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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吻上了端木晉旸的嘴唇。張九的嘴唇微微開啟,含/住端木晉旸的嘴唇,舌/尖往下壓,輕輕的渡了一口氣進端木晉旸的嘴里。端木晉旸的嗓子滾動了一下,突然伸出舌/頭,捉住了張九的舌/尖,卷著張九的舌/尖,輕輕/舔/他的嘴唇。張九嗓子里“唔”了一聲,端木晉旸輕笑著說:“小九,接/吻要閉眼?!?/br>張九心里仿佛有千萬頭草泥/馬在奔跑,說好了是渡氣,怎么就變成接/吻了???不過端木晉旸已經重新含/住了他的嘴唇,撩/撥著張九的唇/舌。張九不敢較勁,怕把端木晉旸的傷口弄裂,只好任由端木晉旸攻城略地。慢慢的,張九的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而且那種居高臨下,將端木晉旸“壓在身下”的感覺意外的讓張九興/奮,張九配合著端木晉旸的親/吻,主動纏住端木晉旸的舌/頭,然而說好了他“壓”端木晉旸,但是一直奪不到主動權,反而雙手打顫,幾乎要癱/軟在端木晉旸身上。張九被吻到嘴唇都刺辣辣的,舌/尖已經麻木了,就聽到一個笑聲,說:“端木先生都已經是病人了,還這么激烈?”張九嚇了一跳,差點咬到端木晉旸的舌/頭,抬頭一看竟然是涂麓,三個式神也來了,他們四個直接能躲過醫院的門衛,多晚都能進來。涂麓拎著好多補品,還有端木晉旸需要的日用/品進來,全都放在椅子上,笑瞇瞇的說:“張九打電/話來的時候,我們還以為端木先生要掛了,害的我們緊張的要死,結果你們卻在這里熱/吻?!?/br>張九:“……”張九心說,明明是渡氣……端木晉旸的恢復非???,第二天就轉到普通病房去了,第二天下午端木晉旸就想出院,但是當然不可能,一直熬了三天,張九跟公/司請了假,全都在他身邊照顧。端木晉旸借口“渡氣”、“修/煉”等等理由,變著法子的帶張九在病房里做羞恥的事情。張九感覺端木晉旸住院了,反而變得更加興/奮了,動不動就能發/情,而且花樣百出,端木晉旸住院三天,張九幾乎要被榨干了。端木晉旸的陽氣很充沛,又有張九的陰氣滋養,比吃什么補品都厲害,傷口愈合的很快,醫生都吃驚了,失血到暈倒的傷口,竟然三天就好了。張九癱在床/上不想動,病床本身是病人的,然而張九睡病床的時間都比端木晉旸要多,累的他一身汗,端木晉旸把病房的空調打開,笑著說:“抱你去洗澡,好嗎?”張九翻了個白眼,懶得動,說:“不要,不想動?!?/br>端木晉旸笑了笑,輕輕在張九的臀/部摸了摸,張九“哎”了一聲,身/體打了一個顫,似乎還沉浸在余韻之中,敏/感的不行。端木晉旸笑著說:“一會兒該吃晚飯了,護/士要送藥過來,小九你確定要這樣躺著嗎?”張九已經無奈了,他可沒法和端木晉旸比臉皮,端木晉旸伸手摟住他的背,張九就把手挽在他的脖子上,端木晉旸一把就將他打橫抱了起來,哪有病人的樣子。張九趴在端木晉旸懷里,手指輕輕/撫/摸/著端木晉旸后頸上的傷疤,傷疤已經愈合了,而且是新rou,顏色粉粉的,稍微有些突兀,乍一看有點猙獰。張九的手指輕輕在上面劃著,端木晉旸把他抱進浴/室,低聲說:“小九,再摸的話,我又想要你了?!?/br>張九嚇得一哆嗦,趕緊把手指收回來。等兩個人剛收拾好,護/士果然來敲門送藥了,張九手忙腳亂的,還要捂著自己的脖子,脖子上有一個很明顯的吻痕。端木晉旸則躺在床/上,扮演一個安分的病號。因為端木晉旸已經完全好了,在醫院也住不踏實,張九就打算跟主治醫生說一下,讓端木晉旸出院算了。端木晉旸自然是舉雙手同意,張九說:“你老實在病房呆著,今天是主治醫生值夜班,我過去說說,看看明天能不能辦出院?!?/br>張九從病房出來,就往護/士站去了,看看醫生在不在那里。因為已經是晚上,醫院這層沒有多少人住院,去打熱水的人都很少,護/士也都下班了,大門鎖死,顯得有些冷清。張九出了病房,剛走幾步,突然感覺身后有人盯著自己,猛地一回頭,卻什么都沒有。張九狐疑的看了看走廊的盡頭,一盞燈壞了,正在“噼啪噼啪”的響,并沒有人在哪里,整條走廊就自己一個人。張九搖了搖頭,繼續往前走,很快到了護/士站,醫生正好在,醫生對端木晉旸恢復的如此快,也是非常驚訝的,不過既然已經好了,也沒有必要住院,囑咐了一些病人回家注意的事項。張九和醫生聊了一下,剛走出護/士站,結果手/機就震動了,低頭一看,是端木晉旸發來的短信,一共兩條。——小九,怎么這么長時間?——我想你了小九。張九臉上一紅,簡直服了端木晉旸了,自己出來還沒有十五分鐘,而且短信這么rou麻,不過張九看了真是心跳加速。張九快速的往回走,剛走了兩步,突然感覺到一股陰氣撲面而來,張九猛地一愣,就看到一個黑影突然從拐角的地方竄了過去,那方向正好是端木晉旸的病房。張九立刻快速沖過去,雙眼猛地變成了幽綠色,幾步跑到病房前,“嘭!”的一聲撞開門。病房里端木晉旸正在給自己倒水,聽到聲音回頭,臉上有些詫異,看到張九眼睛變成了綠色,呼吸非常粗重,更加的詫異,趕緊把杯子放下來,說:“怎么了小九?”作者有話要說: 三更來了~各位小天使或許,大概,可能……已經了解蠢作者對義父梗有多執著了o(*////▽////*)q第202章地下鐵9張九沖進病房,然而什么都沒看見,他明明感受到剛才有一個很強烈的陰氣撲過來,肯定是朝著端木晉旸的病房來的,但是病房里只有端木晉旸。端木晉旸趕緊把水杯放下來,走過去摟著張九,輕輕的拍他的后背,說:“小九,怎么了?”張九掃視了一下病房,沒有發現任何東西,這才慢慢收斂了自己的氣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