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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紹鳶肩頭,手掌用/力,其實在外人眼里端木晉旸根本沒怎么用/力。然而就在這一霎那,“啪!”的一聲,地板的瓷磚一下爆裂了,紹鳶猛地一下跪在了地上,嗓子里發出“嗬——”的一聲,然后身/體一軟,猛地倒在了地上。高崇翰看到紹鳶突然暈倒在地上,伸手將他接住,說:“他到底怎么了?”高海平趁這個時候快速爬起來,大喊著:“怪物??!怪物??!他的眼睛是紅的!怪物?。。?!”高海平說著,快速的沖了出去,高崇翰皺著眉,說:“去把少爺找回來,不要讓他胡鬧?!?/br>高家的幾個保/鏢趕緊追著高海平跑了出去。張九上前檢/查紹鳶的身/體,說:“他的陽氣很虛弱?!?/br>紹鳶這個人,只有陽氣,但是因為他是贗品,而且還是個半成品的緣故,也沒有辦法從原主那里索要陽氣維持自己的生命,所以注定慢慢的消/亡。紹鳶的根基看起來很好,但是也只是消/亡的時間長短而已,都注定躲不開這個結果,也正是因為紹鳶的陽氣虛弱,所以才會主動靠近活人索要陽氣。他們這些人中,當然是端木晉旸陽氣最足,但是紹鳶懼怕端木晉旸,畢竟不是什么人都能靠近天魔的,剩下的人里,高崇翰的陽氣最強,所以紹鳶對高崇翰,其實是自然吸引多一些,所謂的一見鐘情。陽氣缺乏也有另外一個缺點,那就是情緒問題,連生命都不能完全控/制,更別說情緒了。紹鳶是在原主受傷的情況下摹刻出來的,本身即有缺陷,他的意識不完善,像個小孩子,也會在受刺/激的時候激發本性來保護自己。可以說紹鳶的本性其實并不善良,而且有一定的嗜血天性,畢竟紹鳶可是好戰的猛禽。紹鳶的身/體虛弱,倒下之后直接暈過去了,高崇翰接著他,有點手足無措,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不過看紹鳶這個樣子,他又那么了解自己的侄/子,不用想也知道了個大概。一想到這里,高崇翰就忍不住的憤怒,或許是因為看到血的緣故,高崇翰的心情差到了極點。張九說:“把他先帶到休息室去吧?!?/br>高崇翰將紹鳶一把抱起來,紹鳶的身/體意外的非常輕,根本不壓手,眾人從地/下一層上去,到了休息室,把紹鳶放在休息室的沙發上。端木晉旸的手指搭在紹鳶的額頭上,輕輕的渡了一絲陽氣過去,紹鳶嗓子里發出“嗬……”的一聲,猛地醒了過來,一下睜開雙眼,不過雙眼并不是剛才的血紅色了,變成了正常的黑色。紹鳶有點迷茫的看著他們,然后“嘶”了一聲,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剛才撞到了洗手間的地上,腦袋很疼,又抬起手來看了看,他手指上的血已經被擦過了,但是指甲劈了,扎進了rou里,非常疼。紹鳶委屈的看著自己的指甲,和剛才可怕的表情一點兒也不一樣。眾人看到紹鳶的表情,都松了一口氣,看起來紹鳶又恢復正常了。高崇翰有些無奈,剛才如果不是他們趕到的及時,紹鳶肯定就把高海平給解決了,結果現在因為指甲劈了就一副要哭出來的表情,這反差也是沒誰了。高崇翰說:“把手拿過來,別再摳了,劈的更大了?!?/br>紹鳶只好把手拿過去,高崇翰把他劈掉的指甲稍微修了一下,紹鳶好奇的看著高崇翰胳膊上的抓傷,一臉做錯事的樣子,說:“是我抓的嗎?”高崇翰側頭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說:“不是,不小心蹭的,沒事?!?/br>紹鳶嘟起嘴來,說:“說/謊/話是壞孩子!”高崇翰:“……”紹鳶說著,突然低下頭來,然后張/開了自己的嘴,竟然一下含/住了高崇翰手臂上的傷口,然后伸出舌/頭,細細的舔/弄,一邊輕/舔,還一邊抬起眼睛來,注視著高崇翰的表情。高崇翰的呼吸頓時就粗重了,無論是紹鳶火/熱的口腔,還是他那嫵媚的眼神,都讓高崇翰想要狠狠的干哭他,剛才看到紹鳶衣/衫/不/整的火氣根本沒壓下去,反而突然燒了起來。張九和端木晉旸還在休息室里呢,兩個人頓時都開始望天,真不知道把眼睛放在什么地方好,感覺紹鳶和高崇翰一言不合就要開啟午夜場模式了!血液里也帶著高崇翰陽氣的味道,紹鳶的臉色慢慢的恢復了紅/潤,高崇翰的手臂也不流/血了,不過兩個人瞬間都氣喘吁吁的。張九拽了拽端木晉旸,端木晉旸也頗為無奈,跟張九一起出了休息室,關上/門,張九著才松了一口氣。一會兒上午還要舉行老/爺/子的告別儀式,現在化妝師正在給老/爺/子化妝,告別儀式之后,就準備火化老/爺/子的遺體了,這已經不能再拖了,時間夠長的了。高家今天租了整個殯/儀/館的大廳,不過就算“包場”,殯/儀/館里最大的廳也沒多大,還是在小/平房里,相當寒酸。已經有陸陸續續的車子開進殯/儀/館,住在高家的客人全都被接到這里參加告別儀式來了。張九看了看腕表,說:“真希望高先生趕得及?!?/br>端木晉旸笑了一聲,說:“咱們也過去吧,說不定那邊有地方可以休息一下?!?/br>張九和端木晉旸一走,高崇翰就松了一口氣,不過今天是他父親的告別儀式,高崇翰覺得在這里做這種事情不太好,況且高崇翰并不想糊里糊涂的和人上/床,在他的思想里,性/愛和感情必須是同步的,但是目前自己和紹鳶,似乎只有前者。紹鳶已經眼神迷離,就仿佛是高崇翰第一次見他的樣子,紹鳶伸手掛住高崇翰的脖子,微微抬起自己的一條腿,夾/住高崇翰的腰,說:“好難受……”紹鳶說著,張嘴去咬高崇翰的耳/垂,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著他的耳根,高崇翰的意識差點崩潰了,一瞬間呼吸粗重,猛地將紹鳶壓在沙發上。殯/儀/館破舊的沙發發出“吱呀”一聲,幾乎不堪重負,紹鳶則是嗓子里發出“嗯——”的一聲,主動抬起細/腰,眼神迷離的看著高崇翰,還舔/了舔自己干渴的嘴唇。高崇翰知道他的意識是個孩子的模式,收斂了自己的呼吸,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說:“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