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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突然消失了,剛才還傾盆大雨,結果天色一下放晴了,瞬間就晴空萬里了。黃昏的太陽都露了出來,天空一下碧波如洗。因為外面放晴了,又有人喊著殺/人了,所以客房樓里的人也都出去看看情況,張九和端木晉旸也在人群中,大家下了樓,正好是宋巖跟著那傭人往前趕。傭人是定時給宋巖的別墅打掃的傭人,因為趁著宋先生去主持遷墳的儀式,所以想要來打掃一下衛生,結果就發現了可怕的事情。張九有些狐疑,這樣一來,人又是死在宋巖別墅里的。而且這件事情還和宋脩廣有關。宋脩廣剛才跑出來,就是因為他看到了死人!宋脩廣上午喝醉了,一直大叫大嚷的辱/罵宋巖,宋巖讓保/鏢將宋脩廣架走了,看/管在房間里,在遷墳儀式這段時間內,都不允許少爺出房間。當時宋脩廣很火大,嚷嚷著宋巖根本不是宋家的人,讓他滾蛋,他家的墳不用他遷之類的話。但是宋脩廣只是一個掛名家主,宋巖說完了轉頭就走了,宋脩廣的別墅里里外外站了好多宋巖的保/鏢。宋脩廣覺得火氣更大了,他這分明是被宋巖給軟/禁了,宋脩廣的保/鏢勸宋脩廣,讓他別和宋巖正面的沖/突,宋巖現在手里拿著宋家的大頭股份,宋巖一個人說話就能決定宋家的存亡。保/鏢勸宋脩廣等接管了宋家之后的,也就這兩天的事情了。宋脩廣喝多了酒,很快就睡著了,夢里還在想自己接管了宋家,然后讓宋巖好看,把他拉出去分尸喂狗,笑的宋脩廣在夢里都合不攏嘴了。然而就在宋脩廣做美夢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呲——”一聲,有什么東西噴在了自己的臉上。宋脩廣一下就醒了,竟然有人敢打擾他睡覺,而且還是做美夢!宋脩廣猛地坐起來,耳朵里就聽到“啊啊啊啊啊啊”的喊聲,定眼一看,滿目都是鮮紅的血。自己并不在自己的房間里,甚至都不在自己的別墅里,這是一個狹窄的地方,類似于一個地/下室的走廊,身后是長長的走廊臺階,可以通向樓上,而身前是一排的房間,他就在一個房間前面,那個房間關著門,里面樓露/出一股淡淡的幽香氣味。而宋脩廣的身邊,倒著他的一個保/鏢,保/鏢的雙手已經掉了,剛才就是保/鏢的血噴在了宋脩廣的臉上!保/鏢的雙手沒了,掉在地上,但是并沒有立刻死掉,而是瘋狂的大喊著,說:“少爺?。?!少爺救我?。。?!救命?。。?!鬼!有鬼?。?!”宋脩廣也嚇得不知所錯,先是自己的一個保/鏢死了,然后又是昨天晚上自己的房間被潑油漆,相片全都被“碎尸”,宋脩廣對于潑油漆的事情還耿耿于懷,覺得是宋巖搞得惡作劇,就是想要嚇怕自己。然而眼前的事情太可怕了,已經不屬于惡作劇的犯愁。自己明明在房間,但是一轉眼醒過來已經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的狹窄地/下室門口,保/鏢的雙手還掉在血泊之中,不停的朝自己大吼著,用那斷掉的血手腕要去碰宋脩廣。宋脩廣嚇得都毀了,就在這個時候,還有更嚇人的。“吱呀——”一聲輕響。宋脩廣和保/鏢眼前的那扇散發著幽幽香氣的大門,突然打開了。門里面冒出更濃重的香味,仿佛是檀香一樣,伴隨著一股冰窖似的涼氣,“嗖——”的涌/出來。與此同時,就聽到保/鏢“啊啊啊啊啊”的再次大吼起來,然后張大眼睛,猛地嚇得斷氣了,“咚!”一聲倒在了地上。宋脩廣等著那個打開的門縫,一個黑色衣服的影子從里面慢慢走出來,不,應該說是飄出來!飄出來!那個影子披頭散發的,臉上一團黑漆,慢慢抬起頭來,對宋脩廣露/出自己的臉,他的臉上有一個淺淺的微笑……宋脩廣嚇得爬起來就跑,從地/下室沖上來,結果發現這個別墅竟然是宋巖的別墅,立刻沖出了別墅,一邊沖一邊大吼著。宋脩廣說:“肯定是宋巖要殺我!不然他把我關在房間里,我怎么醒過來就在他的別墅里???宋巖要殺我!”宋巖瞇著眼睛,說:“我剛才一直在遷墳儀式上,根本沒辦法殺你?!?/br>宋脩廣說:“我呸??!你有那么多保/鏢,隨便讓人動手就行了!”宋脩廣的喊聲很難聽,招來了很多圍觀的客人,眾人進了宋巖的別墅,很快下了地/下室,宋脩廣的那個保/鏢的尸體還在地上倒著。那個場面實在太血/腥了,血液從斷掉的手腕“咕嚕咕?!钡拿俺鰜?,還在源源不斷的流/血,兩只斷手掉在血泊之中,保/鏢的雙眼大張,整個人呈現極度的驚恐狀態。應該說除了斷手,保/鏢沒有任何傷口了,保/鏢是在失血過多之前,活活被嚇死的……而剛才宋脩廣信誓旦旦說開著的門,此時正好端端的關著。宋脩廣說:“一定是你!一定是你!你把門給鎖上了!那里面絕對有見不得人的東西!”宋巖臉色很難看,他身上還是濕的,剛從后山上下來,雖然身上濕/透了,但是一點兒也沒有狼狽的樣子,整個人散發著一股森然的冷氣,似乎宋脩廣說了什么,觸及了宋巖的逆鱗。張九看著那尸體,頓時有種后背發/麻的感覺,那扇門里傳來幽幽的香氣,只要聞一下,張九就知道了,那是犀角香的味道,這種香氣蘊含/著巨大的陰氣,吸一口就讓張九覺得身/體里的陰氣莫名澎湃起來了。端木晉旸似乎也感受到了那種充沛的陰氣,伸手握住張九的手,用自己的陽氣克制著張九身/體里澎湃的陰氣。宋脩廣堅持要開門,現在人多,宋脩廣來了勁兒,立刻沖過去就擰門,想要把門推開,但是奇怪的是,這扇門竟然是鎖起來的!宋脩廣之前明明看到房門打開了,怎么可能是鎖起來的,使勁轉了兩下門把都沒有用。宋脩廣說:“肯定是你!肯定是你鎖起來的,給我打開!打開??!里面有你雇來的兇手??!”宋巖臉色更難看了,說:“這里面供奉的是牌位,除了牌位之外,根本沒有人,門上的鎖是需要鑰匙和我的虹膜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