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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起來放在盒子里帶走,兩個人出了韓蔚臣的家,很快就回到了醫院。時間已經是晚上了,解之白剛剛吃了晚飯,他身/體很虛弱,正在臥床休養,不過睜著眼睛沒有睡著,張九他們到門口的時候,解之白就看到他們了。張九走進去,看著床頭的手/機,手/機還靜靜的擺在那里,張九沒有說話,就聽到“嗡——”一聲,解之白的手/機又開始震動了,一條短信沖了進來。張九一愣,轉頭一看,又是署名韓蔚臣的短信,內容很簡單,這回變成了——變/態!解之白的牙齒發出“得得得”的聲音,他的手有些顫/抖,每次短信沖進來的時候都是成群結隊的,這次也不例外,一片短信相繼沖進來,鋪天蓋地的,手/機發出“嗡嗡嗡!嗡嗡嗡!”的聲音。解之白顫/抖的手按住手/機,看到張九在看自己,苦笑了一下,說:“我覺得自己真是病了……我明明知道他發短信來只是羞辱我罵我,但是我竟然沒想過要把他的號碼拉黑,我真的是病了……”解之白說著,眼圈一紅,似乎忍不住想要哭出來,他的臉上表情很痛苦,張九看得出來,解之白是真心喜歡韓蔚臣的,雖然最先提出交往的是韓蔚臣,然而解之白的感情并不比韓蔚臣少。張九有些看不下去,讓解之白把手/機放在一邊,然后果斷的把手/機/關機,手/機一下就安靜下來,不會再發出那種可怕的“嗡嗡”聲。張九深吸了一口氣,說:“我有一件事情,也是剛剛發現,一定要和你說,這些短信都是假的,不是韓蔚臣本人發過來的?!?/br>解之白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一些喜悅,說:“真的?”張九點頭說:“真的?!?/br>他說著,把那個紅色的小盒子拿出來,遞給解之白,解之白狐疑的打開,里面躺著一對鉆戒,張九說:“這上面刻著你和韓蔚臣的名字,他早就買好了,應該在一個月之前,如果我猜的沒錯,他是想在你過生日的時候送給你?!?/br>解之白更是一愣,他完全沒有料到,韓蔚臣竟然買了鉆戒,解之白手有些顫/抖的拿起其中一個,內圈里果然有字,字非常小,但是很清晰,寫的是——蔚臣。解之白被喜悅沖昏了頭,但是很快又冷靜下來,說:“那這是……這是怎么回事?有人偷了韓蔚臣的手/機?他這樣做是為什么?可是韓蔚臣搬家了,而且他……還辭了工作,突然就消失了,如果只是丟/了手/機,一定會聯/系我的,他……”解之白非常聰明,他也是在商圈摸爬滾打這么多年的人,現在的解家都是他撐起來的,而且沒有自己父親的一點兒幫助,解之白不只是聰明,而且非常精明。他這么說著,突然被一股巨大的恐懼沖上了腦袋,小腹竟然有些隱隱作痛,解之白屏住呼吸,抑制著疼痛,說:“韓蔚臣怎么了?你知道是嗎,告訴我……”張九看了一眼端木晉旸,端木晉旸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解先生,其實我們也是剛剛知道,韓蔚臣搬家是因為買了新的房子,他恐怕不是為了躲著你……我們之所以說這些短信不是韓蔚臣發來的,是因為韓蔚臣可能在一個月之前已經去世了?!?/br>解之白嗓子里發出“嗬!”的短促呻/吟,猛地蜷縮起來,張九“啊”了一聲,說:“他太激動了?!?/br>解之白的確很激動,他腦子里其實想到了很多不好的結果,但是他從來沒敢想是這樣的結果,韓蔚臣已經死了一個月,那么就是從他過生日的時候,突然聯/系不到韓蔚臣,那時已經死了嗎……解之白不敢想象,那個時候他還在猜度韓蔚臣,而韓蔚臣已經不在了……解之白按住自己的腹部,滿頭都是冷汗,張九說:“我來?!?/br>他說著快速的過去,伸手按住解之白的手腕,壓住他的脈門,緩緩將陰氣渡進去,解之白的激動引起了腹中鬼胎的緊張,鬼胎一緊張,就覺得外界對他是有害處的,當然會反/抗,解之白絕對不會好受。張九把自己的陰氣渡進去,鬼胎得到了安撫,慢慢的平息了下來,解之白臉色慘白,躺在床/上仿佛是水洗的,粗重的喘著氣,嗓子里發出痛苦的聲音,但并不是呻/吟的聲音,而是哽咽聲。解之白突然說:“他是怎么死的?”張九搖頭說:“這一點我們還不知道,我之前用這對婚戒牽引過韓蔚臣的魂魄,但是沒有結果,只能感覺到上面的怨氣,可以肯定是,不是正常死亡?!?/br>解之白伸手拿起桌上的手/機,按了開機鍵,還有源源不斷的短信涌進來,那個拿了韓蔚臣手/機的人,恐怕還在得意,然而他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拆穿了。解之白的目光非常冷靜,似乎已經從痛苦中掙扎了出來,盯著手/機上的那些咒罵的短信,說:“我會查清楚,我該出院了?!?/br>張九伸手攔住他,說:“等等,你現在身/體很虛弱?!?/br>解之白看向張九,說:“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現在無論如何也要去查這件事情,就算我一直躺在醫院里,我的心結這么大,身/體也不會好轉的?!?/br>張九竟然被噎了一下,只好放開解之白,說:“那你有方向嗎?”解之白低頭看著那些短信,說:“知道我事情的人,除了你們,就只有我父親和大哥,我母親早就去世了,再沒有第三個人了?!?/br>他說的很平靜,但是張九卻聽得不平靜,只有解之白的父親和大哥……時間已經很晚了,解之白卻連夜出院了,他有很多事情要去做,查清楚是誰害死了韓蔚臣,張九和端木晉旸只好先回家去了。張九坐在車上說:“韓蔚臣的魂魄不能招引,說明肯定遇到了什么事情,希望解之白能查清楚?!?/br>端木晉旸把車子停在車庫里,說:“走吧,回家先睡覺,你這一天也累了?!?/br>說來也的確如此,他這一天也累得不行,一直在醫院里,下午還跑了一趟韓蔚臣家里,晚上又跑回醫院去。張九到家的時候,眾人都已經休息了,兩個人上了二樓,張九疲憊的進了浴/室洗澡,一泡進去就不想出來了,竟然歪著頭睡在了浴缸里。張九似乎做了一個夢,他們到了九泉地獄,夢到了自己親自送端木晉旸進融天鼎,那種悲痛的感覺,張九沒辦法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