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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危。這會兒,拒被董卓任命為驍騎校尉的曹cao,正在改名易姓而東逃去譙縣的路上。他的畫像被下發各處通緝。曹cao方才在守衛起疑之前離開,突然抬頭看見前面憑空出現了一個人。一個大活人,并且還在保持著從半空中下落。“!”身為一個貨真價實的古人,饒是被許劭評為“治世之能臣,亂世之jian雄”的曹孟德,看見這略玄幻的一幕,也不禁微的挑眉,懷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雖然這種程度的“微”根本沒人看得出來。穿過了時空亂流的元讓,這會兒總算回了神,意識到自己在空中后,便提起真氣,身子驟然一轉,穩穩的落在了地上。嘖,二十米高空……險些把骨頭摔斷。作者有話要說:卡文了......(轉圈哭作者菌是那種不太靠譜的歷史愛好者。就是那種基本的人物事件都知道,比如說曹cao逃出洛陽,三個月后起兵陳留這種我記得,但是x月x日往哪里走,為啥去陳留這種真的不記得啊QAQ這里去譙縣的猜測是參考只是個猜測而已,這三個月相當于空白,三國志木有記載的。寫文的時候才意識到三國志紀傳體的壞處。翻事件的時候要一個一個人物傳記里找哇(大哭以及為什么說董卓作惡多端呢,他不但在朝政上倒行逆施,而且在十一路諸侯起兵討伐他的時候,去洛陽邊上的陽城,趁著二月十五人們“祭社”的時候“嘗遣軍到陽城。時適二月社,民各在其社下,悉就斷其男子頭,駕其車牛,載其婦女財物,以所斷頭系車轅軸,連軫而還洛,云攻賊大獲,稱萬歲。入開陽城門,焚燒其頭,以婦女與甲兵為婢妾。至于jian亂宮人公主。其兇逆如此?!?/br>這段話出自而且我還在翻書的時候順便還對照了一下三國演義和三國志里面袁紹對董卓的反應。三國演義里袁紹對董卓喊“汝劍利,吾劍未嘗不利!”三國志里卻是鮑信勸他“及其初至疲勞,襲之可禽也?!钡B的反應卻是“紹畏卓,不敢發?!?/br>突然覺得很有趣233333第14章(番外)從前的事—身世之謎二十年前,在元姝還是宗門少主的時候,落日宗曾經是江湖中數一數二的大派。落日宗以刀聞名于天下,刀斬之處可落日。元姝也不例外,她的刀習得極美。若說元讓的刀是簡潔肅殺的,那么元姝的刀揮起來便是猶如女子舞動般的絢麗,卻并不若其嬌柔,而是在無害的表象下處處布滿殺機。而那一年,落日宗掌門收了一個弟子拜師大典上,元姝見到了這個據說長得好看資質又高的新弟子。那是一個冷冰冰的男子。元姝自小被寵到大,驕傲卻單純,還從未見過有人對她不假辭色的樣子。便心生不服之意,硬要把他逗笑不可。卻不知,她連個棋子都算不上。落日宗很大,名滿天下,壓在十大門派頭頂上,自是有太多紅眼的人想把它拉入泥潭。那看上去冷冰冰的燕虞,便是受命來分裂宗門的人。可他本身卻并不算是一個品行低劣的人,甚至有些迂腐。他無法拒絕他的任務,因為他忠誠。他卻又不愿欺騙落日宗,甚至在面對單純的元姝以及視他若親子的掌門時恨不得自裁。可是他不能。十大門派合力設下的陷阱,這天下有誰能逃過?目前還沒有。他們選擇了燕虞便是看中了他的性子,能使落日宗放下防備罷了。年少慕艾,元姝動心了。燕虞,也動心了。杏花挾著絲絲春意漫天飛舞。樹下站著兩個人,一個嬌俏,一個俊美。燕虞懷著一個驚天秘密與元姝成婚。然而在他們成婚的第二天,他就收到了密令。十大門派的高手攻入山門,間諜們制住落日宗高層,里應外合。在那一瞬間,燕虞生出了一種沖動,忽然想一不做二不休的撕掉它。可最終,理智還是戰勝了情感。他動手了。事成之后,落日宗從此退出了江湖的競爭,成為了一個茍延殘喘的小門派。待他如親子的掌門也死在了他的刀下。鮮血順著刀紋滴下。元姝哭著拿刀架在他脖子上的時候,他闔上眼,自己撞了上去。他沒臉面對她,卻也沒臉在地下面對掌門,以及平日總是用崇拜的眼神看著他的——死去的弟子們。他真是個罪人、人渣,下十八層地獄都不為過,燕虞想。他死了。元姝登上了掌門之位,收攏殘余勢力,蟄伏起來。她發現她有了燕虞的孩子。不該留下這個孩子的,她想。可元姝還是把孩子懷了十個月。出生后,她給這個孩子起名為元讓。讓,有責備和寬柔之意。元姝對這個孩子的感情便如他的名字這般復雜。她便把孩子放在那里,一方面不舍得他凍著餓著,一方面卻又不想教他任何事情,想讓他成為連話都說不了的廢人。右長老曾經勸她,這是她唯一的血脈,不能不認。元姝卻只是苦笑不語。那個孩子長得四分像她,卻有六分像燕虞。尤其是那一模一樣的眼睛。她不想憶起那個人。就算是死了,她也不要見到他。作者有話要說:短小的番外奉上~第15章(沈硯番外1)天涯之遠(1)沈氏其族十歲之前,沈硯對自己未來的展望是封侯拜相,壯大世家地位。這也是天下多數讀書人的愿望。他生來便是世家子,雖是沈氏分支,卻也是他甫一出生起就背負著的責任。沈硯天資聰穎,更是被族內著重培養。這個時代,文人與武人并無太大的界限,既是修習了君子六藝,沈硯自然也并非弱質文人之流??杀绕鹩湟活?,他還是對書籍音律更感興趣些。族學里,那些還未帶著日后那些沉浮宦海所磨練出的老辣的小公子們,偶爾也會對明明就在門外飛來飛去,卻和他們如同隔著兩個世界的江湖人,流露出羨慕之意。自由啊。而那小小一只,粉雕玉琢,臉上還沒褪去嬰兒肥的沈硯卻只是捧著手中的書卷認真的逐字逐句斟酌,小老頭似的對他的同窗嗤之以鼻——既然都知道隔著兩個世界了,又何必去浪費時間力氣羨慕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