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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頭疼,泰勒坐到了椅子上,緊繃的身體讓他感覺極其困倦,不知不覺就想到了放松。對于能給泰勒帶來輕松感覺的人或事少之又少,但有一個人是例外的,那就是阿諾。很久沒見了,泰勒讓手下開著車到了阿諾的學校附近,他只想著能夠幸運地看到阿諾的身影,而不是開著黑社會的車招搖地出現在阿諾的眼前,如果那樣,阿諾的聲名必然受損,那是自己不想看到的。在司機的提示下,泰勒回過神,“先生,那個是阿諾嗎?”泰勒順著司機手指的方向看去,阿諾正提著蛋糕的盒子與一個女孩有說有笑地走了過來。女孩?是啊,阿諾畢竟是那個世界的人,談情說愛再正常不過,可是,自己心里泛的哪門子酸。“開車——”泰勒命令道。司機發動了車子,低聲地說,“先生,今天是阿諾的生日,一個留學生,能有人陪他過生日,我想他并不孤單?!?/br>“什么?”泰勒一下坐直了上身,“今天是他的生日?”司機只是微微地點了點頭,又繼續說:“先生,我給您開車都二十年了,先生在意的人我定會打聽的一清二楚?!?/br>泰勒沒有理會司機的話,他只是在想,阿諾的生日,自己應該怎么做。“先生,我想,如果能得到你的祝福,他一定會感動的?!彼緳C說著把車加速向酒店的方向駛去。喬伊的出現打亂了泰勒對阿諾生日的幻想,他強壓著怒火站到了喬伊的面前,輕聲問:“什么事?”“就是提醒你,不要因為自己的錯誤感覺毀了一生的心血,阿諾,你是不是對他太上心了點?!眴桃恋恼Z氣已經非常不友好了。這種方式的溝通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她只是醋意大發,她只是難以自制。泰勒一笑,說:“我不認為這是錯誤的感覺,相反它非常正確,正確到我甘愿放棄一生心血,前提是他如果要求我這么做?!?/br>喬伊終于淌出了淚,她不甘心,自己付出的一切竟然比不上一個傻逼一般的小奶狗?;貞浿敵跆├兆非笞约旱臅r候,也只是迎合著自己的心意,迅速把自己拿下了。在這么多年的相處中,自己,哪怕組織里的任何人都沒有能讓泰勒放棄畢生心血博之一笑的本領。“喬伊,不要多想了,你也知道,阿諾因為我挨過一槍,如果不是天生心臟右置位,他早就死掉了。我對他愧疚難道不應該嗎?他還是個學生,并不知道世俗險惡,多關心他保護他難道不應該嗎?”泰勒一連串的反問讓喬伊啞口無言了。“先生,是我理解錯了?!眴桃琳f著抹掉了眼淚。“喬伊,這么多年,除了你,我對哪個女人的感情持久過。你罵我用心不專也好,或者罵我無情也好,我都必須承認?!碧├照f著握住了喬伊的手,“以后,無論你做什么選擇,我都會一如既往地對待你,原諒我以前不能給你承諾,也原諒我以后不能給你承諾,好嗎?”喬伊終于點了下頭,她的嫉妒心總是在泰勒無奈的表白中被沖散,她一把摟住了泰勒的脖子,帶著哭腔,說:“先生,我不要承諾,只要讓我繼續愛你就行了?!?/br>送走喬伊,泰勒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嘴巴。他不愛喬伊,他只是無恥地占有著她的一切,對于這份感情,他就是個人渣。第11章能屈尊給你當朋友就不錯了阿諾的到來出乎意料,泰勒愣了半天也沒給出應有的回應。“先生,你找我?”阿諾尷尬地開了口,撓了一下頭又不好意思地看了一下門口。“來,坐這?!碧├照辛苏惺?,又拍著自己旁邊的座位。阿諾猶豫了一下,還是順從地在泰勒身旁坐了下來,“先生,我還急著回去,有什么事情就快說好吧?!?/br>阿諾是司機請來的,剛才被喬伊言語侮辱了,這些是瞞不過泰勒的眼睛的。“我想和你多呆一會兒,可以嗎?”泰勒說著握住了阿諾的手。阿諾的臉似乎在抖動,想要拒絕又不好意思開口,最后嘟起了嘴小聲說:“我下午約了人去參加聚會?!?/br>“女朋友嗎?”泰勒說著松開了阿諾的手,“生日聚會是嗎?”“沒有女朋友,是一大群學生,生日聚會倒是真的?!卑⒅Z上前挪了一下,湊到泰勒眼前,繼續說:“你怎么猜到的?”泰勒面無表情地看著阿諾,淡淡地說:“把你的聚會推掉,我來給你過生日?!?/br>阿諾先是一臉詫異,瞬間就站了起來,毫不客氣地回復到,“那是不可能的,同學們為我組織了生日聚會,我去推掉,我有病啊,你讓我以后還怎么面對朋友?!?/br>“我說推掉就推掉?!北┡奶├昭劬锍錆M了血絲,全身都在打顫,他搞不懂自己為什么會發那么大的火,這個舉動定是把阿諾嚇壞了。“我又不是你的手下,吼什么吼?!卑⒅Z瞪起了眼睛,就在短短的一瞬間,一陣劇烈的咳嗽讓阿諾俯下了身子,他緊皺著眉頭,用手捂著胸口,身體隨著一下一下的咳嗽不停地顫抖著,面部漲的通紅,雙眼睛里都泛出了眼淚。“阿諾,沒事吧?!碧├丈锨巴凶×税⒅Z的身體,大手放在阿諾的后背上快速地上下捶動。“別碰我——”阿諾一下打掉了泰勒的手,低下頭繼續喘著粗氣。泰勒本來舉起的手停在半空,他咬緊的下唇順著牙齒的底部滲出了血跡,失神的雙眼寫滿了絕望。本應該甜蜜的生日慶祝怎么會變成了眼前這樣劍拔弩張的場景呢,泰勒自問著,一切都怪自己,是自己的占有欲太強了,是自己忘了阿諾還不屬于自己,對于自己的邀請,他當然有拒絕的權利。阿諾的世界里,泰勒還是微乎其微的存在,是自己把不對等的感情想成了理所當然了。泰勒呆呆地抱起了雙臂,拖著灌了鉛一般的雙腿走到了床前,慢慢地躺了上去。這么多年,除了N2,泰勒真的想不到還有什么東西是自己不能得到的,習慣于別人的言聽計從,眼前這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打擊就像一記悶棍直接把泰勒砸懵了。阿諾看著躺在床上的泰勒,快速地走到床前,打著顫問到,“你怎么了?”泰勒把胳膊壓在了眼睛上,重重的呼吸聲聽的阿諾極度緊張。“對不起,我不應該向你發火的?!卑⒅Z走到泰勒身邊,輕輕地抓住了泰勒壓在眼睛上的手,“別生氣好嗎?”泰勒任由阿諾把胳膊左右晃動,閉著眼不動聲色。“我答應你還不行嗎,我把聚會推掉,不要不說話?!卑⒅Z蹲了下來,眼睛與泰勒到了平行的位置,一副委屈到極致的可憐樣。泰勒睜開眼睛,伸出手撫上了阿諾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