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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顧的跳進了這張別人織好的網中。張九很累,全身都很疲憊,他突然記起來自己傷了端木先生,張九的身/體一彈,猛地醒過來,猛地張/開眼睛,然而他聽到“嘩啦”一聲,是鎖鏈的聲音。張九慢慢睜開眼睛,先看到的是天花板,屋子的格調很暗黑,但是并沒有什么棺/材,還算是正常的房間。張九躺在床/上,他的雙手雙/腿癱在床/上,感覺涼冰冰的,低頭一看,手腕和腳踝上竟然纏繞著鎖鏈。張九有些詫異,吃力的抬了抬手,手腕上有厚厚的鎖環,一條鎖鏈又大又粗,兩只手雖然可以自/由活動,但是不能分開太遠,雙腳也是,甚至不能邁大步走路。鎖鏈涼絲絲的,而且還帶著一股陰氣,仿佛壓/制著張九體/內的氣息,張九第一次感覺體/內這樣空蕩蕩的,或許是鎖鏈的緣故,那種澎湃的陰氣被壓在了最下面。張九一動,坐在床邊的范無赦立刻就感覺到了,探身過來,說:“醒了嗎?”張九眨了眨眼睛,想要開口說話,但是嗓子里直冒煙,沙啞的不行,范無赦伸出手來,桌子上的水杯立刻飄了過來,他伸手托住張九的后背,把張九扶起來。范無赦的動作很溫柔,跟他這個人一樣,雖然臉色蒼白,但是給人的感覺異常溫和。范無赦笑了笑,說:“喝口水,潤潤嗓子?!?/br>張九點了點頭,但是雙手無力拿不起水杯,就著水杯喝了一口。這個時候房間的門打開了,謝必安從外面走進來,與此同時張九就聽到外面有人/大喊的聲音,似乎是在吵架,張九聽到那是端木晉旸的聲音,另外一個聲音是一百。謝必安揉/著太陽xue走進來,看到張九醒了,說:“呦,你可醒了,外面已經吵翻了,就差動手了?!?/br>張九詫異的說:“怎么回事?”謝必安走過來,伸手挑了挑張九手腕上的鎖鏈,說:“還不是為了這個?”范無赦皺了皺眉,謝必安坐在床邊,伸手摟住范無赦,親了一下他的嘴角,說:“看來小八也不贊成這樣?”范無赦說:“張九畢竟不是犯人?!?/br>謝必安聳了聳肩膀,說:“四爺也是為了張九好,這條鎖鏈能抑制張九體/內的陰氣,不過不加控/制,張九這福rou/身就要崩潰了?!?/br>范無赦點了點頭,說:“我知道?!?/br>這個時候房門“嘭”的一聲推開了,端木晉旸大步從外面走進來,他的衣服還沒有換,身上全是血,臉色非常難看,一百只是隔著門看了一眼,看到張九醒了,并沒有進來,轉頭往遠處走了。端木晉旸見張九醒了,立刻迎過來,伸手擦掉張九額頭上的汗,說:“小九,感覺怎么樣了?別怕,我會讓他把你身上的鎖鏈撤掉的?!?/br>張九張了張嘴,聲音有些沙啞,盯著端木晉旸身上的傷口,說:“其實……不拿掉也行,我現在感覺挺好的,起碼不難受,而且我不想,不想傷害人……戴著也沒什么?!?/br>第166章通緝犯4端木晉旸把張九抱在懷里,輕輕的吻著他的額頭,謝必安站起來,拍了拍范無赦的肩膀,說:“走吧?!?/br>兩個人很快出去了,還把門關上了。張九伸手摟住端木晉旸的腰,說:“你身上有傷口,快去包扎一下吧?!?/br>傷口已經不流/血了,但是皮/開/rou/綻的,看起來特別猙獰,衣服還陷在rou里,因為血跡干涸了,估計衣服已經黏在傷口上了。端木晉旸說:“小傷,沒事?!?/br>張九說:“這還算是小傷?你快去包扎吧,我沒事了?!?/br>端木晉旸并不打算走,輕聲說:“小九幫我包扎,好嗎?”張九當然不會拒絕,端木晉旸出去了一會兒,不到一分鐘,取回來一個藥箱,放在床/上,打開蓋子,從里面拿出消毒的藥水還有棉簽一類的東西,交給張九。張九手上雖然戴著鎖鏈,但是普通的動作根本不受影響,還是可以做的,只不過不能做大動作。端木晉旸親了一下張九的嘴唇,說:“來小九,幫我把衣服脫了?”端木晉旸的衣服被張九那一爪子下去給撓的撕/開了,上面是一個爪子印,當然要脫/下來才能包扎傷口,然而端木晉旸這種說法,好像是要干什么不和諧的事情似的。張九臉上一紅,還是小心翼翼的解/開端木晉旸的扣子,然后輕輕的把他的襯衫脫/下來。端木晉旸的傷口在臉頰脖子和胸前,張九給他脫/下襯衫的手都在抖,傷口很大,也很深,襯衫黏在血口子里,一動就發出牽扯的聲音,張九看著就知道很疼。端木晉旸沒有動,只是看著張九,仿佛一點兒也不疼似的,說:“小九,放松?!?/br>張九終于把他的襯衫脫/下來,襯衫上斑斑駁駁都是血跡,根本沒辦法要了,扔在一邊兒,然后趕緊拿出消毒的藥水,沾著棉花給端木晉旸的傷口消毒。端木晉旸坐在床邊,張九一邊小心翼翼的給他消毒,一邊輕輕的吹,說:“疼嗎?”端木晉旸輕笑了一聲,說:“不疼,但是小九吹得我很癢?!?/br>他說著,握住了張九的手腕,然后把他的手往下拉,張九猛地一驚,端著藥瓶的手差點一顫把藥水都要弄灑了,端木晉旸的傷口這么猙獰,給他上著藥,他竟然還能有反應。張九趕緊把手抽回來,說:“你……你正經點,別動,我給你上藥?!?/br>端木晉旸的手伸過去,摟住張九的腰,說:“可是我更想……上小九?!?/br>張九:“……”端木晉旸雖然一聲沒吭,不過傷口肯定還是疼的,尤其是在消毒的時候,他的胸膛上滾落了一層薄薄的汗水,順著端木晉旸的皮膚滾下去,一直到腰/際的褲子里,將褲子的邊沿都打濕/了。張九遲疑的說:“很疼嗎,我……我輕點?!?/br>端木晉旸說:“有一點兒,小九給我再吹吹?!?/br>張九真的一邊上藥一邊給他吹了吹,抹藥之后,把傷口外面裹上一層紗布,防止磕碰,也防止穿衣服的時候摩擦到傷口,紗布很柔/軟,將傷口全都保護起來。張九小心的給端木晉旸包扎好,端木晉旸挑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