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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的女朋友甩了,不是甩了就是劈腿。后來娶了老婆,但是高崇翰不只一次看到他的大嫂偷/情,和不同的男人偷/情,而且還跑進過高崇翰的臥房,當時高崇翰惡心的都要吐出來了,事情鬧得有點大,老大卻忍氣吞聲,還央求高崇翰不要告訴父親。再說說高崇翰的二哥,二哥則和大哥的脾氣恰恰相反,二哥是個花/花/公/子,又因為家里有錢,從上初中女朋友就不斷,一下交三四個女朋友都是常事兒,天天鬧到家里來。初三的時候還有小姑娘跑到高家說自己懷了老/二的和孩子,打死也不打掉。當時高老/爺/子非常生氣,老/二收斂了一陣,上了高中之后又開始花天酒地,上大學在外地,更是變本加厲,高家老/二的緋聞滿天飛。后來高崇翰的二哥娶了一個妻子,也是老/爺/子安排的,大家閨秀,非常知道禮儀,但是脾氣很溫吞保守,二哥當然不喜歡這樣的妻子,高崇翰不記得那時候是什么情況了,好像隔三差五,二哥似乎沒幾天就能領回家一個孩子,說是自己的兒子。但是二嫂卻沒有生下一個孩子,別說兒子,連女兒也沒有,高崇翰還聽到過二哥咒罵二嫂,說她生不出孩子,沒有嫡子怎么掙高家的家產。再后來,那天很晚了,他在睡覺,突然聽到外面有傭人在吵鬧,很多人都出來看究竟,結果他們看到高家的二少奶奶,跳樓身亡了,地上全是血……高崇翰已經不能想當時的場景,他沒母親,二嫂雖然也很年輕,卻對他很好,在這個各奔東西的家里,難得有這樣的人存在,而高崇翰看到的卻是滿地鮮血,和摔的慘不忍睹的尸體。高崇翰從那之后就變得暈血,不能看到鮮血,如果看到鮮血,他會感覺眩暈,最重要是感覺到極度的暴躁。后來二哥還是繼續花天酒地,完全沒有傷心,因為二嫂的婆家沒有高家有錢,又是二嫂自/殺的,所以只能不了了之。老/爺/子又開始安排第三個兒子的婚事,當時高崇翰相當暴躁,其實他并非天生這么冷淡的脾氣,只是接受不了太多的事實。高崇翰并不想步大哥和二哥的老路,不是自己對不起別人,就是別人對不起自己,他一點兒也不想這樣,這輩子他寧肯不結婚,不要女人。高崇翰違逆了老/爺/子,也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說高崇翰拒絕聯婚,其實是喜歡男人,這個理由高崇翰接受了,很好的理由,老/爺/子不可能再逼他去娶誰家的千金小/姐,因為所有名門望族都知道高家的老三喜歡男人,怎么可能把寶貝閨女嫁過去。高崇翰搬出了高家很久,自己打拼,老/爺/子剛開始還試圖阻攔,但是他發現,高崇翰太倔了,后來老大和老/二相繼去世,老/爺/子似乎這才看開了,把高崇翰接回了家里。其實在中午的時候,當高崇翰看到大嫂的尸體倒在花園里的時候,高崇翰竟然滿心都是高興,他這個不知廉恥的大嫂終于也有今天,終于遭到報應了。然而高崇翰知道自己有些失控,因為他看到了鮮血,那滿地的鮮血,混合著白色的腸子,讓他興/奮又暴躁,而且頭暈目眩。高崇翰慢慢坐起身來,看著身邊光/裸的漂亮男人,突然有點頭疼,自己到底怎么了,難道是因為鮮血的緣故?男人的雙手還被高崇翰的領帶幫著,并攏推在頭頂,整個人處于半昏迷的狀態,剛開始其實高崇翰并不相信男人沒和別人做過,畢竟他的動作太妖/媚了,知道怎么撩/撥人,而且還是撩/撥男人。但是這個漂亮到窒/息的男人,真的太青澀了,高崇翰還沒怎么樣,他竟然直接暈過去了。高崇翰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看到了扔在一邊的手/機,皺了皺眉,他還記得當時自己在打電/話,但是男人都沒有動,手/機卻自己飄了起來,一下飛到了男人的手中。高崇翰快速下床,披上衣服,撿起地上男人脫/下來的衣服,那衣服上全是血,大量的血跡讓高崇翰呼吸突然急促起來。高崇翰捏著那衣服,眼神很難看,穿好衣服,快速的走出去,然后反手將門鎖死,大步往前走。高崇翰走出去,他的呼吸還是非???,剛才他不可能看錯,手/機絕對是飛起來了,老/爺/子是個比較“迷/信”的人,而高崇翰一直不信邪,雖然商人都很信這個,不過高崇翰從來沒信過。這個時候他卻不得不信,飛起來的手/機,滿處是血的衣服,古怪漂亮的男人,這一切讓高崇翰想不通。高崇翰快速的往客房別院走過去,路上有傭人,高崇翰隨便抓了一個,說:“端木先生在哪個客房?”傭人嚇了一跳,說:“就在前面?!?/br>高崇翰急匆匆的快速往前跑去。張九和端木晉旸吃了晚飯,張九說:“我怎么覺得看這個勢頭,明天也沒辦法弄什么告別儀式???”端木晉旸輕輕刮了張九的鼻梁一下,說:“烏鴉嘴,你可別說?!?/br>張九聳了聳肩,說:“我只是陰氣重,我又不是烏鴉嘴?!?/br>端木晉旸說:“你吃飽了吧?”張九點了點頭,說:“吃飽了,高家的晚飯還挺豐盛?!?/br>端木晉旸輕笑一聲,說:“可是我還沒吃飽,怎么辦,獄主大人?”張九聽他這么叫自己,而且身上猛地散發出一股濃烈的陽氣,感覺瞬間都要窒/息了,說:“你……你怎么……”端木晉旸把張九一把抱起來,然后走進臥室,將人放在床/上,笑著說:“小九,我都禁欲好幾個月了,你總不能老讓我這樣?!?/br>張九臉色漲紅,說:“那……那也沒辦法,我也不知道怎么辦啊?!?/br>張九懷/孕已經好幾個月了,紹然的小蛇寶寶都生出來了,然而張九還沒有任何反應,肚子也沒有任何變化,如果不是張九一直覺得靈力泄/漏,真感覺不出來有什么不同。端木晉旸托起張九的手,輕輕/吻著他的指尖,說:“用手幫我好嗎?如果獄主大人可憐我的話,用嘴我也不介意?!?/br>張九:“……”張九滿臉通紅,端木晉旸說的可憐兮兮的,不過他的確禁欲很久了,每次都是自己去浴/室沖涼水澡,也的確挺可憐的。張九沒辦法,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