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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得“嘿嘿嘿”笑起來,竟然是水床,正好夏天睡,躺上去涼絲絲的,一動就會“咕嚕咕?!表?,簡直又涼快又有/意境。張九就口袋里拿了兩條黃符出來,仔細的系在床頭的欄桿上,一邊系了一條,然后手指在空中繞了半個圈,兩條黃符就像活了一樣,輕輕的飄蕩起來,隨著張九的手指一點,“嗖!”一聲全都不見了。張九在床/上設了一個陷阱,然后忍不住“嘿嘿嘿”的jian笑起來,拉開床頭柜一看,果然里面有安/全/套。張九拿出來,扔在床/上,一切都準備就緒,然后就悄悄的走到浴/室門外,輕聲推開門。端木晉旸沒有用浴缸,正在洗頭發,把上面的泡沫沖掉,端木晉旸的頭發全都向后背起來,露/出光潔的額頭。都說臉型好不好,帥不帥一定要把額頭露/出來才能判斷,很多人有劉海的時候還能看,而且很精神,一旦把劉海背起來,那就是基因突變。端木晉旸此時的頭發濕濕的,黑色的頭發全都向后背起,在水的潤/濕下顯得非常服帖,露/出整個額頭,顯得眼睛略微有些狹長,尤其是因為熱水的沖刷,端木晉旸微微瞇起眼睛,這個動作意外的野性,讓端木晉旸整個人看起來非常凌厲,臉部的輪廓更加深邃。張九看的口干舌燥,一時間站在門口都往忘進去了,端木晉旸聽到聲音,轉過頭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說:“小九怎么進來了?”張九嗓子滾動了一下,干的不行,赤著腳走進去,挑/起嘴角笑了一下,端木晉旸沒說話,但是眼睛突然從黑色慢慢變成了銀白色,一把抱住張九,將他拉進沖水的花灑之下。水溫微微有些涼,張九“嗬……”的吸了一聲冷氣,說:“涼的,端木先生在洗冷水澡嗎?”端木晉旸笑了一聲,說:“那小九想不想熱起來?”張九主動勾住端木晉旸的肩膀和脖頸,輕聲說:“想?!?/br>端木晉旸的眼睛一瞬間退成了銀白色,猛地將人一把推在墻上,扯下他濕掉的衣服,張九感覺到端木晉旸身上噴/發出來的陽氣,差點就要投降了,不過他是個意志很堅定的人,伸手摟住端木晉旸,主動含/住他的嘴唇。今天的張九真是格外熱情,熱情到端木晉旸想要狠狠的欺負他,張九配合的親/吻著端木晉旸的嘴唇,伸手撫/摸/他的胸肌,手指在他的腹肌上輕輕的畫著,還伸手摟住端木晉旸的腰,在他后背輕輕的畫。端木晉旸身上的肌rou/緊繃,已經沒辦法忍耐了,將張九按在墻上,張九“嗬……”的吸了一口氣,差點就交代了,立刻說:“等等,等等……這里有點咯人,去床/上好嗎?”端木晉旸沒說話,一把抱起張九,猛地一下將人抱起來,踢開浴/室的門,兩個人渾身都濕/漉/漉的,張九被端木晉旸抱著進了臥室,一下將他扔在水床/上。張九“嗯……”了一聲,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小/腿勾住端木晉旸的腰,端木晉旸壓住他,輕笑著說:“知道一會兒后果是什么樣嗎?”張九笑瞇瞇的,他當然知道了,剛剛在端木晉旸洗澡的時候,張九可是精心準備好陷阱的,所以現在只要賣力的讓端木晉旸自己往陷阱里跳。兩個人倒在床/上,端木晉旸狠狠親/吻著張九的嘴唇,一股陽氣從端木晉旸身上散發出來,熏得張九暈乎乎的,就聽到“咔!”的一聲。張九猛地醒過來,睜大了眼睛,就發現自己的兩只手全都拷在床頭上了!這可計劃中的不一樣,床頭上隱藏的黃符突然顯現出來,端木晉旸捏著張九的手腕,往上一貼,張九嚇了一跳,黃符好像手銬,一下就將他的手腕鎖住了,兩只手大張著,鎖在了頭頂。張九覺得計劃有變,趕緊要掙脫黃符,不過端木晉旸的手指一動,兩張黃符上瞬間又套/上了龍形的鎖鏈,“咔咔”兩聲,將張九給鎖的老老實實的。張九頓時傻了眼,說:“怎……怎么回事?!”端木晉旸笑瞇瞇的說:“嗯,我不知道小九這么喜歡……捆綁?”坑爹啊,都是因為剛才吻得太投入了,沒想到被端木晉旸給陰了。張九伸手掙扎了兩下,兩條龍形的鎖鏈咬的很緊,一掙扎還有陽氣順著張九的手腕流進來,激蕩著張九體/內的陰氣,張九一個沒忍住,嘴里“啊”的呻/吟了一聲,耳朵和尾巴瞬間冒了出來。端木晉旸輕笑了一聲,說:“這樣也不錯?!?/br>張九羞恥的都要死了,說:“我錯了,快把我放開?!?/br>端木晉旸挑眉說:“小九越來越調皮了,雖然認錯很快,但是壞孩子還是要接受懲罰?!?/br>張九翻了個白眼,端木晉旸的吻落下來,聲音沙啞的說:“小九,你不記得了嗎,我說過了,你想要上我,那還得長高一些才行,要多喝點牛奶?!?/br>張九滿臉通紅,氣的用尾巴去打端木晉旸,不過被端木晉旸立刻揪住,逆著張九尾巴上的毛,輕輕的捋著,張九的腰一下就跳了起來,猛地彈動了一下,嗓子里發出忍不住的呻/吟聲。張九卷住端木晉旸的手腕,眼睛里都是水汽,似乎已經服軟/了,端木晉旸親了親他的額頭,說:“夾/著我的腰,真乖,喘息的還可以大點聲,我喜歡小九的聲音……”張九覺得自己把自己給坑了,黃符的確派上了用處,不過是用在自己身上,本身已經很晚了,兩個人一折騰,張九直接看到了第二天的太陽,水床/上灑上了一抹溫暖的陽光。張九疲憊的抖著耳朵,蜷縮在端木晉旸懷里,端木晉旸親了親張九的手腕,說:“疼嗎?”張九懶洋洋的翻了個白眼,疼倒是不疼,但是手腕上有兩圈紅印子,并不是勒的,而是端木晉旸的陽氣噓的,看起來那是相當的重口,萬一被人看見了絕對會想到不和諧的內容。八點半的時候,張九不得不爬起來,準備洗漱之后去上班,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新聞,張九決定和端木晉旸分開走。張九先從酒店出來,然后到了公/司,等電梯的時候正好遇到了沈嫚嫚,沈嫚嫚一臉神清氣爽,估計是周六日玩的很痛快,不像張九,天天處于睡眠不足的狀態。沈嫚嫚看這張就的臉色,笑著說:“呦,昨天晚上沒睡覺嗎?”張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