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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傳/奇人物了,白手起家的珠寶大師,有著超高的天分,后來幾乎壟斷了整個南方的珠寶行業。追/悼會很長,最后壓軸的才是降靈,張九有點想上廁所,不過他和端木晉旸坐的比較靠前,如果都走了的話,那么空的位置太大,太惹眼了。張九小聲的和端木晉旸說了一下,然后就彎著腰快速跑出去了,外面有人引導,給張九指了洗手間的方向。張九進去上廁所,很快就要出來,但是剛要從隔間出來,就聽到外面有人走進來,不知道是誰也來上洗手間了,但是那個人似乎并不是來上洗手間的,而是來……哭的。張九有些詫異,雖然殷老/爺/子的兒女眾多,但是仿佛這些兒子女兒,更看重殷老/爺/子的家產,并沒有什么悲傷的,尤其是殷家的老幺殷長鏡,剛剛還在撩妹。張九奇怪的從門縫里往外看,就看到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背對著他站著,伸手扶著洗手臺,嗓子里似乎發出了抽噎的聲音,正在極力克制自己的呼吸。張九仔細看了看,還是分不出來是誰,可能不認識,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男人轉過了一點兒頭,張九頓時嚇到了,竟然就是剛剛撩妹的殷長鏡!殷長鏡長相非常出彩,臉孔異常的精致,雖然不娘氣,但是他長得真的比很多女人還要精致,身材偏瘦,這樣哭起來還真有點脆弱的感覺。殷長鏡克制著自己的呼吸,打開水,使勁往自己臉上撩,張九有點尷尬,別人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而且殷長鏡特意跑到洗手間來哭,自己這樣走出去,那實在太尷尬了。張九只好站在洗手間里等著,過了大約十分鐘,殷長鏡才控/制好自己的呼吸,這個時候“咔嚓”一聲,洗手間的門被推開了,一個人走進來。張九看不見是什么人,畢竟從門縫看出去的距離有限,殷長鏡立刻收拾了一下自己,裝作沒事人一樣,吹了一聲口哨,瞬間恢復了他紈绔的樣子,笑著說:“是個美/人呢,你叫什么名字,我剛才怎么沒見過你?”那個人慢慢走進去,張九突然感覺到一股很熟悉的氣息,趕緊從門縫往里看,頓時心里“臥/槽”一聲都要喊出來了,是紹仇!紹仇醒了!而且還跑到這邊來了!紹仇走進來,因為不熟悉環境,有些狐疑的看著四周,然后盯著洗手臺旁邊的吹風機看,這邊的吹風機和端木晉旸家里的不太一樣,紹仇好奇的看了兩眼。紹仇的樣子似乎很清冷,而且沒說話,這讓殷長鏡來了興趣,走過去笑著說:“你在找/人嗎?這里就咱們兩個人?!?/br>張九躲在隔間里,心想你當我是鬼??!紹仇盯著殷長鏡瞇了瞇眼睛,似乎有些嫌棄,覺得殷長鏡的陰氣不夠多,殷長鏡是個活人,陰陽兩氣基本平衡,而且他是男人,陽氣稍微重一點兒,這是合理的事情,但是紹仇想要的是陰氣,古伏尸奪舍的時候,運用的都是紹仇的陰氣,紹仇的陰氣大傷,最直接的辦法就是補充陰氣。紹仇盯著殷長鏡看了兩眼,似乎在打量,雖然陰氣少了點,但是似乎也能用。紹仇突然舉起手來,挽住了殷長鏡的脖子,殷長鏡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笑起來說:“想要在這里玩玩兒嗎?”他說著,一下將紹仇抱起來,壓在洗手臺上,紹仇沒說話,瞇著眼睛,輕輕吸了一口氣,不是很香。張九氣的頭頂都冒煙兒了,紹仇又跑出來搗亂,他要是真的把殷長鏡的陰氣吸了,那殷長鏡還不厥過去,張九想著要不要沖出去阻止一下。就在這個時候,洗手間的門“咔嚓”一聲被推開了,殷成策從外面走進來,看到洗手間里的兩個人愣了一下,臉上還是很紳士的表情,很快恢復了正常,說:“不好意思,父親沒見到小叔,說讓小叔趕緊回去一趟?!?/br>殷成策看向紹仇,笑著說:“紹先生也來了,找不到大廳嗎,這邊走?!?/br>紹仇見到了殷成策,立刻就跳下洗手臺,殷長鏡頓時被拋棄了,跟著殷成策快速的走出了洗手間。殷長鏡翻了個白眼,不過他也沒真想在追/悼會上做什么,又打開水龍頭,往自己臉上撩水。張九松了一口氣,幸好殷成策過來,殷成策從某個角度上來說,也是救了他小叔叔一命……張九松口氣準備出去,結果洗手間的門又推開了,殷家老/爺/子的干兒子從外面走近來,順手撕了一張面巾紙,遞給殷長鏡。殷長鏡接過來,說:“大忙人怎么過來了?”殷以平沒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淡淡的說:“你哭了?眼睛紅了?!?/br>殷長鏡愣了一下,把濕掉的紙巾扔在紙簍里,沒好氣的說:“要你管?!是這里空氣太嗆人了?!?/br>殷以平沒有說話,只是突然伸手,輕輕摸了摸殷長鏡的眼睛,的確稍微有點紅,雖然洗過了,但是還是有點紅,再加上殷長鏡剛才用紙巾使勁擦,更是發紅。殷以平撫/摸/著殷長鏡的眼睛,突然說:“我知道你難受?!?/br>殷長鏡瞪著他,但是眼圈更是發紅了,殷以平將他抱在懷里,輕輕拍著殷長鏡的后背,似乎是安慰一樣,他的動作很溫柔,仿佛跟冷漠的臉色一點兒也不一樣。張九那叫一個無奈,外面兄弟情深,殷以平這么溫柔,一下把殷長鏡惹哭了,哭的那叫一個爺們兒,張九在洗手間里站了十五分鐘,又坐了十分鐘,那兩個人可算是出去了。張九這才推開門走出去,他出去的時候正好碰見了臉色不好的端木晉旸,張九立刻表示清/白,說:“我是去洗手間的,但是遇上了些意外……”兩個人回到大廳里,張九一眼就看到了紹仇,紹仇坐在他們旁邊,是殷成策把他帶過來的,看起來紹仇的新鮮勁兒是過去了,也沒有研究座位,也沒有研究水杯,而是靠著座椅就要睡著了。張九輕輕坐下來,似乎回來的正是時候,降靈儀式馬上要開始了。殷成策的父親身為殷家的長子,上臺主持這個降靈儀式,殷家的兄弟各個臉色不一,殷佳蓉的臉色非常不屑,其他幾個兄弟也有緊張的,殷長鏡回來之后就趴在桌子上睡覺,仿佛也很不屑似的,不過張九猜他不是因為不屑,而是因為眼睛哭的腫了,根本沒辦法抬頭……張天師走上了臺,降靈儀式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