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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又真真切切是蛇紋咒印,非常明顯,還有惡化的樣子。就在這個時候,封芒突然說:“車廂的門是鎖死的,根本打不開?!?/br>張九真想爆粗口,感覺已經沒治了,以前車廂的門也不會鎖,今天就是這么背點,想什么來什么。“當心??!”就在這一霎那,封芒大喊了一聲,那個女人又撲了上來,張九雙手猛的結印,那個女人臉上卻露/出一股獰笑,眼睛突然像中邪了一樣,眸子全都消失,變成了一塊整體的黑色,快速的撲過來。就在張九結印的時候,那個女人竟然也雙手結印,張九吃了一驚,女人明明中了咒印,怎么可能會結???就在這一晃之下,女人猛地撲過來,咒印一下將張九的雙手“嗖”一聲捆住,是一條蛇形的鎖鏈,與此同時大吼一聲,猛地撲上來。“張九!”封芒大喊了一聲,張九只覺得被當頭一撞,猛地向后倒去,那個女人竟然一下騎在了張九的身上,猛地低頭就咬。張九的雙手被捆在一起,但是還是猛地一抬,立刻架住了女人要咬下來的嘴巴。女人穿的實在太火/辣了,一撲這下衣服都卷起來,幾乎要露/出胸/部,褲子實在太短,屁/股還坐在張九腰上使勁捻。如果是沒有遇到端木晉旸之前的張九,那么張九的確需要一次艷遇,而且還是身材如此火/辣的美/女,然而不幸的是,張九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剛剛接受了端木晉旸的“荼毒”,他的腰又酸又疼,女人一直攆著他的腰,張九頓時一腦門都是汗。張九的雙眼猛地一亮,眼睛里散發出綠色的光芒,突然一個打挺,雙手快速往上一拳,“嘭!”一下正好打中了女人的下巴,隨即雙/腿一踹,將女人直接踹飛出去,自己快速打挺翻身而起,雙手一分,“咔嚓”一聲,蛇形的鎖鏈直接被震開。封芒剛要跑過來幫忙,看見張九自己掙脫了,忍不住松了一口氣。張九從地上爬起來,揉/著自己的腰,說:“媽呀,我的老腰幾乎要斷了……”封芒:“……”第196章地下鐵3張九揉/著自己的腰站起來,封芒說了一聲:“又來了?!?/br>他說著,張九就看到那個女人快速的沖過來,張九幾乎要被累死了,不過他還沒動,那個叫封芒的年輕人突然一躍而起,踩了一下旁邊的座位,快速的翻身跳起,大長/腿猛地一剪。就聽到“啊——”的一聲,然后是“咚!”的一響,女人被/封芒一下剪在脖子上,快速的一擰,整個身/體都在空中凌空翻了一圈,然后猛地掉在地上,女人想要撐起來,但是封芒的雙/腿非常有力,女人根本無法動彈。女人想要伸手去抓封芒,封芒一把擰住女人的雙手,就聽到“咔嚓”一聲,張九嚇了一跳,說:“輕點輕點!”封芒的手稍微放松了一些,那女人突然就開始掙扎,“嗖——”的一下劃傷了封芒的手臂,頓時一條很大的血口子。封芒眼睛一瞇,立刻雙/腿一錯,猛地往上一踢,女人“啊——”的一嗓子,瞬間就暈了過去。張九看的心驚膽戰,女人一下就不動了,封芒捂著自己胳膊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手上的血,是鮮紅色的,就沒有當一回事。張九趕緊跑過去,撕了一張黃符,食指中指并攏在黃符上虛化了幾下,然后將黃符貼在封芒的胳膊上。封芒看著有些不解,但是剛才被撓出/血的傷口一下就止血了,看的封芒睜大了眼睛,露/出了驚訝的目光。封芒的眼睛非常漂亮,其實他眼睛很大,但是平時總是低垂著,或者是沒有精神的半瞇著,一睜開頓時滿眼都是驚艷。張九又拿出一張黃符,猛地貼在昏迷的女人的左臉上,女人身/體開始快速的顫/抖,嘴里發出慘叫的聲音,左臉上的咒印開始蒸騰,仿佛冒著熱氣一樣,發出“呲呲——”的聲音。封芒似乎有些嫌棄,皺眉看了看,捂住了鼻子,張九無奈的說:“這車廂不太通風?!?/br>一股燒焦的味道,女人慘叫了兩聲,一下癱在地上,臉上的咒印猛地就被拔/出來了。張九有些詫異,這個咒印拔/出來的也太好拔了,不禁有些奇怪。就在這個時候,那女人慢悠悠的轉醒了,睜開眼睛看到一個男人蹲在自己面前,而自己的衣服都卷了起來,小褲子卷到了大/腿/根兒,高跟鞋都踢掉了,頓時“嗷——”叫了一嗓子,然后揚手“啪??!”一下打在張九的臉上。張九毫無防備,挨了一個耳刮子,頓時有點懵,還眨了眨眼睛,女人爬起來,臉上還貼著黃符,大喊著:“流氓??!臭流氓!”封芒也愣了一下,然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實在沒忍住,張九則是一臉無奈,捂著自己的臉。幸好地鐵上有監控,張九很快就洗脫了流氓的罪名,張九和封芒下了車,大夏天的幾乎要熱瘋了,尤其是郊區,沒有什么陰涼的地方,太陽直曬著,封芒跑了好遠,給張九買了一瓶冰水,說:“鎮一鎮你的臉吧……有點紅?!?/br>張九:“……謝謝?!?/br>兩個人下了車,還要走一段距離,這個時候已經是十二點多了,電/話正好打進來,是端木晉旸打來的,端木晉旸的嗓音很溫柔,說:“喂,小九?你不在公/司?”張九一聽到端木晉旸的聲音,頓時那叫一個委屈,把剛才一個女人騎在自己身上,還賞了自己一個耳刮子的事情說了一遍。端木晉旸突然沉默了很久,說:“小九,你是第三次被誤認為色/狼了吧?”張九:“……”張九頓時心里有一種日了端木晉旸的感覺,好像真是這樣的,自己怎么如此多/災/多/難,沒有女人緣兒也就算了,竟然還被多次認為色/狼,看自己這張臉,雖然不算太帥,但是也是五官端正,滿滿正氣的一個好青年,怎么就被認成是色/狼了呢。端木晉旸說:“我剛才看到郵件了,你那邊不好坐車,我一會兒去接你,嗯?”張九有點不好意思,說:“你不是工作呢嗎?!?/br>端木晉旸笑著說:“工作怎么能有老婆重要,一會兒我接你?!?/br>張九臉上一紅,惡聲惡氣的說:“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