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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觀察了一下眾人的臉色,溫白羽一臉躍躍欲試的興/奮,張九和萬俟景侯則是一臉菜色,就連/坐在后排的張九都把安全帶拉出來系好。張九轉頭說:“端木先生,你早飯沒吃多吧?”端木晉旸有些納悶,說:“還好?!?/br>張九說:“那就好,把安全帶系上吧?!?/br>端木晉旸坐在后排從來不系安全帶,他們又不是去飆車,為什么要系安全帶?結果車子剛一啟動,端木晉旸瞬間就明白了,車子發出“嗡——?。?!”的一聲巨響,往前快速一跳,但是根本沒有啟動起來,車子發出“嗡嗡嗡嗡”的震顫聲,好像癲癇一樣。萬俟景侯淡定的說:“寶貝兒,手剎?!?/br>溫白羽:“啊……我、我知道……我沒忘!”他說著放下手剎,車子“嗖!”一下就跟離弦的箭一樣沖了出去,巨大的的推力猛地砸在端木晉旸和張九背上,端木晉旸根本沒有準備,差點被砸的內傷,然后伸手系上了安全帶……端木晉旸不知道張九他師父用的多少速度起步,但是絕對不是起步該有的速度,他并不是心疼車子,而是心疼除了溫白羽以外,包括自己在內的其余人,因為他們這一路估計有的熬了。一輛好車,總是發出“嗡嗡嗡——”的聲音,關鍵是他的速度只有六十邁,在C城寬敞的車道上完全不超速,一路老牛拉車似的“嗡嗡”向前,而且左搖右晃。溫白羽喜歡并車道,嫌別人開車慢,喜歡在車道上扎來鉆去,不過最后也沒有快到哪里去。張九系著安全帶,還一下被甩倒樂,倒在端木晉旸的腿上。端木晉旸接住張九,笑了一聲,說:“你師父開車夠野性的?!?/br>張九臉色發白,已經要吐了,他之前從沒有暈車的反應,現在就有了,簡直就是噩夢!端木晉旸趁機摟住他,一個拐彎,兩個人就倒在了一起,端木晉旸的嘴唇親在張九的臉頰上,輕輕的蹭,張九“呃……”了一聲,耳朵和尾巴“嘭”就變了出來。嚇了端木晉旸一跳,不由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張九一爽,沒控/制好自己的身/體,把黑豹原形也給變了出來……端木晉旸捏著他的尾巴說:“小九,別再變了,控/制一下?!?/br>張九被他捏著尾巴,酸的要命,說:“你……那你松手啊,萬一被師父看見了?!?/br>張九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是怎么變來變去的,仿佛是受到了刺/激就會轉變,張九的耳朵聳/動著,尾巴在褲子里團著,露/出的尖兒還被端木晉旸揉/捏,舒服的張九根本沒功夫去管暈車了。溫白羽開車不只是“野性”,而且不認識路,他在家門口開車就不認路,更別說在陌生的C城了,更加不認路了。他們從早上就出發,學校離別墅不算太遠,最多一個半小時就到了,現在好了,三個小時打出去了,結果還沒看到學校的影子。萬俟景侯無奈的揉了揉太陽xue,說:“還是我來吧?”溫白羽覺得被鄙視了,翻了個白眼,只好坐到了副駕駛,萬俟景侯把手/機放在手/機架上,打開了導航,開車帶著他們繼續往前走了。溫白羽開車雖然野性,但是速度并不快,萬俟景侯開車非常平穩,但是一看時速竟然這么快,幸虧這段路已經要到郊區并不限速。他們到了學校的時候,正好中午十二點,因為是周六日,學校的人相對少一些,食堂的人也不是特別滿。張九給溫離打了個電/話,想要告訴他這個驚喜,結果溫離的電/話沒人接!張九打了好幾個電/話,但是都沒人接,張九有點擔心,讓溫白羽和萬俟景侯,還有端木晉旸在食堂等著,自己跑到宿舍樓去找溫離。因為已經開學了,宿舍樓不許外人進,張九還能冒充一下在校生跑上去,其他人根本一點兒也不像在校生了。張九跑到樓上,去了溫離的宿舍,溫離和蒲紹安一個宿舍,真是太巧了,蒲紹安還沒有回學校,他的宿舍里一層的灰土,溫離的手/機落在桌上了,竟然沒帶,怪不得打電/話不接呢。旁邊宿舍的人見宿舍里有人,就探頭過來看看,說:“你找誰?”張九說:“請問溫離在嗎?”那人說:“哦,溫離下樓吃飯去了?!?/br>張九這才從樓上跑下來,到了食堂,說:“小七來吃飯了,咱們找一找吧,他把手/機給落在宿舍了?!?/br>溫白羽無奈的說:“小七總是丟三落四的?!?/br>溫離在家里就是迷糊的性格,因為上面有六個哥/哥,而且哥/哥們都是寵弟狂魔,幾乎沒有底線的寵弟狂魔,而且小七小時候長得像小姑娘,打小白白/嫩/嫩的超可愛,所以哥/哥們也就更加寵著老幺。最后的結果就是,小七的武力值雖然爆表,但是性格實在迷糊,按照張九的說法就是傻白甜,師父怎么放心小七一個人跑出來上大學。溫離其實是想跑出來歷練一下,畢竟在家里總是受照顧,哥/哥們都已經有所成就了,而溫離也十七歲了,但是總是被當成小孩子一樣照顧。張九找了一圈也沒發現溫離,只好去點了幾個炒菜,然后讓端木晉旸看著桌子,因為他們轉了一上午,張九迫切的想去洗手間。食堂也有洗手間,張九就帶著溫白羽和萬俟景侯去洗手間了,順便洗洗手。食堂的洗手間一般沒人用,都是食堂的內部人員用,學/生和老/師不會在這里用洗手間,他們走進去的時候,洗手間的很空曠,沒有任何人。張九洗了洗手,站在門口等師父和師爹的時候,就聽到“嗯……”的一聲,嚇得張九一激靈,心想竟然有人在學校的洗手間里做奇怪的事情?那聲音斷斷續續的,從里面的隔間傳出來,溫白羽和萬俟景侯也出來了,洗了洗手,剛要準備出去,就聽到那聲音突然說:“羅……羅先生……別咬我,好疼,外面有聲音,快把我放下來……”張九一聽,全身的毛都炸起來了,耳朵和尾巴差點不聽使喚的冒出來,何止是尾巴和耳朵,連爪子差點都亮出來了!那不就是溫離的聲音嗎,他嘴里的羅先生不用想了,一定是羅溟典了!溫白羽露/出一臉驚訝的表情