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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子。張九蹲下來,伸手輕輕的撫/摸/著地上的殘渣,端木晉旸說“當心劃手?!?/br>張九點了點頭,他的手碰到那些殘渣,一股巨大的怨氣猛地涌過來,絕對是怨氣,非常濃重。那張血臉帶著怨氣,但是在爆/炸之前,卻做出了倒計時的提示,顯然是在幫助他們。張九摸了摸下巴,頓時感覺頭疼,說:“怎么覺得問題越來越多了,殷家老大請來的天師突然暴斃,死的時候身/體上一瞬間就沒有了魂魄,剛剛殷家老四也是因為陰邪入體變得瘋癲,還有襲/擊殷成策的鬼侍……這一切難道又和那個古伏尸有關系?”端木晉旸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先回去休息一下,都跑了一大圈了?!?/br>張九也覺得有點累了,他們中午飯都還沒吃,轉眼就到下午了,一會兒就能吃晚飯了。兩個人回了房間,讓人準備了一些簡單的飯,很快飯就送來了。張九先去洗了個澡,說實話他不喜歡醫院的消毒水兒味,其實張九有點害怕醫院,因為小時候他的童年都是在醫院里度過的,別人和小伙伴玩耍,上幼兒園的時候,張九都是在醫院里生活的,因為體質太差,基本不能見任何人,除了自己的哥/哥。張九是有點怕孤獨的個性,小時候的性格非常怯懦,甚至不敢和人說話,長大了一些,終于出了醫院,這才慢慢好轉。所以張九對醫院其實有些心理陰影,尤其不喜歡那種消毒水的味道。張九沖了個澡,因為天氣炎熱,跑來跑去出了不少汗,衣服上還濺上了殷成策的一點兒血跡,又有消毒水味,打算沖個澡換個衣服。張九剛沖上澡,就聽到“咔嚓”一聲,浴/室的門開了,端木晉旸赤條條的從外面走近來,竟然一件衣服都沒穿。張九眼睛差點瞎了,說:“你、你進來干什么???”端木晉旸笑瞇瞇的說:“嗯?小九打什么磕巴?”張九見端木晉旸笑得一臉“欠揍”的表情,好像對自己的身材和臉都非常自信,于是張九心里很不爽,說:“因為你都把我丑哭了!”端木晉旸沒忍住,輕笑一聲,慢慢走過來,然后將張九圈在墻壁前,端木晉旸這身高,簡直就是個完美的壁咚。張九感覺到一股壓/迫感,端木晉旸挑眉說:“誰丑哭了?”張九“咕嘟”咽了一口唾沫,突然感覺到自己很慫,立刻弱弱的說:“我……丑哭了……”端木晉旸笑了,捏著張九的下巴,做出仔細打量的動作,說:“小九長得也還可以,雖然沒有紹仇漂亮,對了也沒有花向彥精致,氣質也沒陳醫生禁欲,不過……”張九被他說得火氣噌噌的冒,感覺自己就要炸了,一拳打在端木晉旸的小腹上,然而端木晉旸有準備,抬手一擋,就將張九的雙手捉住,往頭頂一壓,張九渾身光溜溜的,感覺高舉雙手在耳側這種動作,特別的沒安全感,而且很暴/露,實在羞恥……端木晉旸笑著說:“逗你玩的,生氣了?”張九心里粗溜溜的,他也沒想到自己會生氣,張九翻了個白眼,端木晉旸輕笑一聲,親/吻著張九高舉在頭頂上的手腕,然后順著手臂輕輕的吻,張九抖了一下,皮膚上爬起細細的小疙瘩,雙/腿都有些發軟。端木晉旸用沙啞的嗓音輕聲說:“騙你的,小九才是最好的,尤其是小九主動張/開腿的樣子,每次我都想死在你身/體里?!?/br>張九聽著端木晉旸的話,耳朵都要燒掉了,端木晉旸實在太不/要/臉了,說這種話竟然說的這么自然,而且故意壓低聲音,張九的血液都要燃/燒起來了,鼻子間嗅著端木晉旸濃郁的陽氣氣息,整個人有些禁不住。張九輕輕扭著手腕,拉伸的細/腰也輕輕的扭/動著,看的端木晉旸有些喘粗氣。張九說:“放開我?!?/br>端木晉旸笑著說:“放開你之后呢,小九想要干什么?”張九氣得不行,臉上通紅,根本說不話來,猛地一掙扎,端木晉旸正好松手,張九一把勾住端木晉旸的脖子,將他壓下來,猛地含/住他的嘴唇,發狠的撕咬舔/吻著。兩個人站在噴著熱水的花灑之下,都覺得血液在沸騰,端木晉旸的動作有些粗/暴,似乎忍不住了,張九仿佛也被感染了一樣,黑色的耳朵和尾巴一下子冒了出來,舒服的顫/抖戰栗著,仰起脖子輕輕的嘆息。端木晉旸含/住他的喉結,聲音沙啞無比,笑著說:“對,就是這樣?!?/br>張九肚子餓得要死,感覺已經沒有力氣了,不是被端木晉旸做死,就是被餓死了。張九癱在床/上都懶得去夾菜吃,端木晉旸坐在床邊,把小桌板支在床/上,夾了菜用勺子撐著米飯喂給張九。張九美滋滋的躺在床/上享受著端木晉旸的伺候,張九想吃什么菜,都不用說話,直接看一眼,端木晉旸就盡職盡責的把菜夾過來喂給他。覺得待遇還挺好,這樣吃飯真是舒服,可能吃一頓就得長十斤rou……張九吃了飯,直接困了,疲憊的睡著了,等再醒來的時候,外面竟然天黑了,張九嚇了一跳,翻身想要起來,端木晉旸就睡在他旁邊,伸手摟住他,說:“去哪里?”張九還沒完全醒過來,但是想著自己要去查殷家的事情,看到時間這么晚了不能耽誤,就要下床,眼睛睜不開,嘴里含糊的說:“去看看殷家老四醒了沒有……”端木晉旸都被他氣笑了,說:“乖,躺下,現在已經晚上一點鐘了,快躺下睡覺,我晚上去了一趟醫護樓,殷家老四還沒醒,不過體質已經很平穩了,還有傭人照看,明天早上咱們再去看,來乖,躺下來?!?/br>張九也不知道聽沒聽清楚,反正就覺得安心了,然后慢慢躺下來,縮在端木晉旸懷里,耳朵和尾巴還沒有縮回去,用尾巴纏住端木晉旸的腰,八爪魚一樣抱住端木晉旸,臉還在他的胸口上蹭了兩下,蹭的端木晉旸半夜火大,但是又很沒轍。張九才睡下沒多久,就聽到外面一陣嘈雜的聲音,客房別墅三層都聽得清清楚楚,不知道下面在干什么。張九的耳朵動了動,說:“唔……怎么了?”端木晉旸拍了拍他,翻身起來,推開窗戶往外看,剛一推開窗戶,就聽到殷家老四凄慘的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