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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沒人管了,崔成鄴還是個什么都不懂的花/花/公/子,拿錢賄/賂人都不知道走哪條路,他老爹這么多天還在局子里配合調/查呢。誰也沒想到,這個時候崔友嵩殺了出來,他手里只捏著崔家百分之一的股份,但是這百分之一,仿佛是有利的一票決定權。崔友嵩瞬間從被趕出家門的窮小子,變成了崔家萬/人之上的無冕之王,崔家的那些叔叔伯伯沒有任何辦法,因為他們手里沒有實權,這個時候百分之一的股份都能讓他們膜拜。崔向鋃鐺入/獄的這些時候,崔友嵩瞬間攻占了整個崔家還有崔家企業,仿佛龍/卷/風一樣把崔家吞為己有。張九詫異的說:“這個崔友嵩……恐怕是忍辱負重吧?”端木晉旸點頭說:“不簡單,不過你看過這個,更覺得不簡單了?!?/br>端木晉旸把郵箱里的資料繼續給張九看,張九一看,瞬間驚訝了,驚訝的合不攏嘴。資料上寫著,崔友嵩并不是崔家那些叔叔伯伯的孩子,的確如此,崔友嵩在戶口上,的確是這樣記載的,但是其實崔友嵩的真/實身份,是崔夏的父親和他嫂/子偷/情生出來的兒子,按理來說,崔友嵩是私生子,而且是崔夏同父異母的哥/哥!張九吃驚的不行,一直以為崔夏是個獨生子,沒想到還掩藏著一個哥/哥,怪不得崔夏的父親會接濟崔友嵩讀書,因為那根本就是他的兒子!張九說:“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和崔夏的事情有沒有關系,怎么感覺越來越復雜了?我總覺得這個崔友嵩有點不能小看?!?/br>端木晉旸說:“咱們翹出來的時間太長了,先回去看看吧?!?/br>端木晉旸和張九兩個人回了包間,里面還在推杯把盞,喝的興高采烈的。因為端木晉旸進來了,也沒人再敢灌張九的酒,大家坐了一會兒,眼看已經要一點了,張九困得不行,差點在餐桌上睡著了。端木晉旸笑了笑,捏了捏張九的臉頰,說:“起來了小貓咪,咱們該回家了?!?/br>張九睡得迷迷糊糊,就聽到端木晉旸的聲音,抗/議的揮了揮手,心說誰是小貓咪,我可是豹子,分分鐘咬死你!哪知道張九這話并不是心里話,直接說出來了,看起來是睡糊涂了,端木晉旸笑著說:“你要往哪咬?”張九被端木晉旸扶上車,這才醒過夢來,揉/著眼睛說:“結束了?天,已經一點半了?!?/br>端木晉旸說:“辛苦你了,回家繼續睡,明天周六不用早起?!?/br>張九伸了個懶腰,側躺在端木晉旸身上,端木晉旸喝了酒,不能開車,開車的是端木晉旸公/司的人,張九說:“你平時應酬都這么辛苦嗎?”端木晉旸笑著說:“當然不是,我會告訴合作方,我老婆讓我十點之前回家,否則不留門?!?/br>張九一聽,臉瞬間紅了,車上還有陌生人呢,頓時炸毛了,說:“誰是老婆???”車子開到了大路上,準備往端木晉旸家里開,結果剛開到燈紅酒綠的酒吧區,張九突然看到了一個“熟人”。是崔成鄴!崔成鄴站在酒吧的門口,喝的爛醉如泥,正在和幾個人攀談,有點卑躬屈膝的感覺,伸手把一個白/粉包交給了那個人。張九一看,頓時說:“停!停停停車!”開車的小年輕立刻一腳剎車把車子停下來,張九快速的竄出車子來,端木晉旸也跟出去,不知道這事兒還要多久,就說:“你開車走吧,我們之后自己打車?!?/br>小年輕只好開著車走了,把大老板扔在了酒吧門口。張九看到那個白/粉包,頓時就醒了,立刻跑過去,端木晉旸也跟在后面,兩個人不敢靠近,但是想要聽他們到底在說什么。張九把一張黃符抽/出來,然后碾碎了一個小角,往前一甩,雖然離得不近,但是他們也聽到了崔成鄴的說話聲。崔成鄴說:“王老板,我這兒就這么一點兒了,您也知道的,我父親的事情,最近很緊,所以我沒辦法弄……如果您給我父親美言幾句的話……”那個王老板笑了一聲,說:“小崔啊,你搞錯順序了吧?如果你不拿些東西來,我憑什么給你老爹美言幾句?”崔成鄴說:“是是是,王老板說得對,這樣吧,有,我這里還有,但是不在我手頭上,我今天晚上就去拿……明天早上給您送過去,您看這樣成嗎?”王老板說:“還有多少?”崔成鄴試探地說:“您想要多少?”王老板笑著說:“我知道你家里有這么一個廠子,是不是?以往崔家勢力大,沒人敢發現,現在好了,崔家烏煙瘴氣的,還讓一個毛頭小子當了家主,你們那個廠子,估計就要被查了吧?這可是殺頭的大罪!”崔成鄴聽他威脅自己,立刻說:“王老板說的是,說的是,我盡量……盡量多拿,可……可以嗎?”王老板冷笑了一聲,說:“那就等你好消息了?!?/br>王老板很快上了車就走了,崔成鄴站在原地,等他走遠才罵罵咧咧的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然后快速的往前走了。張九一聽,什么廠子?張九轉頭對端木晉旸小聲說:“不會是生產毒/品的廠子吧?”端木晉旸搖了搖頭,但是剛才那兩個人的對話,似乎就是這個意思。崔家如果有生產毒/品的廠子,那也太明目張膽了?!崔成鄴在路邊打了一個夜間出租車,很快上車就走了,張九快速的甩出一張黃符,貼在出租車的底部追蹤,然后也在路邊打車,兩個人上了車,讓司機按照張九說的開。車子大約開了一個多小時,這大夜里的,司機直發毛,覺得這兩個乘客可能是想把自己扔在荒郊野嶺然后殺/人騙錢。司機說什么也不能載他們了,讓他們下車,張九有些哭笑不得,雖然這個地方偏僻了點,但是自己和端木晉旸難道不像是好人嗎?張九怎么說都沒用,司機嚇得怕了,非讓他們下車,兩個人在荒郊野下了車,站在空曠的土地上,這邊連棵樹都沒有,一片黑/暗。張九無奈的說:“幸虧咱們給那輛出租車定位了?!?/br>他說著揮了揮手,說:“走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