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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緋文案:穿到古代的第十六年,元讓才意識到自己其實是全息網游的npc。接著他發現了一件更要命的事:他最敬重的師父似乎并不是表面上那么君子。元讓望天:也許我還能再搶救一下。然后他意外地穿越到了各個歷史時代里。元讓:搞事什么的,我最擅長了=v=總覺得元讓的智商時高時低的曹cao:……一天到晚都被迫塞著狗糧的朱厚照:……系統:呵,年輕人。心機攻×皮這一下很開心的忠犬受1v1,HE本文又名以及內容標簽:強強穿越時空系統快穿搜索關鍵字:主角:元讓,沈硯┃配角:卓秋,曹cao,夏侯惇,呂布,朱厚照,江彬┃其它:歷史,三國,明朝第1章網游篇(1)夜色無邊,仿若濃墨重重的攤開,除了一些冒著人氣兒的燈火昭示著自己的存在外,一絲的光亮也無。衍地總督府,這個代表著衍城權利中心的地方,安靜到有些詭異。總督官階為正二品,乃是地方手握重權的軍政大員。而此時,身為總督的蔣文,正神色冷肅地看著眼前自稱奪魂客的黑衣男子。那黑衣男子居高臨下,滿臉輕蔑地望著眼前的朝廷命官,壓低聲音,沙啞著嗓子喝道:“趨炎附勢的狗官,你的死期到了!”蔣文嗤笑,瞟了一眼架在脖頸上的利刃,并不言語。奪魂客見他不說話,眼神一厲,拇指微微向前送了送,利刃割破蔣文脖頸上的外皮,滲出血來。“再不交代密旨的所在,你的小命可就不保了?!?/br>他恨恨吼道,卻怎么看都有些色厲內荏。沉默,長久的沉默,氣氛恍若凝固。剎那間,習武之人慣有的敏銳感知卻讓奪魂客的背后渾然升起一絲涼意——有人!他還未反應過來,手腕的關節處便猛然傳來一陣劇痛。奪魂客下意識地松開利刃,轉身迎敵。蔣文雖然身為朝廷命官,卻也是會武的,只是并不那么精通,他見事情有轉機,敏銳的反應過來,奪過利刃,退開七尺遠,目光灼灼地看向了那救他一命的來人。那人倚著門框,顯然也是江湖人的打扮,卻是個氣質舒朗、還未及冠的俊俏少年。他的眼神是澈亮的,但并非是不諳世事的單純,而是一種通透。而方才擊碎奪魂客腕骨的暗器,顯然就是這個少年發出的。他的腰間佩著一把看似輕巧的苗刀,刀鞘上掛著一枚小巧的印章。見血的刀和文人的章放在一起,這實在是一件奇怪的事。但奪魂客已經沒有機會來思考這個了,因為少年的刀出鞘了。一道看似平平無奇的白光閃起,卻裹挾著銳利無匹的威勢朝奪魂客劈去。那是一把常見的苗刀,除了刀鞘上的玉章外沒有任何裝飾。而就是那樣的刀,卻讓奪魂客猛然睜大眼睛,生出無論怎么躲都躲不過的念頭——仿若泰山壓頂。不過一霎而已。他死了,脖子上掛著一道紅痕。少年的刀很精準,顯然是長久練習之故,力道并沒有缺少一分,也沒有多出一絲一毫。蔣文看了一眼那尸體,隨即抬頭與那少年對視。“為何救我?”對視了片刻,最終還是蔣文先開了口。那少年劍眉一挑,滿臉的理所當然:“因為我知道你是好官,而那奪魂客是江湖中最沒底線的殺手?!迸c他眼神一般清亮的聲音,猶如林籟泉韻。蔣文來了興致,奇道:“可關于我的傳聞多說我是攀附丞相,溜須拍馬,為虎作倀之輩,你怎么就認為我是個好官?”面前的少年眨了眨眼,歪頭道:“衍城的位于北地邊境之處,治安卻很好,邊境常有賊寇侵擾,卻從未侵入過衍城里頭。而反觀西面的永城的百姓,卻年年被賊寇洗劫一空,那兒的知府自詡為清流,卻對敵人無能為力,再清流,再不與權jian同流和污,也只是感動了他自己一個人罷了?!?/br>這話一字一句,仿佛擊打在人的心鼓上。蔣文笑了,笑的苦澀。“可惜呀,我見過的如你一般說話的人,唯有幾個而已。我這個小人,趨炎附勢,當了丞相的狗,也幫助他陷害過無數清流,那條條冤魂常在夢里來找我,我想我是死不足惜的。而倘若我死了,那朝中又有誰——來對付這連年叩邊的豺狼?若我不當丞相的狗,哪來的門路使得朝廷愿意出兵出糧對付這些人?若我不溜須拍馬,又哪里來的勢力去保護這些為國征戰的將軍,讓他們不淪為黨爭的犧牲品?”蔣文說完這些話后,深深嘆了口氣。少年試圖安慰他:“但你心懷仁德,你所做的這些,治下的人都看在眼里,若你有心,不妨微服去看看,去聽聽那些百姓是如何評價你的。給他們帶來這樣平靜生活,不為敵寇所犯的,是你。他們的心里都清楚著呢。你現在不必為區區名聲所累,青史總能在后世給予你公正的評價。而如今的罵名,在你做出這樣的決定之前,一定早就準備好承受它了?!?/br>“是了,我蔣文這一生,只求為國為民,無愧于心,也無愧于我這頂官帽?!?/br>他對著眼前的人深深一揖,笑道:“蔣某還未請教少俠名諱?!?/br>“元讓?!?/br>這個夜晚沒有月亮,黑云層層疊疊,好似壓得人透不過氣來。但蔣文總是盼望著每一天的日光。他一直相信,人間自有公理在。而正是因為這樣一個沒有月光的夜晚,蔣文并沒有發現少年的去而復返。江湖高手們自然有自己的渠道去了解到一些秘辛。元讓潛伏在房頂上,耐心等待蔣文離開書房后,如同游魚一般悄然無聲地避開守衛潛了進去。書桌上空空蕩蕩。他仔細觀察一邊的書架。習武之人都是耳聰目明的,而那敏銳程度取決于內力的深厚。在元讓的眼里,這烏漆墨黑的書房還是看得清一些東西的。終于,他找到了機關的所在。他屏息,一束暗器彈了過去——剛巧卡在了機關打開時發出聲響的縫隙里。第一次做這么偷偷摸摸的事情,元讓的手心有些沁汗。他伸手緩慢地取出一條材質特殊,上面寫著密密麻麻奇怪符號的冰絹。這種冰絹極其特殊,水火不侵不說,上面的字也會在不久之后消失的一干二凈。若是換了個人來那定是兩眼抓瞎,看了也白看,可元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