合著拇指按壓鈴口的動作,一下一下的帶給他難以抵抗的快感。來路承用右手撫上他緊繃的腿根,大腿內側的皮rou嬌嫩泛紅,他把將江蕪翻了個身,扶著腰身讓他稍稍抬起腰臀,這是最不容易受傷的姿勢,他吻上江蕪的后頸啞著嗓子跟他解釋,江蕪瑟縮著點了點頭,眼角的淚漬惹得他下身漲的快要炸開。路承往江蕪腿間送了兩根手指,卡在腿間的縫隙里緩緩抽動了幾下,指腹蹭著xue口的褶皺,他盡可能的放輕了動作,即便這樣江蕪還是遭不住的咬緊了下唇,路承立馬撫上了他窄瘦的腰身試圖抹平他的不適,手指也沒急著往里進,只是抵在xue口輕輕按揉,他妄圖用這種方式讓江蕪放松一些,情欲是實打實的,江蕪抗拒不了,性器止不住的淌著清液綴到竹席上,路承托著他的腰身幫著他趴穩,許是因為趴伏的姿勢太過露骨,江蕪疼得冷汗直流腦海里也始終抓著羞恥的念頭。路承將手指伸進來的時候他嗓子一熱喉間涌上了半口血,他沒出聲,只是肩頸一僵,路承只當他不適應,故而手上的動作慢了又慢,指腹已經滿是腸液也耐住了性子,貼著收縮的內壁一路伸到最里,按著腺體周圍抽動了幾下才將第二根手指也伸進去。江蕪指節泛白,死死咬著唇瓣才沒鬧出動靜,路承讓他很舒服,內里一片濕軟,xuerou急切難耐的咬著帶薄繭的手指,指腹的紋理和突出的骨節,路承一個簡簡單單的抽插都讓他小腹泛酸,可他沒有完全意亂情迷。發絲散亂披在肩上,江蕪抓著枕頭渾身跟痙攣似的顫了數下,他垂下腦袋將嘴角的血跡蹭到袖口,淚漬和汗液混在一起染花了他的臉,路承自身后撈著他的腰身,后xue貼到了灼熱的rou刃,江蕪汗津津的咬著下唇努力止住顫抖的動作,路承將手指抽離沉腰沒入,性器將后xue完全撐開,圓潤灼熱的傘頭完美契合了后xue,rou冠邊上的一圈正好壓著通往極樂的腺體。路承也因此亂了呼吸,扣緊江蕪的腰就是一記深頂,長驅直入的rou刃將朝思暮想的身體徹底占據,江蕪腰間一塌被頂得滿臉淚痕,抓著枕邊的雙手無力的松開,鮮血隨著他張口呻吟的動作也溢了出來。滴滴答答的血珠滴在竹席上頭,路承跟個狼犬似的執著于江蕪的后頸,他沒見到血跡但心里卻沒來由的一慌,其實是一場沒什么可挑剔的情事,他沒把江蕪弄疼也沒傷到他,從擴張到進入都用足了耐心,路承咬了咬牙將性器抽離,又摟著江蕪將他翻過來,艷紅到詭異的血跡灼痛了他的眼睛,路承幾乎是立刻就打消了繼續的念頭,他拿衣袖去給江蕪擦,手剛伸出去就被江蕪擋了回來。母蠱并非對人體毫無損傷,這世間沒有這般兩全的買賣,路承以心血供養母蠱,母蠱讓他體液帶上功效以安撫子蠱,路承年輕氣盛,偶爾放點血看似沒有影響,但長此以往母蠱不得發泄必然對他自身造成傷害,江蕪將未吐干凈的那點血又咽了回去,汗和淚沁得他雙眸微腫,他偏過頭費力的喘了兩口氣,勉強忽略掉了嘴里的血味,“做……不礙事,做完……”路承沒法形容心里的感受,他恨不得順了他的意將他cao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