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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控/制了,控/制他的人是古伏尸,而古伏尸背后的人……顯然就是他們的師父。紹仇愣愣的看著醫院的地板,殷成策伸手摟住他,說:“沒事的,紹仇?!?/br>紹仇眨了眨眼睛,大家都以為他備受打擊,畢竟師父從一開始就在算計他,不過紹仇眨了眨眼睛,之后一臉好奇的說:“也就是說,我并不是壞人了?我的本性并不壞,是師父編出來騙我的,對嗎?”眾人被說的一愣,紹仇立刻高興起來,說:“我就說嗎,我這么善良?!?/br>張九:“……”重點好像偏了。不過紹仇想得開,眾人也松了一口氣,大家都怕他鉆牛角尖,畢竟收養自己的師父,好像親人一樣的師父,一直以來抱著利/用的姿態,這種事實并非一般人能接受的。而紹仇顯然不是這個一般人……要說受打擊的,恐怕是蒲紹安了,在蒲紹安心里,師父是他最尊重的人,但是沒想到,他們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而已。端木晉旸突然說:“你們還記得,在地/下鐵看到的那個結界嗎?我覺得應該就是你們這個所謂的師父干的好事?!?/br>端木晉旸說著,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臉頰,說:“他可能是始作俑者,知道我臉上的咒印密碼,不過現在太虛弱了,他根本無法讀出密碼?!?/br>他這樣一說,張九又緊張起來,如果是蒲紹安的師父,那么這一切埋得太深了,恐怕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經開始下這盤棋了,端木晉旸臉上的咒印,融天鼎上的碎片,融天鼎的炸裂,包括他們師父怎么擁有那么大一塊融天鼎的碎片……這一些都埋得很深很深,而炸裂融天鼎的罪魁禍首,端木晉旸很可能只是一個被利/用的工具而已。張九有些疲憊,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臉頰,外面的天色已經昏暗了,他們早上到了醫院,吃了早飯,結果折騰了一天,眼看已經日落了,張九肚子餓得不行,也累得不行,中午飯都沒吃,又長途跋涉的奔跑,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端木晉旸見他臉色不好,趕緊把人抱起來,說:“咱們先回家休息?!?/br>張九搖頭,說:“不……不行,餓死了,先吃飯?!?/br>端木晉旸沒忍住,笑了一聲,說:“好,先吃飯?!?/br>張九想吃燒rou,那天唐麟帶他吃的燒rou一級棒,好想吃那個地方的燒rou,端木晉旸覺得老讓張九吃燒rou烤rou,似乎不太好,油煙大,而且不太健康,但是張九難得想吃東西。而且張九會“撒嬌”啊,爐火純青的,端木晉旸不讓他吃,他就抱著端木晉旸不撒手,端木晉旸沒辦法,只好松了口,紹仇也想吃燒rou,虧得殷成策還擔心他半天,結果紹仇是最沒心沒肺的。蒲紹安沒心情吃燒rou,說:“廉開他們還需要人看/護,你們去吧,我和陳醫生在這里看一會兒?!?/br>張九去吃燒rou的時候,也沒忘了給家里打一個電/話,直接打開了一百。一百一看是張九的電/話,接起來說:“喂,大人?”張九的聲音卻笑瞇瞇的說:“四爺?!?/br>一百一聽,這叫法不對啊,心里一緊,恐怕有什么幺蛾子。果然就聽張九笑瞇瞇的說:“給四爺一個立功的機會,我一會兒把地址發給你,多帶點陰兵過去,那地方鬼侍很多,而且可能有一個長得像我的贗品,不過絕對不是我,我去吃燒rou了,所以你們放心抓人吧。對了,作為獎勵,我回去給你帶橘子汽水怎么樣?”一百:“……”一百覺得他家大人越來越“邪魅狂狷”了,一定是錯覺,放下手/機趕緊往外沖,涂麓說:“干什么去?”一百沒空理他,說:“工作?!?/br>病房里就剩下了廉開和紹然,廉開的手抬了抬,但是他的手臂上扎著針,紹然趕緊走過去。廉開看著他,說:“對不起?!?/br>紹然搖了搖頭,低頭看著廉開的輸血的針頭,說:“我也騙了你,而且我……我怕你看到我這樣,你會覺得我惡心,我……”紹然還沒說完,廉開已經抬了抬手,費勁的抓/住紹然的手指,廉開的針頭因為粗,扎在臂彎上,手掌雖然能動,但是也怕碰了針頭,紹然立刻說:“別動,別動,你在輸血啊?!?/br>廉開說:“噓——小傻/瓜,我怎么會覺得你惡心?!?/br>紹然抿了抿嘴唇,廉開笑著說:“我喜歡你,是真的,你信我嗎?”紹然沒說話,廉開說:“那只能再求婚一次了……紹然,嫁給我,好嗎?”紹然臉上一紅,說:“呸,我也是男的,誰嫁給你!”廉開輕笑了一聲,說:“好啊,那你娶我吧?!?/br>廉開是從善如流,一點臉紅的表情也沒有,也可能是他失血太多了,所以根本沒有什么血色。廉開沖紹然招了招手,說:“我想親/親你?!?/br>紹然臉上更紅了,不過還是慢慢低下頭來,兩個人的嘴唇幾乎要貼在一起,這個時候紹然突然說:“那個……你的臉……我有點不太適應……”雖然紹然沒見過他師父長什么樣子,這個方面是沒什么壓力,但是廉開的臉和以前不一樣,雖然比之前的臉更溫柔,更完美,但是怎么說也好奇怪,而且那雙眼睛非常深邃,仿佛是星河一樣,紹然一對上那雙眼睛就覺得心跳加速,實在不行。廉開抓/住紹然的手,將人往下一拉,紹然趕緊雙手撐在廉開耳側,以免壓到了他,說:“你干什么……唔!”紹然的話還沒說完,廉開已經吻上了他的嘴唇,溫柔的含吻著,然后這個吻慢慢變得激烈起來,廉開溫柔的本性之下有點小/鬼畜,占有欲十足,紹然覺得舌/頭都有些發/麻了,廉開才松開他的嘴唇。紹然氣喘吁吁的看著廉開,廉開輕笑了一聲,說:“真想和你做那種事情,不過你現在的身/體不合適?!?/br>紹然臉上都不知道是什么顏色了,廉開老是一臉溫柔的說出那種話來,實在太讓人羞恥了!不過偏偏紹然喜歡他溫柔的嗓音,溫柔的眼神,溫柔的表情,一成不變的溫柔。紹然臉色癡迷的盯著廉開,廉開也喜歡他的那種眼神,雖然紹然是個男人,不過在廉開的意識里,男人和女人其實沒多大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