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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廉開的jiejie!廉開的jiejie發起瘋來真是要人命,沈嫚嫚脖子上的傷口還沒好呢。張九安慰了一下沈嫚嫚,說:“這個你放心吧,不是還有三分在呢嗎,三分的術法非常高超的?!?/br>二毛跟著張九他們走出來,來的時候車子里是三個人一個鬼,走的時候車子里只剩下三個人,三分留在了廉家,確切的說,是廉家廉小/姐的臥室里。二毛一直靠著車窗,垂著眼睛,也不說話,張九有些擔心,但是不知道怎么開口才行。端木晉旸一邊開車,一邊突然說:“你覺得你做錯了?”二毛慢慢抬起眼來,知道端木晉旸在跟自己說話,點了點頭,“嗯”了一聲。二毛淡淡的說:“大人收留我,我卻恩將仇報,怪不得三分會生氣,對不起?!?/br>張九搖頭說:“這些都別提了,我們也沒有任何損失,有小二毛在,我們也挺開心的,而且你至今還在叫我大人,不是嗎?”二毛一愣。就聽端木晉旸說:“做錯了事情,在我看來無非就一種辦法,當然是彌補?!?/br>二毛搖頭說:“三分不可能原諒我,他……他似乎很厭惡別人欺/騙他,甚至只是小事兒……”端木晉旸輕笑了一聲,說:“原不原諒是三分的事情,彌補不彌補是你的事情,我也做過很多錯事,如果只是逃避消沉,永遠得不到原諒?!?/br>端木晉旸說著,側過頭去,看著一臉吃驚的張九,說:“對嗎?”二毛也有些吃驚,似乎在仔細回想端木晉旸的話,如今的二毛似乎很消極,真的一直采取回避的姿態,二毛突然覺得,或許就是自己這種回避的姿態,才讓三分覺得氣憤。二毛突然說:“停車!端木先生,麻煩停車!”端木晉旸猛地踩下剎車,幸好剛開出別墅區,還沒有上大馬路,所以并沒有什么車子,不然真是要追尾了。二毛突然打開車門跑下去,說:“大人,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br>張九詫異的看著二毛跑下車,往回跑去,說:“二毛,你去哪???!”二毛揮了揮手,說:“去找三分?!?/br>張九一陣頭疼,心想三分和二毛不會在廉家打架吧,那樣自己還要來登門賠罪。端木晉旸突然伸手拽住張九的領帶,將人往前一拽,吻在張九的嘴唇上,笑著說:“他們的事情就讓他們解決吧,八點半了,肚子餓了嗎,想吃什么?”張九立刻說:“海鮮!當然吃海鮮了!”端木晉旸笑了一聲,挑眉說:“其實某種意義上,我也算是海鮮,要吃嗎?”張九的心臟“梆梆!”一跳,幾乎要漏了,如果端木晉旸此時此刻是扒光了平躺在床/上,然后邀請自己就更好了,當然是自己上端木晉旸,并不是端木晉旸上自己,否則怎么叫吃海鮮呢!張九一幻想,似乎已經幻想到端木晉旸流暢起伏的胸肌腹肌在自己手掌下戰栗的樣子。張九不由的“嘿嘿嘿”的傻笑起來,端木晉旸挑了挑眉,說:“小九?”張九咳嗽了一聲,說:“啊……突然想吃大閘蟹了?!?/br>端木晉旸簡直就是有求必應型,兩個人找了家海鮮餐廳,現在是盛夏,還沒到大閘蟹肥/美的時候,不過張九喜歡吃,端木晉旸先點了四只,說到底螃蟹太寒了,張九吃多了不好。像端木晉旸這樣,又是“海鮮味”,又陽氣充足的可不多見,當然是螃蟹比不了的。四只螃蟹全都給張九吃了,端木晉旸只是負責在旁邊剝殼,另外還點了好幾樣海鮮,清蒸魚,開背蝦,大鮑魚,張九吃的滿面紅光。吃過之后還不忘了給家里的一百和涂麓打包了一點,在便利店給一百順便買了一桶超大的可樂,相對比大閘蟹,可樂更能討一百的“歡心”……兩個人到家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了,一百和涂麓還沒有睡,都在家里,其實他們是比較擔心二毛和三分。下午的時候三分和二毛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吵架了,說吵架其實不準確,應該是又陷入了冷戰,二毛從家里跑出去了,也沒有任何通訊設備,一直聯/系不上。后來三分也滿臉焦躁的走了,就剩下涂麓和一百在家里。三分出門沒做飯,涂麓和一百誰也不會做飯,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兩個人恰好都不是人,不吃飯也沒什么,但是一般都是一天三頓的吃,突然不吃還真有點奇怪。張九他們回來的時候,帶來的海鮮都可以當夜宵吃了,張九是看到海鮮走不動路的類型,又跟著涂麓和一百吃了點,給他們講了講晚上的事情。涂麓笑著說:“三分就是喜歡二毛的,只不過抹不開面子而已?!?/br>一百嘆氣說:“恐怕不是面子問題?!?/br>張九也覺得可能不是面子問題,欺/騙是三分/身上的一塊逆鱗,二毛正好觸動了逆鱗,不知道什么才能解/開這塊逆鱗。張九兩點多才睡覺的,撐得不行,倒頭就睡了,端木晉旸睡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人在舔自己,睜開眼睛一看,就看見張九瞇著眼睛,似乎在做夢,可能是自己手上有海鮮的殘留味道,畢竟給張九剝了一晚上的螃蟹殼,怎么洗也洗不掉這股味道,只好明天早上噴點男士香水。哪知道張九做夢還在吃海鮮,竟然抱著自己的手舔/了起來,殷/紅的小/舌/頭,卷著舌/尖兒,一點一點的舔shì著端木晉旸,仿佛是一只可愛的小貓咪,一邊舔一邊享受的哼哼著。端木晉旸本身想放他一馬的,奈何張九往槍口上撞!張九是被異樣感驚醒的,猛地就醒過來了,嗓子里發出“嗯!”的一聲,一下癱在床/上,身/體戰栗不止,全身感覺到一股極大的脫離感。端木晉旸親/吻著他的耳朵,笑著說:“小九睡得真香,可算是醒了?!?/br>張九剛從夢里醒來,然而他的身/體已然非常酸了,顯然端木晉旸趁自己睡著的時候沒干好事兒。兩個人一直折騰到天要發亮,張九終于暈了過去。張九再醒來的時候,端木晉旸已經要上班去了,張九立刻從床/上跳下來,差點摔在地上,腿軟的不行。端木晉旸接住她,說:“別動,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