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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人看到一個人人憑空出現多是以為鬼魂神怪,而他卻并不這樣想。這位仁兄的腦回路也是不尋常。于是朱宸濠當時就極其激動地問了一句:“可是天人佑我乎?”莫名其妙被當成天人的沈硯:……雖然有些無言以對,但他狀似不經意的掃見朱宸濠的表情絲毫沒有作偽,又顧念著元讓的傷勢需要及時醫治,沈硯便也順了他的想法開始忽悠人。在沈硯看來,朱宸濠都快把想造反這幾個字寫在腦門兒上了。可是這和他又有什么關系。只要他好,他在意的人好,至于其他人的事情,他不想管,也管不著。救贖別人?可笑至極。除了元讓,又有誰會來救贖他。……卻說在這些養傷的日子里,元讓發現系統不見了。準確的說,是玉章和系統都不見了。在失明之后,他的其他四感變得愈發清晰。而正當元讓找到沈硯的時候,卻敏銳的發現有些不對勁——先生又有事瞞著他。作者有話要說:“太/祖”這兩個字會被和諧……直接打出來會變成口口話說開學之后好忙~每天字數都更不了多少了QAQ作者菌以后每天晚上十點固定更新,周末隨機掉落加更。第41章你威脅我沈硯一看元讓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卻不點破:“何事?”元讓焦急道:“刀鞘上您雕的那方印章不見了?!?/br>“此物有甚特殊之處?”沈硯故作好奇。“里面有個情況特殊的人工智能,若沒有它,我出不了這虛擬世界,更見不到先生?!痹尷蠈嵒卮?。沈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低頭若有所思。他確實是有仇必報,但卻也是有恩必報之人。片刻,他引著元讓回屋,讓他坐在榻上:“我已確定了其所在,只是此事甚險,你又有傷在身,不可隨我涉險,便呆在這里。至少兩年之內,這里還算安全?!?/br>元讓一聽這話就急了,猛地跳起來:“我并非廢人!”“只消去半月?!鄙虺幵俣劝阉粗?。“絕不可以,您并不會武,若是路上萬一遇上亡命之徒……”元讓又跳了起來。這一摁一跳的,若是有旁人在,定會覺得此景頗為喜感。沈硯無奈一笑:“我雖不精,卻還是會的?!?/br>作為曾經被家族往朝廷命官這個方向培養的他,若是不會點武,那上任之后豈不是江湖里隨隨便便的小魚小蝦都能把他的小命給摘了?元讓沉默半晌:“那您總要告訴我去哪?!?/br>“宣府鎮?!鄙虺幇矒嵝缘嘏牧伺募绨?,說出的話卻并沒有起到絲毫安撫的作用。“它在宣府鎮?”“不出意外的話,去了那里就能找到它?!鄙虺幉辉笇λf謊,只得避重就輕。元讓突然恢復了平靜,抿著嘴,因失去視覺而無神的眸子定定地朝沈硯的方向看去。眼前的人沉默不語。半晌,元讓委屈道:“不是說好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就是你的事嗎?您現在想要拋下我一人,自己去涉險,可還想過若你遇險之后,我孤身一人又待如何?!?/br>“讓兒……”沈硯的話還未說完便被打斷。“您總覺得我是小孩子,可我不是,我能獨當一面了?!?/br>“我不會像先前那般行事,你大可放心?!鄙虺幍人f完整句話后,默默把先前被打斷的話補完。元讓見他還是不肯松口,閃身沖到門口,隨手扯了桿東西,把門一堵,氣勢洶洶地威脅道:“既然如此,你若不帶我走,我便不放你出去!”沈硯:……這小兔崽子翅膀硬了,居然還開始威脅他了!他不怒反笑:“我臨行前讓你學的那些文字,你學了幾個了?”聲音端的是令人如沐春風,可這句話的殺傷力卻比旁人的任何威脅都要大得多——元讓乖乖放開了桿子,閉嘴裝鵪鶉。渾水摸魚的事被發現了,趕緊開始裝乖,爭取讓先生心軟,好從輕發落。“小篆可看完了?大篆呢?金文呢?”面對這一個個仿若炸/彈一樣的問題,元讓暗戳戳試圖運轉內力讓自己吐個血,先裝裝慘再說。而沈硯卻看出了他的想法,無奈地一把摁住他丹田阻止他干這種蠢得要命的事。正當元讓以為他要生氣的時候,卻聽眼前人道:“好,你與我同去?!?/br>元讓不敢置信:“真的?”“你都學會威脅我了,我又怎會不答應?!?/br>“徒兒知錯,還請先生原諒?!痹尦冻端囊滦?,試圖撒嬌:“日后先生要我往東我絕不向西行,先生叫我背書我絕不偷偷跑去耍大刀!”沈硯一點他額頭,“這可是你自己說的?!?/br>先前,寧王收到朝中線人消息,說是小皇帝又避開大臣逃跑出宮,去了邊境那一塊。而可能有戰事的地方,只有九邊重鎮之首的宣府附近。宣府離京城極近,歷來是兵家必爭之地,而明朝也因為遷都北京,有著“天子守國門”的說法。那皇帝據說極能鬧騰,喜愛舞刀弄槍,兵法謀略,先前也已經有出逃去關外的前科了。如果不出意外,這次他去的就是宣府。而現在,被人利用卻不自知的寧王還在做著春秋大夢。沈硯要去宣府也是因為這個皇帝。他察覺這個世界的意志已經開始有了些自己的思想,也比先前那個世界更強大——系統就是被這樣弄走的。既然是世界意志,便不允許外來之人做一些能令整個世界格局巨變的事情。比如殺了皇帝改朝換代之類的。可沈硯偏偏就要以這個來威脅世界意志——這并不是最好的方法,卻是最快的方法。在它的限制之下,元讓的內傷愈合的極慢,而這卻觸到了沈硯的底線。邊關。宣府鎮。避開居庸關巡守御史,偷溜出宮的朱厚照終是得償所愿。他終于成功逃出來了!朱厚照晃著扇子,喬裝改扮后行在宣府鎮,尾巴都要翹上了天去。然后他就撞到了兩個人。而朱厚照在其中一個雙目并無甚么神采,卻面色平和的某個人身上嗅到了同類,不,玩伴的氣息。一看就是表面乖巧實際上跟他一樣喜歡玩的主。于是他上前一拍元讓的肩:“這位兄臺可想去打韃靼人玩兒?”作者有話要說:元讓:師父父總有種反派的感覺怎么破……第42章斷袖之癖沈硯看見他的動作,挑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